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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溪言被送到醫院緊急救治,賀白則被扔進了卡特斯監獄。
“簡直反了!”李賢勤坐在床邊,看着脖頸上纏着厚厚繃帶的李溪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是alpha,居然還能被omega傷到,這傳出去像什麼話?”李賢勤陰沉着臉,“我已經讓安健布置下去了,就說賀白有孕在身,婚禮延後。你若能找機會就趕緊把他辦了,否則就殺了他永絕後患。”
“這次是我大意了。”李溪言說,“您放心,我遲早會讓他順從于我的,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去抓黃皖,他是omega組織的領頭人之一,若是能把他抓到,對目前的局勢也會大有裨益。”
李賢勤想了想,這才點點頭:“這還像話,沒忘了你的本職工作,你屢次放手,我還真以為你被一個男人迷得團團轉呢。”
李溪言笑道:“怎麼可能,他不過是我們李家的生育工具,根本不配為人。”
“那就好,你先養傷,下個月我會面見特羅那的總指揮,洽談武器援助的事,希望等我回來後你能把一切辦妥。”
“一個月的時間足夠了。”李溪言的唇邊浮起笑容,那笑容帶着殺機,陰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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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伯坐在辦公室裡,表面上他正在整理文件,實則心慌意亂。
聽說賀白被李溪言打傷了,而且還被關了起來,形勢緊迫,他必須得想辦法将許樓去世的消息傳遞給組織,并且想辦法救出賀白才行。
可作為李溪言的情人,這個節骨眼上他更不能打草驚蛇,尤其他還有這樣一個令人敏感的身份,現如今避嫌反倒是最好的辦法。
然而眼看着勝利即将來臨,他不希望任何一個朋友犧牲,如此,面對寂靜漫長的夜,他内心焦灼,坐卧不安。
偏巧這時有屬下傳話,說李少叫他去一趟。
陳楚伯心頭一緊,隻得将材料放回抽屜裡,惴惴不安地來到了李溪言的辦公室。
alpha痊愈的能力是驚人的,半個月後他的傷口就好的差不多了,他拆去了脖頸上的繃帶,那裡隻留着淺淺一道傷痕。
“李少。”陳楚伯有些遲疑地站在門口。
李溪言見他來了,微笑着伸出手:“過來。”
這是李溪言想要洩欲的意思。
陳楚伯捏緊了手,身體有些僵硬地走了過去。
不出所料,在陳楚伯接近李溪言時,他就攔腰将陳楚伯抱在了懷裡。
“小美人,我們可好久都沒在一起了。你一定想要了吧?”
陳楚伯勉強擠出笑容:“李少日理萬機,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也不過是盡心伺候罷了。”
“屬下?我可從來沒把你當成屬下。”
李溪言說着,手就伸向了陳楚伯的腰帶。
“您不是要陪賀先生嗎?我們就算翻出再大的浪花,也不是賀先生的對手啊。”
這話說的實在妙極了,既給李溪言一種吃醋的錯覺,又能順理成章将話題引到賀白身上,陳楚伯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賀白被關押的地方,而且說不定還能順藤摸瓜知道謝夕清被關在哪裡,隻可惜謝夕清一直下落不明,陳楚伯也不能打草驚蛇,因此omega組織中很少有人知道當時帶領學生運動的人是alpha上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