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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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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啟山想要的,是全面取締莫雲高的防區,而我們想要的,是直接殺了莫雲高,的确非常适合共謀。

原本我的目的很單純,刷個臉卡,混個面熟就行,方便以後找曾祖父買藥,認不認親都無所謂,想不到張海俠竟然直接拿莫雲高這個重要信息做交易,這就給了我們和張啟山建立緊密聯系的機會。

張啟山一定會去那場拍賣會,我們和他越熟,拿到黛石果的不受阻礙的機會就越大。

張啟山聞言就道:“我在查莫雲高沒錯,北海那邊太多起人員失蹤案,上頭認為這件事和他脫不了幹系,讓我低調追查,一直沒有進展。如果你們能夠提供瘟疫的實際證據,我可以強行收繳他的指揮權,讓他的部隊沒有辦法行動。這樣一來,你們也可以按照你們的想法,處理他。但如果沒有證據,現在政局混亂,恐怕上頭不會多生事端,我調動長沙布防進攻北海,根本不可能。”

見張啟山有了合作的意願,張海俠便放心下來,道:“佛爺既然有心,等我們拿到黛石果,就會即刻啟程前往北海,多有打擾,我們就先告辭了。”

我屁股剛離開沙發,就聽張啟山道:“等一下。”

我又坐了回去。

“你們的樣子太過招搖,容易引起特務注意,就暫時住在我的府邸,免得多生枝節。”張啟山話音剛落,就招來管家,要給我們安排房間。

好事來得太過突然,我們三個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就連張日山也有些驚訝,佛爺居然把人直接留宿在家,真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我道:“住你這兒,就不怕我們是來暗殺你的?”

張啟山朝我一瞥:“可以試試。”

張啟山的府邸空房不少,每一間都被打理得非常幹淨,我被安排在張海樓和張海俠中間的卧室,一進去就看到下人在幫我鋪床,行李也都規整地放好了。

下人對我非常客氣,沒有瞧不起外鄉人的高高在上,隻是不會說普通話,一口湘音,聽得略感吃力。

我在房間走了一圈,有種很不真實的感覺,這地方我來過兩次,小時候張日山牽着我參觀已經變成了博物館的佛爺府邸,告訴我裡面的收藏,有怎樣的曆史故事,第二次,是和父母一起來的,對自家老祖宗的豐功偉業,我還是很有興趣。

可我現在直接住進來了,還是在有張啟山的時候,感覺就很奇妙,窗戶對着遠處的森林,有山脈連綿,風景很美。

有人敲了敲我的門,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我把門打開,張海樓和張海俠站在門口,我一手拉着一個要他們進來。

“我們不能進來。”張海俠道,他拄着金絲楠木的拐杖,換了身輕便的短袖。

“為什麼?”我納悶,張啟山家裡應該沒這麼多規矩,反正沒聽日山伯伯提。

張海樓道:“我們現在是你哥,不是你‘男朋友’,忘啦。”

他們第一次聽我說“男朋友”三個字,還以為我隻把他們當朋友。

“哥為什麼不能進來。”我道,“更何況,我覺得曾……張啟山,大概也沒信我們是兄妹。”

張海樓兩人想了想覺得也是,況且張啟山也不像是會閑言碎語的人。

進來後,我把門鎖上,張海樓打量一圈,道:“小玥,你剛才把我們吓得不輕,還以為我們得和你硬拼一回,才能撿回一條命了。”

“我怎麼知道他那麼兇。”我有些憤憤不平,日山伯伯提供的消息一點兒都不準确。

張海俠問我道:“那位張副官,你似乎也很熟悉,他是誰?”

“我小時候,是他把我帶大的。”我道,“我沒見過曾祖父,但那個張日山,我是叫他日山伯伯的。這二響環是我出發前日山伯伯叫我戴上,說是要回不來了,就讓我戴着它找曾祖父,曾祖父肯定會管我。”

張啟山現在拽成這樣,再過幾個月就要做寵妻狂魔了,據說曾祖母是千金小姐的脾性,刁鑽活潑,一開始兩個人總是鬧矛盾,每次曾祖母生氣,都是曾祖父哄好的。

張日山在說這些的時候,每每眼中都含着莫可名狀的無奈,我想,他一定也在思念自己的夫人,緬懷曾經的美好。

張海樓道:“你爹娘不管你麼,怎麼把你讓别人帶?”

我道:“剛出青銅門頭幾年父母太忙了,又要适應全新生活,又要回歸工作,我是他們第一個孩子,兩個人也沒什麼經驗,我在門裡丢了手。日山伯伯生怕他們兩個工作狂回頭把我全丢了,便将我接到北京照顧,我一直都是在北京讀的書,節假日才回廈門。”

聽着我小時候的故事,張海樓和張海俠興緻很高,也十分向往,要是自己也能和我一起長大,一定是件非常幸福的事。

張海俠理解我之前在人前的失态,見到自己熟悉的長輩,的确很難淡定,好在我還是取得了張啟山的信任。

張海俠道:“我和海樓打算在長沙街上逛一逛,你呢,是在這裡和你家祖父伯伯待着,還是跟我們一塊兒上街?”

我笑着問:“那你是希望我跟你們一起,還是他們一起?”

張海俠摸摸我的臉:“他們是你的親人,你自然應該和他們一起,但是,我們也是你的親人,我想你和我們一起。”難得表達私心,張海俠眼眸深情。

我拉着他的手:“好,那我們一起逛街。”

親人與情人最終也要做出取舍,在那天來臨之前,我想盡可能多的陪伴在他們身邊,不給自己留下遺憾。

我換了衣服,就和他們出門了,張日山恰好從書房走出來,應該是和張啟山談論完公事準備離開。他一身軍裝,身姿挺拔,很是帥氣。

無論他認不認得我,在我的印象裡,張日山依然是我最重要的親人之一,見到他,我的嘴角就情不自禁上揚:“日……張先生好。”

張日山明顯一愣,對我擠出笑容:“張小姐不必客套,叫我名字就可以了。”他頓了一下,“三位要上街的話,可以叫管家安排司機送你們出門,佛爺公館偏遠,出入恐有不便。”

也許是看在張啟山的面子上,張日山對我們的态度有了變化,沒有來時那般冷漠。

正說着,管家就到了,對方是個年過半百的中年老者,待人接物很有眼力見。

張日山跟我們道了别,快步走出大門,小兵幫他打開車門,進了駕駛室,自己開車走了,很忙碌的樣子。

我目送他的車離開,覺得年輕時候的張日山很有意思,我懂事起,對日山伯伯的印象就是坐在新月飯店鑒别古董,與各路商人談生意,做的都是不動的工作,一派大家的風骨。

可現在他東奔西跑的,顯得十分活躍。

張海樓像是有些吃味,看我對着張日山的車目不轉睛,就道:“看夠沒有?”

我回過頭:“他是我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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