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槍響劃破了夜空的沉寂。
賀白拭去臉上的淚水,回過頭去,見李溪言正一臉平靜地站在那裡。
“鬧夠了?該回去了吧?”
賀白将手槍抵在自己的脖頸上。
“很好,你就是用這招逃出來的?”李溪言冷笑着。
賀白面無表情道:“讓我走。”
李溪言覺得很好笑。
“阿白,你口口聲聲說着想要擺脫我,可你看看,你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利用我對你的愛,如果不是因為是你,你早就死了八百回了。”
“那你就殺了我吧。”
“你這是要殉情了?真是感人至深哪。”
李溪言笑着拍手,而在這一刹那,賀白調轉槍頭直指李溪言,“砰”的一槍打在了他的胸口,隻可惜被李溪言身上的防彈衣擋住了。
李溪言趁勢回了一槍,正正打在了賀白的手槍上,賀白的手腕受到沖擊,吃痛一聲,李溪言趁機搶步上前,踢開了賀白的手槍,将他牢牢按在地上。
濃郁的青草香噴薄而出,後知後覺的賀白早已控制不住。
“看看啊,我的阿白怎麼流了這麼多汗呢?”李溪言的眼裡閃着邪魅的笑容。
“你……放開我……”
賀白的雙唇哆嗦着,他被李溪言的信息素引誘着,在催情劑的效用下幾乎無力回擊。
“本來我今天是不想碰你的,可這是你自讨苦吃,不過現在看來你倒是選擇了一個好地方。”李溪言瞥了一眼一旁的花壇,“你說許樓屍骨未寒,要是看到我們交歡的一幕會作何感想呢?”
“李溪言,你敢!”
賀白瞪大雙眼,那眼神裡充滿着震驚和恐懼。
“怎麼不敢呢?你不是最了解我了嗎?”李溪言的手指一路滑下,“你已經按捺不住了……”
“放開……你放手!”
賀白和李溪言扭打在一起,可無奈李溪言力氣太大,直接将賀白摔了個七葷八素,他緊緊按住賀白,讓他毫無還手的餘地。
與此同時,敏感部位受到沖擊,賀白的身體宛如過電一般酥麻,他的襯衣被李溪言完全扯開,露出了幹涸的血痕。
“來吧,阿白,讓我們成為一對神聖的伴侶,你将是我的……”
賀白抓起地上的塵土向李溪言揚去。
李溪言眼疾手快,先一步松開了賀白,賀白趁機抽出鋼筆向李溪言刺了過去。
一心想要報仇的人是很恐怖的,他們的眼裡已被鮮血浸染,再容不下别的。
李溪言見了殺紅眼的賀白竟也開始怯懦了,但這就好比人類看着一條發瘋的狗,畜生畢竟是畜生,永遠成為不了高貴的人。
賀白看似毫無章法但實則刀刀緻命的刀法竟真的劃傷了李溪言的側頸,他捂着血流如注的脖頸,吃力地看着賀白,而賀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一腳踹倒李溪言,上去就要刺向李溪言的眼睛。
槍聲響起,賀白癱倒在了一片血泊中,而對面則是衆多趕來的士兵以及一臉陰沉的李賢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