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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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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鼎問:“給孤個理由?”

“羅文殿審判不公。”鳳凰神女走到案桌,拿起窮奇的罪證文念道,“第八條,私吞香火供奉引天罰,死傷慘重。南湘城的情況我看在眼裡,窮奇雖然跋扈了一些,但是并沒有傷害百姓的性命,他罪不至死!”

“鳳凰,記住你的身份,不該說的話咽進肚子裡。”龍鼎扶正了冕旒,“在魔域兩年,孤相信你對他有所了解,你可知道窮奇的兵符藏在何處?”

聽到兵符二字,窮奇瞬間暴走。

野獸的嘶吼與鎖扣的滋滋聲碰撞出電光石火。

鳳凰神女回頭看了窮奇一眼,說:“在窮奇洞穴中機關的第五隔間。”語畢,她跪在龍鼎帝君座下:“屬下鬥膽請求帝君,窮奇在南湘城犯下的罪責,鳳凰情願一人承擔。”

龍鼎道:“白燚的女兒,竟如此不自量力,你以為自己可以承擔别人的罪嗎?來人。”

獄卒上前:“帝君!”

龍鼎瞄了眼角落裡的陸骊,随即下令:“将她和鳳凰一同押入天牢,聽候發落。”說完,他看了看窮奇,“有些事,孤要親自審問。”

~~~~

天牢外幾十個天兵天将輪流站崗,保護神女的安全。

鳳凰神女很是冷靜,然而陸骊卻氣得想吐,扯着嗓子喊,生怕獄卒聽不到似的:“我不明白!窮奇明明是傷害你的人,為什麼姐姐還要替他作證?”

“好啦,阿骊,别生氣了。”

“還好姐姐把鳳凰膽給我了,不然落到那個怪物手裡,還不得掘了大家的祖墳!”

“阿骊,他不會的。”

“我就是不服氣嘛,他憑什麼?有什麼資格!”陸骊道,“他的魔兵整日在南湘城的道場練兵,還占用我們的香火和食物,搞得我們村子裡臘月天都沒有炭火,他哪有你好!我要把他趕出南湘城!”

陸骊拉着白鳳凰的手,撫摸着她腕子上的鞭痕,忍不住落淚:“姐姐,你不痛嗎?不恨他嗎?”

“恨什麼呢?”神女淡淡地笑了笑:“我和窮奇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是立場不同。即便他有錯,也不該承擔沒有做過的事。”

羅文殿主要由龍鼎一族監管,很多文冊都是審核了無數遍,甚至捏造出完美結果才發行的。

至于罪狀文書,如何編寫,決定權都在上層神官手裡。

這一切鳳凰神女都知道。隻是鳳凰族一向與世無争,雖然是上古神族,卻在仙京沒什麼話語權,無法撼動強大的龍鼎一族。

“可是我親眼看到的!”陸骊憤憤不平,“他打你,你那麼漂亮的尾巴,羽毛都被打掉了!再說了,窮奇這東西,骨子裡就是窮兇極惡的怪物,就應該虐待他,虐死才好!”

神女把陸骊摟在懷裡,溫柔地說:“妹妹,你這個想法不對,換位思考,如果是你被人冤枉,你會怎麼想?”

陸骊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撇了撇嘴:“我要回陸家村,外婆一定做了蛋餅,等着我吃飯呢。”

神女拍拍陸骊的腦袋,“等事情結束了,姐姐會帶你回家的。”說完,她站起身叫住守夜的獄卒,摘下一根金钗賄賂他打開了門。

“姐姐,你去哪?”

“我去看看窮奇。”

~~~

走進關押窮奇的煉獄。多日不見,身形壯碩的兇獸已經餓得小了一圈。神女有點心疼,下意識去觸碰他,“阿掣?”

