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終于懂了,傅璋好似也輕松了。
“可我隻想到這個用處。”傅璋道。
沈窗之前不是沒想過,她甚至接受過這個身份,但傅璋讓她去刺殺,親手碾碎了那點兒朦胧的旖旎。
現在,她隻覺她隻是個明确的物件,可以讓他送出去又撿回來,繼續玩弄于股掌之間。
可她早就是了不是嗎?
沈窗沒有哀怨,至少這樣就能留下來,她沒有什麼不能付出的。
“好。沈窗的命都是二爺的,如果二爺喜歡,我可以接受。”沈窗接受得快,還能說出好聽的話來。
“你說反了。是看我能不能接受。”傅璋又不悅了,他不喜歡她這樣好似被他強迫的樣子。
他漫不經心:“先試試,讓我滿意了再說。”
沈窗鼻子一酸,險些落淚。
她立刻去想讓她開心的事,她現在有一間自己的屋子,三面都有窗戶,窗戶外面有綠樹,她不愁吃穿,隻需要伺候好傅璋一個人。
這個人冷酷無情,但脾氣不算壞,還賞罰分明。
他不會虐待她,要是她做得好,以後日子更好過也未可知。
懷着這樣的心情,沈窗在外頭侍衛不敢刻意打量但還是不由自主看過來的目光下關了門,在這樣寂靜的深夜裡把自己和傅璋關在一間房裡,要做的事昭然若揭。
傅璋已經轉過屏風進了卧房,沈窗吹了外間的燈,跟了進去。
内室的燭光昏暗,但此刻顯得過亮。
沈窗手足無措,燭光的陰影下,傅璋看起來神情晦暗,壓根不是能親近的樣子。
但這樣也好,至少他不會強迫她,這算是她自己選擇的,她閉上眼,回想楚明春說過的話,當他是個工具。
她走到傅璋身邊,閉上眼,沖傅璋踮腳擡頭,嘴唇貼上他的唇角,轉到下唇,親了一口。
傅璋立刻僵住了。
沈窗碰了一下就放開,轉而去解傅璋的衣裳,他隻穿了寝衣,一下就脫了,她從始至終閉着眼沒看。
好,第一步完成了,接着是她自己的。
她維持鎮定,轉過身背對着傅璋,飛快解了外衣,褶裙,中衣。
隻剩下小衣和襯裙,雙手抖得厲害,衫裙全然落地,她飛快轉身抱着傅璋。
傅璋的呼吸深了些,溫軟的身軀輕柔相貼,沈窗的呼吸紊亂,抖得不像話。
兩顆略硬的小果兒在他胸腹間貼着,其後是軟如雲朵的觸感。
又是與上次不同的感覺,但都讓他難以自控,這次他不用再忍,便緊緊回抱她,觸手是滑膩如玉的肌膚,他自然地遊走,揉捏。
沈窗周身浮起淡淡粉色,傅璋的手掌有薄繭,所過之處酥酥麻麻,引得她打了個戰栗。
傅璋察覺到,便反複在引起戰栗之處摩挲。
沈窗腿軟得站不住,攀着他的肩頭的手指更加用力,發出一聲極輕微的哼吟。
傅璋擡起她的下巴,見她細眉微皺,眼中秋水翻波,盈盈軟軟,卻能将看見的人溺斃其間。
傅璋垂首狠狠親上她的嘴唇,毫無技巧,隻憑本能地碾噬,吮咬。
惹得肩上的手臂更重了起來。
沈窗已然沒了主動的權利。
傅璋把她推到床上,覆到她身上,深深凝望着她的眼睛,直抵她軟熱的最深處。
這片刻終于嘗到念了好幾天的感覺,比想象的更加快慰,傅璋發出一聲悶哼。
而沈窗則發出一聲低呼。
傅璋是樂的,沈窗是真痛了。
但傅璋以為她也是樂的,不管不顧就自己取樂了。
沒幾下,他就體會到直抵神髓的快意,簡直飄飄如仙。
身下沈窗緊咬着唇,熱汗淋漓,他伏下身,下巴輕輕抵着她的額頭。
沈窗疼得眼泛淚花,推了推他,讓他下去。
傅璋沒動。
不一會兒,他竟然又支棱起來。
……
反複四次,他終于好像要罷休了。
沈窗忍着疼痛,起身要去讓人打水來清洗。
傅璋長臂一攬,把她勾了回去。
硬物又抵了過來,沈窗實在受不了了。
“二爺。我疼。”嗓音細軟得她自己都怔住了。
“哪兒疼?”傅璋喘着大氣,聲音含混不清。
沈窗沉默了。
“哪兒疼?”傅璋湊近她又問了一遍,冷了不少。
沈窗還是不說話。
問了兩遍還不回話,傅璋把人翻開,捏着她的臉看了一會兒,見她臉頰羞紅,很不好啟齒的樣子。
傅璋幹脆下了床,拿了燭台過來,将沈窗照了個一覽無餘。
沈窗蜷起身軀,羞得遍體通紅,傅璋還是發現了不多的血迹。
傅璋不覺得自己動作很重,他立刻判斷她受傷了,要讓人傳謝迢過來。
沈窗下來拉住他。
“二爺先前沒有跟别的女子……這樣過?”沈窗看着他。
傅璋神情還是冷峻。
“我潔身自好。”
“……二爺也該學一學。”
“你教教我。”
沈窗便說了,女子第一次這樣是正常的,會出血,會疼。
沈窗說完不敢看他。
傅璋不知怎麼了,朝她走近,把她橫抱起來,丢回床上。
又壓上來:“既然沒事,那繼續。”
沈窗有苦難言,忍受着,這次好像又不疼了。
傅璋折騰了好幾次,看來應該是滿意了,不會趕她走,沈窗腦子一松,在傅璋停止的間隙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