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斯内普教授,我隻是覺得,我們作為同伴,應該要有人會這道魔咒的解咒,畢竟神鋒無影的傷害很高,萬一你在執行神秘人任務的時候誤傷了我們,可以降低損失,當然,我保證不教給别人。”
斯内普非常高冷的寫了一段很長的咒語給我,丢下一句:“自己學。”帶着酒離開了。
“……”習慣了,他願意給我就不錯了。
“鄧布利多校長,你知道他和納西莎立的牢不可破的誓言具體内容嗎?”
“海耶,我不能表現出未蔔先知,西弗勒斯非常聰明,如果被他察覺出端倪,恐怕——”恐怕會撂挑子是吧!
這次在霍格沃茨收獲滿滿,不過我還是打算就迷情劑的問題和喬治弗雷德好好談談,雖然他倆把藥效控制在24小時以内,但誰能保證這24小時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錯誤。
“親愛的,店裡的迷情劑效果沒那麼厲害,”喬治同我解釋,“頂多會讓對方對自己産生好感,”“親個嘴什麼的。”
“那——”
“放心吧海耶,如果真的違背服用者意願,靠意志力也能沖破藥效。”
“真的?”
“當然,不然我們怎麼敢把迷情劑放上貨架售賣,要真出事了光索賠我們早都破産了。”
“包裝盒裡面就寫了注意事項。”
行吧!但那瓶毒酒還是讓我心有餘悸,我準備了許多塊糞石分給朋友們,家裡,店裡,陋居都有,我自己也随身帶着,并且讓方方監督弗雷德和喬治别讓他倆趁我不在的時候亂吃外面的東西。
特殊時期,倒也沒人說我過于緊張。
爺爺告訴我狼毒藥劑進展順利,成功後他會匿名送一批給聖芒戈,但研合社的消息恐怕就瞞不住了,我知道這是提醒我做好準備,以芬裡爾.格雷伯克為首的狼人一直是伏地魔手下帶毒的刀子,不服從的咬上那麼一口,比剜心蝕骨造成的傷害大多了。
可能我比較謹慎又或者神秘人現在沒功夫管我這個小小魅娃,目前為止我沒在身邊感受到明顯的危險,但随着鄧布利多死亡時間逼近,我開始變得焦躁。
在校長室我又看到了那瓶蜂蜜酒,鄧布利多說酒裡的毒已經破解了,他把巴希達.巴沙特也藏了起來,說是雖然不介意被人曝光年輕時候的事,但是老太太葬身蛇腹這件事還是要盡量避免,這是一位足以寫進她自己編寫的魔法史中的人物,不應該是那種結局。
“那你呢?”我問他,“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鄧布利多笑而不語。
但我卻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不告訴我,我就去找斯内普,在經過被他無視,冷言冷語,毒液噴射後,終于獲得了和蛇王正常交流的機會。
我問斯内普納西莎有沒有找過他。
“是什麼讓你得出這個結論?”
我知道他在試探我。
“盧修斯任務失敗,神秘人肯定會懲罰馬爾福,德拉科——以我對納西莎的了解,她會找你幫忙,她隻能找你幫忙。”
“你似乎聰明的過頭了,德裡克,”他冷哼一聲,“竟然敢揣測黑魔王的意圖。……我不知道鄧布利多到底在幹什麼,用你聰明的腦子想一想就該知道,他不可能完全信任我。”
“那納西莎找你是——”“這和你沒關系德裡克,離開我的辦公室!”斯内普突然發火攆人,這一個個的太難溝通了!
五月,缪斯旗下途徑阿爾貝萊特的貨運車被炸,裡面的木材焚燒殆盡,索性司機和助手在發現異常後立即棄車逃走才撿回了一條命,三天後半夜,對角巷缪斯入股的魔藥連鎖店被洗劫一空。
翹翹和圓圓告訴我她倆在德裡克莊園保護陣法邊緣巡邏的時候,發現有可疑的巫師在一英裡以外的地方徘徊。
我花了一段時間在喬治和弗雷德出門之後檢查補加莊園的保護陣法,尤其是湖水那裡,湖和麻瓜地界相連,不過是用了忽略咒和驅逐咒,為了保險,我去書庫翻了幾天書,嘗試在岸邊增加防禦,喬治弗雷德知道後,責怪我為什麼不告訴他倆自己一個人忙活。
可算讓喬治找到理由了,晚上以我不把他當成自己男人(我哪有)為借口“好好讓韋斯萊夫人記住她是有男人可以使喚的”,折騰到淩晨,甚至讓家養小精靈做了夜宵吃過繼續,第二天我去霍格沃茨打探消息的行程推遲。
說實話,鄧布利多不愧是老教育家,這段時間我這麼煩他,他還能笑眯眯的敷衍我。
在霍格沃茨,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都是用幻身咒行走,以前經常能看到拉文德.布朗和羅恩在城堡各處撒狗糧,最近一個月我來學校這麼頻繁見到的倒是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分手。
五月下旬,鄧布利多一見到我,就遞給我一封信,我以為是爺爺的,結果一看,是喬治和弗雷德寫的申請信,他倆要求加入鳳凰社。
“這是遲早的事,”我把信放回桌子上,“好像沒有什麼理由拒絕。”
“我們在做的事情很危險,海耶,你應該明白,韋斯萊一家幾乎全都在為鳳凰社工作,從金妮被日記本蠱惑,亞瑟被蛇咬傷,到免于一難的羅恩和比爾,之後弗雷德喬治……這七個孩子——我感到非常對不起亞瑟和莫莉。”
我的眼睛濕潤了,強顔道:“我以為你要和小天狼星一樣說什麼有些犧牲是必要的呢!”