世人無人知曉,窮奇是有名字的,他叫阿掣。這名字,是兒時奶娘起的。

窮奇睜開一隻眼睛,看到熟悉的面孔,發出一聲低吼,随即恢複成人形。

他很少在她面前展現獸體,怕吓到她。

兇獸分三種形态,人形,獸形,半獸形。

半獸形是作戰形态,行動方便,出招容易。

暴走狀态會體型會增大,變為獸形,這種形态需要法力維持,一旦法力不足,就斷開了。

窮奇本就是獸,無論是戰場還是獸林,都是适者生存,他們以兇猛殘暴為尊,人性極少,也不通人性。

隻是這兩年來與神女相處,才多了些人情味。

每次窮奇在外打完仗,回來都會從半獸形變回人形,夜晚一身酒氣地膩在她身邊,要求神女抱着自己入睡,還要一下又一下撫摸着他的腦袋,跟哄孩子似的。

神女咬破手指,伸到窮奇嘴邊:“快,吸我的血。”

然而,窮奇的狀态很不好,天牢中的折磨激發了他的獸性,變得十分暴躁。已經顧不得她是誰,唯一的意識就是攻擊。

他抓起她的手,張口狠狠地咬在滲血的指頭上。

鑽心的痛激得她渾身發抖,神女緊緊抱住窮奇,趁其不備抽出手指,自己吮-吸着上面的血。

半響,捧起他的臉,将唇湊了上去。

濃重的血腥氣在唇-齒間渡來渡去,漸漸的,窮奇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

朦胧的視野清晰了。

“窮奇,世人都會犯錯,但犯了錯,就要付代價。我以自己的血清潔你,從此你在南湘城所犯的一切罪孽,由我替你承擔。”

“是你……”他很虛弱,滿口血腥,下巴還有殘留的紅,“神女,你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嗎?要放我走嗎?”

“是。”

“那你……你……會跟我一起……”他大喘一口氣,“跟我一起走嗎?”

神女心疼窮奇,卻沒有忘記使命,問道:“你為何要鳳凰膽?”

窮奇雙眼直直地望着神女:“南湘城的主人本該是我,你為何要搶我的?”

神女忍不住摸了摸窮奇的後背,“沒人想跟你争,等到你有了人性,就可以得到座城。”

“你騙人!你騙人!你騙人!”

“阿掣,不要,你冷靜點!”她沒有辦法穩住他,隻能緊緊抱住。

身後開鎖的聲音響起,獄卒屈身行禮:“神女,帝君來了。”

神女眼神空空蕩蕩,看不出光亮,她合上被他撕扯下來的長衫,擺手道:“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身後腳步聲逐漸逼近,神女才開口:“窮奇的兵符我已經交給您了,至于貪污香火供奉引起的天罰,确實跟窮奇沒有關系,望帝君徹查羅文殿尚書,還他一個清白。”

她的聲線清冷柔美,還帶着幾分淡淡的疏離,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清白?”帝君道:“你還擔心他?”

“這件事是我傷害了他,是我對不住他在先。”

聞言,帝君笑道:“白鳳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乃月師白燚之女,身份顯貴,當初你父親派你下南湘城渡劫曆練,難道就是讓你勾結兇獸的?”

“父親自幼教導我愛人如己,行事坦蕩,帝君,我是神族後裔,渡劫飛升是我的權力。”神女說,“至于他,我隻是……”

“孤聽聞,你們倆有私情,此事可屬實?”龍鼎徑直走進她,眼底釋放的壓力令人窒息。

神女神情慌亂,狠狠咬着牙搖頭。

帝君端着獄卒遞過來的茶,抿了一口,哈哈大笑:“不許傷害他?你可真是母愛泛濫,怎麼不想想那些被他禍害的災民,他們何辜?”

