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雖然我沒有做過教授，也很少教别人東西，但是對于訓練我還是知道該做到什麼程度的。”依耶塔擦擦手，“隻要沒有發生死亡，就連他分體了我也能在有效時間内把他救回來。”

布魯斯被嘴裡的茶水嗆了下，為了迪克的人身安全，他最好每一秒都看住，免得孩子留下魔法陰影。

況且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是一個更深層次了解依耶塔的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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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大部分巫師來說，魔杖是他們控制魔法的媒介，隻要你奪走了他們的魔杖，巫師的很多魔咒就難以靈活運用。”依耶塔站在訓練室裡面，對面是迪克，“當然，厲害的巫師不包括在内，他們就算失去了魔杖也能熟練使用魔法。”

“大多數魔法的躲避方式基本就是那些，翻滾，躲避，找掩體是最基礎的，隻要不讓他們瞄準到你就行，及時觀察，判斷這個魔法的效果。”依耶塔說，“巫師們的身體素質一般沒有像你們這樣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一樣好，近身戰雖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也要預防巫師的其他手段，現在，迪克，試着把我的魔杖拿走的同時制服我。”

“哦，我需要……？”迪克不太肯定地看向依耶塔，不确定他需要做到什麼程度。

“用這段時間你學到的所有東西。”依耶塔的意思是讓他全力以赴。

布魯斯站在訓練室外面觀察他們，迪克确實熟練結合了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卻連依耶塔的袍角都沒碰到，女巫的後腦勺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不管迪克怎麼隐藏自己，扔出去的武器都會被堅硬的保護魔法擋住，就連多往依耶塔的方向靠近一步就會倒飛出去。

一個小時後，迪克仰躺在地上氣喘籲籲，依耶塔走到他旁邊伸出手想把他拉起來，迪克都沒有力氣回應她。

“第一次很正常，我會根據這次的結果調整下次的訓練強度。”依耶塔收回手，“别擔心，不是每次都這麼累的，我可不是某個家夥。”

“我聽得到。”布魯斯的聲音通過訓練室的音響傳出來，依耶塔一擡頭就透過玻璃看到外面布魯斯不滿的臉色。

依耶塔一點都不心虛，她說的可是實話，布魯斯對迪克制定的訓練計劃有些部分甚至是踩着迪克的體力上限制定的，被叫做“魔鬼訓練”一點都不冤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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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劑的計劃執行還需要時間，至少散播出消息不可能兩三天就完成，于是兩個人還是照常進行夜巡，今晚沒什麼大事，最大的事情是他們現在遇到的珠寶店搶劫事件。

布魯斯讓依耶塔抓住剩下的人，他去追逃跑的幾個同夥。

“嗯哼，我喜歡解決這種事情。”依耶塔說着，拿魔杖指向另一個趁亂轉身想跑的搶劫犯，“速速禁锢。”

魔杖的尖端變出一條繩子，撲向搶劫犯緊緊地纏住了他，後者被這巨力影響，來不及保持平衡，慘叫着向前倒去。

蝙蝠俠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依耶塔站在一邊用魔杖敲擊手心，笑得格外不懷好意，搶劫犯躺在地上胡亂扭動着，不少珠寶從他的衣服縫隙裡面漏出來，嘴裡大喊：“我錯了，我錯了！誰來都好，把這玩意搞出去！GCPD！警察都在哪裡！”

不一會，他身上的珠寶們終于停下了動靜，搶劫犯也顫巍巍地安靜了下來，一隻圓頭圓腦的鴨嘴獸從他的衣襟裡探出頭來，拖着一串寶石項鍊想要塞到自己的口袋裡面，依耶塔捏住他的後頸皮把他提溜了起來，嗅嗅這才縮着腦袋乖乖地把手上的首飾交到了她手上，睜着兩隻可愛的黑眼珠可憐兮兮地看着她，希望她能發發善心，給可憐的剛忙活完的嗅嗅留點東西。

“好孩子。”依耶塔毫不留情地把首飾拿了回來，打開拿袋把嗅嗅放了進去，一起扔進去的是一枚金閃閃的金加隆。

他們把這些罪犯交給趕來的GCPD警員，又一次順利結束了夜巡，甚至還有時間站在高樓的滴水獸上面俯瞰哥譚市的風景，這是幾天前布魯斯給依耶塔介紹的，女巫能看出來蝙蝠挺喜歡這塊地方的，這裡是他的地盤。

“高處的空氣真不錯，你喜歡的話，下次可以試試看坐我的掃帚或者疾翼他們。”依耶塔靠在上面，夜晚的風吹起蝙蝠的披風和女巫的長發，她吸了吸手上的可樂杯，碳酸飲料見底了，發出空杯的聲響，這是他們的夜宵，為了這個他們連阿爾弗雷德的通訊都偷偷關掉了。

“也許吧，不過我可能還是更喜歡滴水獸的感覺。”布魯斯并沒有一次回絕依耶塔的建議，他把薯條遞給依耶塔，漢堡和辣翅的包裝垃圾被他們打包好放在一邊。

依耶塔沒說什麼，她嚼着薯條遠眺，發現了正在快速逼近的奇怪的東西。

是鳥？是飛機？

“管他是什麼。”依耶塔嘀咕了一句，舉起魔杖準确地對準他，“應聲落地！”

下一秒，在天上飛的那個東西就掉到了地上，發出巨大而沉悶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