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忻,族長呢?族長在嗎?”畢忻看到來者分别是是南淵白家的白穆唐,杜正明,月族中每個部落都有不同的管理制度,南淵一族便是以年長者為尊,所以在南淵一族中想要當上首領,能力重不重要不說,年齡是一個必須的門檻。隻近些年聽說出了個怪例,他們這次推選出來的首領,年齡卻不是一般的小,卻做到了讓南淵一族心服口服。
月族四個部落之間輪流做族長,隻有族長才能一直待在玄夜城,畢忻知道下一屆輪到了南淵一族,一定是姒姮擔任族長,隻是他這些天也忙于事務,聽說姒姮提前閉關出來,隻在祈神之時,見過一面,容貌姣好,祈神之上出現的變故,也是她第一個反應過來。南淵一族稱贊她是月族千百年來天賦絕絕第一人,真的好想見識到這位新任族長的能力。
走到門口問了侍從,族長現在在何處,侍從回族長去祁神宮,不久就會回來。
因玄夜城得到消息,知道可能會有魔族入侵,所以祭司,族長早已安排部署過玄夜城,現在這麼晚南淵的幾位掌事過來,畢忻擔心南淵那邊出了事,所以讓侍從快去找族長回來。
畢忻一看是南淵的兩位掌事,見他們來找族長,以為有要事回報,連忙招待他們坐下。
“前輩,可是南淵出事了?”
白穆唐坐下後一臉緊張的樣子,更是讓畢忻看的心焦,他心裡想過無數種可能,更擔心要是南淵也出事,能到達四個部落的傳送法陣在前些日子剛被阻斷,隻留下一小部分,若這時出事,定無人支援,趕不過去。
“不是南淵出事,是祭司出事了?”
“祭司?祭司出什麼事情了?”猛聽到他們這樣說,畢忻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知道他們說的祭司是洱跋,一直是月族守護神,上千年前就已經存在,幫助月族渡過多少劫難。他老人家那麼厲害,怎麼會出事?
“他?他老人家怎麼了?又陷入心魔了?”
“祭司現在沒有陷入心魔,不對,陷入心魔了。”白穆唐想起王婆所說,祭司拿着刀刺向自己的,那不就是他陷入心魔之後最常做的事情,杜正明見他說話說不到點子上,心裡着急,直接搶過話頭,說道:“一個祁神宮弟子,過來冒充祭司的主人,祭司徹底被她迷惑。”
“啊?”他們兩個的話讓畢忻聽的摸不着頭腦,祭司深受心魔影響,他當然知道,但祭司陷入心魔之後從未傷過他人。
“她拿着刀,欲要行刺,祭司沒有躲開,被她打成重傷。”
“祭司說那女子是她的主人,還威脅我們,如果傷害她,就要将我們全殺了。”
“那妖女是祁神宮弟子,是巴鶴派來迷惑祭司,故意引起祭司的心魔。”
“是陰謀,絕對是陰謀!”
杜正明是個急性子,一股腦連說了好幾句,畢忻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隻聽懂一個祁神宮的女弟子想要對祭司不利,但是祭司修為深不可測,早在上古神魔大戰之時就已登神位,就是祁神宮最高峰的那些個人,都傷不了祭司一根毫毛,祭司怎麼會被小小女子打傷,兩人身為南淵管事者,說話胡言亂語,南淵一族的掌事連這都不明白,他終于知道南淵一族人越來越少的原因了。
畢忻如此方才知道他們是為了這等小事而來,心中甚至有些憤慨,如今大敵當前,玄夜城陷入危機,身為南淵一族的掌事者,不想着如何替族長分擔,反而用這樣雞皮蒜毛的小事就要勞煩族長。
見狀,畢忻心有不滿,隻是不敢在面上展現,繼續恭恭敬敬聽兩人将話說完,轉頭問向侍從族長到哪裡了,待聽到族長已經回來,正前往祈靈殿。
畢忻這才将兩位一起帶到了祈靈殿之内。
祈靈殿這晚可是熱鬧非凡。
畢忻和南淵家的人還沒到時,其他幾個門派就在祈靈殿之中吵起來。
現在易沅失蹤,下落不明,其他門派都與易沅有些過節,自然想要青璃将易沅交出來。
之後衆人争吵不休之時,南淵一族的人也來到這裡,見青璃在這裡,将自己知道的與在座的人一同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