傅栖低頭,幽深的眼眸低垂打在景映彥熟睡的面龐,眼底的黑青不似作假。
他的手背輕觸景眏彥滾燙紅暈的臉,颚骨下紅通通的形成兩個圓形。景眏彥的腦袋鐵着手背,竟然有了絲絲蘇醒意味,眯起上揚的眼珠無意識得向左右轉頭,最後停留到傅栖垂下的臉。
傅栖手撐着床邊,下巴微仰。
“傅栖……”
景映彥微眯着雙眸,神情柔軟得像是含了一灘溫泉。傅栖低頭,高挺的鼻尖戳在了景映彥的臉蛋上,他臉上浮現錯愕,撐起手想要拉開距離,手掌剛抽離凹下去的灰色床墊,手指縫隙中就被插進幾根不屬于自己的手指,正在纏綿眷戀得咬着他的手指。
傅栖的眼神幽深,依舊耐心十足得回應:“嗯?”
他用手指稍微用了點小力夾住,輕微搖晃。直白探究的目光像是欣賞藝術品一般掃視景映彥。
景映彥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
自然小幅度彎曲的卷發被直闆夾刻意拉直,聳拉至眉宇。
顯得他的皮膚更加白淨透亮。傅栖的手揉搓停留在景映彥的眼尾,他有些好奇得用手指略帶力得揉搓了那顆耀眼的紅痣。景映彥絲毫感受不到危險,暈乎乎的神經聞到值得信任的味道就傾心交付,他的臉蛋乖順着在傅栖的手掌間蹭動,語氣前所未有的綿軟:“可以睡覺嗎,陪着我。我怕……”
這無疑是一種變相的勾引……
傅栖的眸子深不見底,為了相親偏向柔弱潔白的白色衛衣此刻在灰色調的屋裡頭,亮得不可置信。
景映彥衛衣的領口偏大,一條特意挑選過的紅寶石項鍊恰到好處得滑落至鎖骨。他雙手環抱住傅栖的脖頸,大有一副把對方拖下水的姿态,可惜手上沒有力氣像小貓打拳,傅栖紋絲不動。
對方直起腰闆,緩慢細緻得拉開距離,先是抽手二是起身,三是直起身。
他的單邊膝蓋退後,一邊膝蓋壓在床上。青筋肉眼可見的手扒拉着景映彥脖子的項鍊,景映彥瑟縮了一下,向上挪動,嘴角因為害怕陣陣癢意露出尖銳的兩顆虎牙。
景映彥失笑得注視着傅栖,傅栖充其不聞,低頭繼續把玩他鎖骨上卡着的項鍊,他不自然得輕推傅栖的手臂,緊實的手臂蹦緊,他根本寒冬不了,迷糊意還沒有過去,他怕得拉長脖子,頭仰着,想要逃離。
傅栖一直把玩着,他有些受不了得求饒:“不要碰了好嗎?可以給你親,不要碰了好嗎……”哀求的語氣下,傅栖得到了預想的結果,才放過他的脖子。正人君子得點頭,雙腿跪在床上,渾身帶着侵略氣息得靠近敏感泛紅的景映彥。
景映彥被欺負得好可憐,眼尾紅透了,脖子自然得桃紅一片,水蜜桃似的像讓人在那兒狠狠留下牙齒的烙印。
傅栖瞧着他任人宰割的樣子,不由分說得垂下腦袋,他的頭發擦過景映彥的臉,景映彥親呼,他能非常明顯得感受到一股熱源正在靠近他的脖子,防備的手輕搭在傅栖的胳膊。
傅栖張開嘴,想要咬下去,尖銳的虎牙抵在景映彥單薄瘦弱的身軀上,收斂力道得改變為吻。
溫熱的舌尖不斷觸碰着景映彥,景映彥的小腿有意思得向後蹬,難受得想要立馬推開傅栖。
他急切得紅着嗓子小聲喊:“咬我,求求你,不要舔……”
傅栖毫不客氣得對着他的鎖骨就深深咬了下去,吃痛的感受讓景映彥小腿亂蹬,眼神迷離整個人向後躺,無力得拖着傅栖的腦袋。
鎖骨傳來酸麻的疼痛。
一個類似于烙印的犬牙式的标記形成了。
景映彥紅着眼,委屈得擦着眼淚。
傅栖回過神得搖了搖頭,眼底浮現幾分不忍和失控。
他的嗓音早已變啞,低沉得誘導着景映彥,他跪在床上,任君采撷得解開風衣,露出裡頭定制的白襯衣,背帶牢牢得束縛在他的胸肌上,飽滿的健碩的身材被完美包裹住,凹凸有緻得挺翹。細長的手指解開飽滿胸前的紐扣,扯開兩個紐扣後,“疼嗎?咬回來。”
景映彥的眼神渙散,依照着對方的指示坐了起來,他靠近傅栖湊得近到能窺探到黑色眼眸的秘密,那種直白的嚣張不能遮掩的凡夫俗子氣質。
人有七情六欲的對嗎,景映彥的睫毛拍打着,粉嫩的嘴唇在靠近傅栖時候,下意識察覺到危機得本能後退。
他的腰肢被拉住,“别動。”
景映彥一下不敢動彈。
富含着男性的激素分泌在空中,景映彥的牙齒撕咬般咬住傅栖的脖側,泛紫的牙印。
枕與他懷中的腦袋暖烘烘的,搭在他腰側的手冰涼得有些可怕。傅栖握緊景眏彥的手,試圖捂熱對方。
景建德本人确實有些手段,白手起家,撐起了小半個商業圈。他為人眼光毒辣,做事狠烈,不到目的不罷休。對方公司在某些方面和他投資的方向一緻,景映彥壓着的左手有絲絲麻意,閑暇之餘處理文件得心應手,文件裡頭包含着景建德即将涉獵的商業範圍,和準确方位。
他作為公衆人物不方便抛頭露面,公司交給他的特組代為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