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迎來大喜,昭告各界,鬼界,人間,魔界,仙門都得知了這個消息,看戲的人有不少,都想看看這一局遊戲是仙門赢?還是魔界赢?
甚至鬼界的鬼市也開啟了賭局。
“買定離手啊!買定離手啊!仙門一賠十,魔界一賠一百啊!”
所有參與賭注的人極大多數壓在了魔界,仙門與魔界的實力懸殊大家也是看到了的。
“看來魔界更讓人有希望啊。”王嶼對夙染說。
夙染看了一眼那些賭桌上的男人,面露晦氣:“魔界一出手便讓仙門的人損失慘重,大家自然都看好魔界了。”
這時一個頭戴鬥笠頭紗的男子拿出一袋錢放在桌子上,這豪氣的讓周圍人都驚呆了。
“我賭魔瞳紫煞!”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看向他,王嶼和夙染互看一眼,然後一起拔劍刺向男子。
“竟敢對主上無禮,找死。”王嶼不允許别人将主上也變成一個賭注。
然而兩人的劍還沒碰到男子,男子已然化風而去,王嶼和夙染很是疑惑,這人究竟是誰?竟有如此厲害的法術。
——琅嶺山
顧珈行問道:“你覺得那派會赢?”
蒼嶺思索一番:“屬下認為論人力魔界會赢,論單打獨鬥仙門的貿宇會赢。”
顧珈行輕笑一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可是我覺得他們都不會赢,真正的赢家是紫煞。”
蒼嶺一臉不解的望着他,為何主人會這麼說,鬼王為什麼也會參與進來?然而顧珈行就是不說,就是要保持着神秘感。
最後也隻是神神叨叨的對蒼嶺說道一句:“别忘了,魔瞳紫煞有仇必報。”
——魔界
東方梵漓換上婚服,被人帶到魔宮大殿之上,衆人的眼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讓他感到很不舒服,若是說他們的眼神像恭喜倒不如說是嘲笑,堂堂天絕峰的掌門今日居然換上婚服嫁給他們的尊上,着實稀奇又令人可笑。
“一拜天地!”
随着一聲叫喊,婚禮正式開始,東方梵漓極不情願的被身旁的侍女壓着身子與祁淵拜堂。
“二拜高堂!”
祁淵不樂意了:“本尊最大還需向誰跪拜?直接免了。”
畢竟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至于東方梵漓的父親,他更是不願跪拜。
“那便·····直接禮成,入洞房吧。”
這句話祁淵愛聽,他已經迫不及待想以一種新的身份跟東方梵漓春宵一夜了呢,他的臉上滿是抑制不住的笑臉。
就在祁淵要觸碰到東方梵漓的手時,一旁的侍女突然眼神變得狠厲,對着他就是出掌,東方梵漓以及其他的人都始料未及,愣在了原地。
好在祁淵及時察覺一個轉身便躲了過去,祁淵對着她的臉就是一掌,破了她的法術。
一張戴着面具的臉出現在衆人眼中,墨黑色的發色也随之變為紫色,衣服也變得些許華麗。
“魔瞳紫煞!”
“秋夜凝!?”
祁淵與東方梵漓沒想到她也會來湊這個熱鬧。
所有人都猜了個遍就是沒料到秋夜凝居然會湊熱鬧。
“秋夜凝,你來幹什麼?”
面對祁淵不好的語氣秋夜凝頓時戲瘾上身,委屈巴巴的說道:“本王來給你送新婚禮物而已,魔尊就這麼不待見本王嗎?未免也太寒心了吧?”
還假意用袖子擦了下本就沒有的眼淚。
這演技着實有些浮誇,引起祁淵的反感,白眼回饋給她:“你的禮物就是刺殺本尊!”
瞬間秋夜凝又轉變歡喜的态度:“嗨呀!剛才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本王這次可給魔尊夫人帶來了禮物,他絕對很開心。”
祁淵不耐煩的望向她,剛想開口說話,就見秋夜凝豎起手指輕放自己的唇間,又指先向外邊,示意祁淵閉嘴仔細聽外面的動靜。
祁淵半信半疑的望向外邊,一個魔兵火急火燎的跑進來,“尊上不好了,天絕峰的人殺進來了!”
“什麼!怎麼會?”他明明在魔界外設了陣法,就算是貿宇也要費些力氣破解。
突然間反應過來,将目光移向看戲的秋夜凝。
秋夜凝天真無邪的沖他眨眨眼,一臉無害的樣子,對東方梵漓說道:“怎樣?這個禮物可還滿意?”
東方梵漓被她突然襲來的問題問的有些懵,不,應該是從她暴露身份的那一刻開始整個人都處于懵逼狀态,唯一能夠理解的就是秋夜凝是來大鬧這場婚禮的,可是為什麼呢?魔瞳紫煞沒必要因為耍小孩子心性而去得罪魔尊。
“秋夜凝,你好得很,這禮物真是送到夫人心頭了。”祁淵恨得牙直癢癢,恨不得立刻掐斷秋夜凝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