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敏感帶都被他細心照顧到,他的身體如同熟透的任人采撷的水蜜桃,輕輕觸碰都會掀起一陣飓風。
見程竹遲遲不進行下一步,他也有些按耐不住了:“哥,不做嗎?”
“我怕弄傷你,還是慢慢來吧。”程竹把癱軟的方從南抱起,他仿佛一塊軟趴趴的果凍,任由程竹擺布。
程竹把他抱去書房,方從南疑惑地坐在程竹大腿上,看着他打開了桌面上的一個視頻文件。
“寶貝,認真看。”程竹把他的臉掰向屏幕,饒有興味地欣賞他通紅的臉,“先學理論,才能實踐嘛。”
看完網課,之後當然是實踐。雖然例題的解釋非常詳細,但直接上手做大題還是不太現實。
第一步還是做好準備,收拾好桌面之類的,程竹找出準備好的文具,手把手教導他如何握筆運筆,如何順利在紙上成書。
他仿佛真的成了老師,毫不吝惜自己的誇贊,方從南也在他的一聲聲話語中逐漸放開手腳。
方從南睡得特别沉,或許是這兩天做題太累,睡着後什麼動靜也吵不醒。
自然也不知道程竹在自己睡後對他說的話。
昨晚玩得太過火,他隻是翻個身牽動肌肉,都感到隐隐的疼。
感受到他的動靜,程竹也同時醒來,正好聽見他的抽氣聲。
“疼?”程竹翻身把他抱住,方從南還未睡醒,這點小小的不适很快被安全感沖淡,“寶貝昨晚很努力。”
方從南閉着眼輕哼幾聲當做回應,貼在他胸口時,程竹的心跳總能準确地傳達給他。
醒來時他覺得有點喘不上氣,低頭一看原來是小四喜踹着手蹲在自己胸口。
剛出房門就聞見了香味,走到廚房查看,是程竹早起炖了湯,還做了些菜。書房也關着門,估計某人又在加班。
方從南洗漱後看了眼時鐘,果然自己的生物鐘是準确的,不到中午不起。
剛起床聞見香味時他就餓了,還是先叫程竹出來吃飯吧。
方從南站在書房外正欲敲門,但即刻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在他辦公室門口,便握住把手不經通知打開了門。
他戴着眼鏡,方從南此時才能将眼前的程竹與從前那個祝端對應。
難道眼鏡的影響力真的有這麼大?
方從南見他沒有在跟人視頻或者通話,不由分說走到他電腦桌便,摘掉了他的金絲眼鏡。
“怎麼了,寶貝?”程竹仰起臉看向他,瞥了一眼時間,“是餓了嗎。”
記憶中的臉孔與眼前這人重疊,他将眼鏡擱在桌上,手也與程竹的手糾纏在一起,撫過他虎口經年色素沉澱留下的疤。
“哥。”他視線停于在這人半啟的唇中,那枚圓形的釘,他手上的小動作因十指相扣而被迫停止,“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你的嗎?”
“停電那晚,我在你身邊。”方從南伏在他耳邊,說出自己本打算埋于心底的秘密,“…自己解決了一次。”
也難怪敢上手藏衣服,原來更過分的事情早就做過了。
方從南笑着從書房離開:“快點收拾好,我要吃午飯。”
程竹本想早點起來把事情完成,結果不知不覺又弄到了中午。不過剩下的東西,就等晚上再做吧。
來到客廳時,方從南已經把飯菜熱好,眼巴巴地望着他,等他坐下吃飯。
“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拼。”方從南捧着碗,問出了自己最好奇的問題。
“不拼怎麼有錢捧你?”程竹不假思索地道,還不忘為他加菜,“還好我還有點積蓄,不然恐怕你也不願意和我見面吧。”
這話說的怎麼他好像個拜金男?
不過也确實沒錯。
方從南全然不在意,挑挑眉将菜吃掉:“那哥繼續努力。”
吃完飯後程竹并未繼續回去工作,他昨天看見方從南隻收了一套換洗衣服,心知他是要回家的,還不如抓緊時間再親熱一下。
“七月了,國慶節想去哪裡玩嗎?”現在天氣太熱,白天出門跟烤爐上的肉沒有任何區别,還不如窩在家裡吹空調,“國内還是國外。”
如果想出國,方從南的護照得現在開始申請了。
想到國慶節他的印象裡隻有人山人海,大學四年的内個節假日他不是在打工就是在直播,根本沒有心思做旅遊計劃。
“哥不加班嗎。”普通周末都有一半拿去工作了,若是長假他恐怕也沒有幾天空閑,“到時候再說吧,還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