“年輕的時候,我确實是這樣想……為了更偉大的利益……幫我勸勸他們,海耶,我們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從你們這一代開始擁有安定和平的未來,如非必要,我不想把更多的年輕人牽扯進來。”
不出意外,我的勸說失敗了,鄧布利多同意了申請并給他倆找了老師進行訓練增加保命資本。
老師是小天狼星和穆迪。
小天狼星通常下午來,這個點基本上家裡隻有我在,他會提前教我,等喬治弗雷德學習的時候,我再跟着練習,看着我快速流暢順利的施咒過程,他倆一模一樣的臉上震驚懷疑的表情都是同步的。
笑死,他們以為我們仨進度一樣呢!我天才的名頭算是在惡作劇大王們心中坐實了,哈哈哈!
對此小天狼星的說法是——給男生們一點緊張感。
小天狼星是非常棒的老師,喬治和弗雷德想學的任何魔咒隻要他會的,無有不應,還和他倆一起研究惡作劇,整一個惡作劇老大王,提起上學那會兒和詹姆萊姆斯戲耍斯萊特林時神采飛揚,整棟房子都能聽到他的笑聲。
小天狼星很喜歡金絲雀餅幹,說是這種不依靠自身魔力的身體變形産品十分絕妙,建議喬治和弗雷德多研發幾種,狗狗餅幹,貓貓餅幹之類的,他還說我有魅娃血統,學習阿尼馬格斯在合适不過了。
說着還靠譜的示範了一遍給我看,一條通體漆黑的大狗,銳利的灰色眼睛和他的人形狀态如出一轍,很酷,或許我可以摸摸狗頭。
嗯……我和他現在關系不錯,是的,他在頂樓挑了一間房,經常在教學過後直接住下,爸爸和我雙面鏡聯系被他撞見後,他還取得了地下室酒窖的自由進出權。
小天狼星說這是學費。
學費,那我可要好好為他準備一碗謝師宴。
經過一番籌劃,晚餐前我把話題引到了幾年前他剛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時候,好奇詢問他做狗時胃口和做人是不是一樣。
“……當然不一樣!我躲在尖叫棚屋吃老鼠,也是變回人後把老鼠烤熟了吃的。”見我們仨不信,他難以置信地叫道,“你們不會以為我是生吃連毛吞吧!阿尼馬格斯的本質還是人啊!”
“但内髒構造不一樣,聽說狗狗不能吃巧克力,會吐還會生病。”
“怎麼可能!哪有這麼脆弱的狗。”
“真的,狗也不能吃鹽。”
“怎麼可能,絕對是胡扯!”
我讓翹翹去拿了一袋巧克力:“打個賭,你用阿尼馬格斯狀态吃巧克力,維持形态半個小時,沒吐就算你赢。”
“赢了有什麼獎勵?”
“爸爸房間有一瓶好酒,我現在就讓圓圓拿來。”
“成交。”
小天狼星變成阿尼馬格斯,我強忍笑意把巧克力扔過去,他不讓我們像喂小狗那樣拿着巧克力喂他,自己用爪子撕開包裝紙,用鼻子拱,還伸長舌頭舔鼻子上的巧克力渣渣,哈哈哈。
吃完就趴地毯上尾巴還悠閑的搖啊搖,眼神得意。
大概十分鐘之後,我把酒打開,倒了一杯,“給我們表演個喝酒?”
杯子遞到狗鼻子前,狗狗眼中閃過掙紮,他要是人形西裡斯我可不能保證魅惑對他有用,但狗形西裡斯嘛,酒成功進了他嘴裡。
事實證明,狗的酒量不如人,兩杯下肚他就有些暈了。
“來來來,吃飯了。”我把喬治和弗雷德去麻瓜超市買的最貴的狗糧倒進盆裡杵到他嘴邊,暈乎乎的狗狗下意識的伸舌頭卷裡面的硬硬顆粒。
全吃完了,不枉我特地把這場謝師宴安排在晚餐前。
至于他清醒了會不會找我算賬,笑過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