簡直對牛彈琴。雞同鴨講。

神女眉眼間夾雜着憂愁:“隻要有我在,我可以用鳳凰膽幫助百姓恢複到之前的生活。南湘城降下天罰,背後定有人刻意為之,跟窮奇關系不大,而且,他是真心愛我的,可我卻背叛了他。”

帝君眸光在她裙擺處徘徊許久,一路向上,最終落在纖細的天鵝頸上。

神女佯裝淡定,但是眼神還是出賣了她。她看着窮奇,呆呆的眼神裡釋放着求助的光。

然而即使被鎖着無法動彈,窮奇的反應力依然在。

窮奇陰沉着臉,聲音壓抑得顫抖,拳頭嘎吱作響,仿佛現在就要殺人,渾身的火焰瞬間燃起:“龍鼎,别想打鳳凰的主意!你若真是個漢子,不如想想如何在戰場上打敗我!”

帝君瞳色暗了幾分,目光轉向神女,猶如鷹隼盯着落跑的兔子,眼神雜糅着看不懂的情緒。

“你是呆在這裡,還是跟我走?”龍鼎帝君的聲線平緩,不怒自威。

鳳凰神女正要開口,突然,一個獄卒闖了進來,結結巴巴地說:“不不不好了,帝君,神女帶回來的那個凡人小女孩,她她她在羅文殿……”

一種不祥的預感湧入心髒,神女跟着帝君來到了羅文殿。

内門一開,隻見陸骊正趴在竹架上,倒出一本本文冊,嘩啦啦散落在地。

帝君問侍衛:“怎麼會這樣,她不是在天牢嗎?”

侍衛連連解釋:“帝君恕罪!這丫頭狡猾得很,她說她是鳳凰神女和您流落凡間的遺珠,必須放她出去,不然就自殁,您說這……小的敢得罪她嘛!”

“阿骊!你在做什麼?”神女跑過去,雙手攀在竹架上,“危險,快下來。”

陸骊嬉皮笑臉地說:“姐姐,你要的東西我找到了。”說罷,她跳下來,抱起一大沓文冊。“你不是想找出窮奇被冤枉的證據嗎?喏,全在這裡了。”

神女接過一本,翻開看了看,瞬間瞳孔一顫,回過頭憤憤地瞪着帝君,“為何要這麼做?”

原來這些都是龍鼎帝君和魔尊慕冥私下往來的書信。

這個答案她并不意外,雖然剛離開月師父親才一年,但關于神界和魔界之間那些破事,多少有些了解。

隻是沒有料到,帝君和魔尊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南湘城這片地,魔族和神族争了好多年,互不相讓,就在這拉扯之際,竟出現了一個野蠻的兇獸,也想要霸占這座城。

于是,趁着窮奇一族在南湘城稱王稱霸,魔尊慕冥将幾個卧底扔進窮奇的精兵團暗中作梗,犯下種種重罪,導緻天罰降災!

當窮奇頭上被扣上無數頂帽子,真的假的混雜在一起,以假亂真,最後孰真孰假已經不重要了。

帝君單手轉着兩個金剛核桃,對侍衛說:“拿下她。”

神女慌了神,見哀求無果,隻好跪在帝君腳下,拉扯着他的皇袍,“帝君,求你放過她,小孩子不懂事,您不要生氣。”

說罷,神女轉過頭對陸骊說:“阿骊,不許對帝君無理,這件事牽扯的人太多了,就當沒有發生過,以後不要再提起,算了吧算了。”

“算了?我不能就這麼算了!”陸骊強硬道,“鳳凰姐姐,我不止是為了你,我還為了我自己,為了我們陸家村!”

“兩年前陸家村被洪水淹沒,死了幾十口人,鳳凰姐姐為了救助災民,給我拿鳳凰膽護身,本以為那場洪水是窮奇一族所為,今兒我才知道,根本就是騙人的!”

陸骊扔過來幾張白紙。

“公主和驸馬爺在天上吵架,不小心打碎了暗流瓶,導緻凡間洪水泛濫,沖掉了陸家村!你們這些神仙,食人間煙火卻做着草菅人命的事兒!今天我陸骊跟你們拼了!”

陸骊汲取鳳凰膽中的力量,推倒了侍衛,拔出他的長刀,就要往帝君腦袋上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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