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出現在我們的面前的克瑞依然還是今天早上那副花俏的打扮讓,但是行為舉止卻沒有像今天早上那樣浮誇。
沉穩的聲音讓他給人一種很高貴的樣子。
在這裡我願意稱之為:嗓子的功勞。
在我隻是稍微流露出名為‘肯定’的神情,金立刻就向我投來了注意力。
我沖他笑了一下,把注意力集中面對于之後克瑞會跟我們講述的故事上。
克瑞雖然是一個城主,還是一個早上行為很浮誇的城主,但是他的禮儀是給非常到位的。
雖然我沒有接受過正式的禮儀培養,但是在我看來一切行為麻煩的禮儀舉動,隻要被人做出來了,那麼這個人在我看來就是受過高端禮儀培養的。
克瑞先是對着站在我身側的金行了紳士禮,而後才對我和薇薇安一次行了吻手禮。
手被克瑞松開之後,立刻就被金抓住牽在手心裡。
這個動作相當突然,但是也讓我相當無語,我要是知道他對我行的是吻手禮的話,我絕對不會接受的。
介于我和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都是暫時處于和社會脫節的兩個小孩,真正回了他的問候的隻有薇薇安。
不過在我們結束起碼的問候的時候,卡斯文和德萊文結束了和雷利勒跟青麗安娜以及目前不知道生死的屜焠的逮捕活動,來到我們的身邊。
克瑞保持着自己的标準化的微笑,為自己介紹到:“我是克瑞,也就會我的本體的念能力——意志。”
“你們今天在金珂渭城看到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來自于我的能力,把城民的意志具象化出來。”
在金珂渭城已經玩上好幾天的内容的我和金瞪大眼睛,張大着嘴巴。
“開玩笑的吧?!”我無法接受事實,難以置信地喊道:“我現在身上這身衣服還是在這裡拿到的呢!連那個店長姐姐也是你具象化出來的?”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做到?!”
‘意志’克瑞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微微颔首的動作也在頻繁地進行着:“怎麼不能呢,事實上我就是做到了,不過他們的個人意志行為與我并無關系。”
“我隻是把不願意接受,面對,甚至還不願意放棄自己生前的夢想人具象化出來了而已,”‘意志’克瑞說道:“其他事情就都是他們自己模仿自己做出來的事情。”
卡斯文疑惑的視線毫不客氣地打量着眼前的克瑞:“那麼你究竟是誰?你說你是克瑞的你念能力,但是克瑞已經死了,你為什麼還會存在。”
‘意志’克瑞面對他的懷疑沒有任何過激反應,從容不迫地說道:“因為我的意志是城民,隻要城裡還有一個城民,我就還能生存,哪怕本人已經死亡。”
在場的其他人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相當容易地接受了這個設定,隻有我覺得他這個的設定好像有點超乎常人的。
這不就是跟鬼一樣嗎?隻要有人想,就能一直活着,一直到被人遺忘才會徹底消失。
德萊文:“既然如此,你能跟我們講一下發生的事情嗎?”
‘意志’克瑞:“其實也和你們知道的内容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主體的想法就是想通過那次活動來促進整個金珂渭城的經濟。”
“那一次活動确實如主體所想,經濟立刻就發展起來了,但是同時這個也吸引了像他們這樣的惡徒。”
“在我們收到關于這些惡徒們的消息的時候,和他們一起同參加的的城民也全都遇害了。”‘意志’克瑞說着,似乎是再一次共感了親眼目睹那個地獄般的畫面,他的臉色極其差勁。
‘意志’克瑞咬着自己的後槽牙:“他們簡直就像惡魔,帶着還能認出來的人但是實際上已經完全被他們用了實驗變成畸形人的軍民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主體的面前,并且要求主體欣賞他們的成品,如果他能夠說出一些讓他們身心愉快的贊美之言的話,他們就會放過主體。”
“但是主體是一個熱愛子民的人,他拒絕了他們的要求。”
“主體召喊了護衛,那些惡魔就把主體綁在主位上,讓主體看着那些護衛在他們面前被實驗成一個個怪物”
‘意志’克瑞的神情滿是懊惱:“可惜我是因為信仰存在于的念能力,并不能給主體任何一點戰力上的幫助。”
他說:“原本應該是我代替主體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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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王克瑞看着眼前已經是面目全費的子民,痛心地閉上眼睛,但是哪怕是這樣,子民痛苦掙紮的樣子也一直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青麗安娜看着最後一個護衛的死亡,失望地歎了一口氣:“明明應該是強壯的士兵,結果也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