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磨硬泡下,景映彥乖乖坐在了傅栖身邊的椅子。
傅栖在他屁股剛準備坐下的那一刻,長腿往外一蹬,另外一台藍色電競椅在地闆上旋轉芭蕾。
“沒椅子了,坐我腿上吧。”
傅栖拉着景映彥的手,景映彥屁股撅起,立在半空中和直播間的家人們面面相觑。
“大膽賊人,附身我家哥哥,瞧着是個色鬼,速速打出去吧!”
景映彥想要附和:“支持!官人!快把他打出去!”
傅栖看着景映彥暗暗點頭的模樣,猜透他心裡的小九九,一把拉過景映彥,按在了自己腿上。
景映彥欲言又止,忍不住小聲罵道:“你這要是放到古代要qiang斃的。”
顯然景映彥的後遺症沒有好全,邏輯完全錯誤。
傅栖揉着他的肚子,糾正他:“古代有qiang嗎?”
“那拿火藥炸飛你,五馬分屍。”
“為什麼不是浸豬籠?”
景映彥還真被唬住了,從小就不愛好好讀書,現在變成了頂級文盲。
他費力思考了一番,查閱到自己腦海中閃過的電視劇。
咋咋呼呼的開口:“我們又沒偷情。”
他大大咧咧的開口,被套路了還一副懵懂未知。
傅栖繼續問:“我以為我們在偷情。”
“你連坐我身上都害羞。”
“……”景映彥無語凝結。
大庭廣衆啊!朗朗乾坤!青天大老爺!請您為草民做主啊!王法何在!公然宣淫!
“廢話少說,開蚌!”景映彥有些不好意思得扭捏,手乖乖放在腿上,一副良家婦女的模樣。
私底下,捏着傅栖的手臂。
小聲威脅:“快點,我好不容易有點路人緣。”
傅栖側目,欠揍得湊到他耳邊低聲的說:“你偷偷親我一下。”
景映彥明确拒絕:“你真是不要命了。”
借位根本看不出端倪,唯有景映彥的耳垂被狠狠咬上一口,紅似鴿血紅。
額頭親昵的撞擊在一塊,輕輕晃動。皮膚微涼觸碰,景映彥臉頰愠紅,閃爍眼神,他小聲哀求“别這樣。”
傅栖聞言,攬着景映彥的手臂在電腦上面快速敲擊了一下,屏幕瞬息。
傅栖望着景映彥的眼眸,忍不住去啄他的眼角,說出了他最想說的話:“真好,你喜歡我的。”他說着,頭趴在景映彥肩膀般。
這是景映彥第一次見到如此脆弱的傅栖。
傅栖的嗓子啞了,“我原本已經做好你不會過來的準備了……景映彥。那麼怕為什麼還過來?”話閉,他猩紅的眼眸擡起,眼底血雨腥風的情緒飽滿得讓人心驚。
傅栖的眼圈紅了一片,這是景映彥第二次看到傅栖哭。
俊氣的五官被柔和的粉紅潤色,皮膚都白上幾分,像隻可憐的流浪狗。
景映彥啞口,他不是個熱衷于講情話的人,肉麻的情話使人油膩,不是嗎。
可是面對傅栖這般模樣,心髒好似驟停,或是他出了幻覺,屏蔽了耳膜,隻能通過耳鳴的噪音填充五感。
“你無非就是要聽點好聽話。”景映彥咬着嘴唇,心虛得盯着屏幕,“我不想當着這麼多人面前調情。”
“這叫調情嗎?”
傅栖的唇沿着景映彥脖頸向上蔓延,病毒式傳播火熱。他一步步吻過景映彥的肌膚。
景映彥緊繃着心情,餘光瞄到漆黑的屏幕,緊張的心松懈下來。
脖子是他的敏感點,他忍不住夾住傅栖的腦袋,求饒得說:“你别親我脖子,好癢。”
傅栖逗他,吹一口熱氣,看着景映彥渾身顫抖,抗拒得弓起腰。
總算是放過景映彥。
蜻蜓點水的吻老實貼在唇部,細細摩擦,紅潤的嘴唇渡了層水光,傅栖還嫌棄不夠,叼着景映彥唇部的那一塊小肉含在嘴巴裡。
景映彥迅速推開傅栖,臉紅得要命。
到這時還克制不住玩梗。
“這是另外的價格!”
“這才是調情,景映彥。”
傅栖在念景映彥的名字時,吊兒郎當的懶散勁,聽到耳邊快速變味,平添鄭重。
腰肢被掐着,景映彥癱在傅栖身上,傅栖不甘心得繼續說着沒有說完的話:“直播關了,你的好聽話呢。”
景映彥一下縮起腦袋,神似鹌鹑。
傅栖見他不開口就揉他癢癢肉,他被弄得扭來扭去,身上自我價值最高的二兩肉同樣被無情得揉了一頓。
拍打聲聽得人面紅赤耳。
景映彥破罐子破摔大聲喊:“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行不行。”
“寶寶。”
“你别……”
大白天景映彥麻木混沌的腦袋初醒,用天崩地裂形容自己的表情再不為過。
小腿還是很酸。
去屎吧,早知道應該拉坨屎送給傅栖吃的。
景映彥平趴在床上,被窩殘餘餘熱。
傅栖洗漱完裹着浴巾就出來,單腿爬上床,略帶水珠的手心去抓着景映彥的臉,手掌撫在景映彥腦門。
景映彥思緒亂糟糟,還好沒有發燒。
他看着不緊不慢退出去的傅栖,張口質問:“你昨天說要開蚌,都沒開。”
傅栖一臉正經,腳步不停,“昨晚光忙正事了,忘記了。”
瞧瞧,男人的醜陋嘴臉。
不對,我也是男的。
瞧瞧,傅栖的嘴臉。
景映彥光着身子,傅栖很體貼,他渾身幹爽得像抹了寶寶爽身粉。
滑溜溜、香噴噴。
“傅栖。傅栖。”
“叫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