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你的東西怎麼這麼多。”蕭纥将桂圓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放入車中,意外的放不下,什麼狗窩,狗糧,玩具之類的東西多得數不勝數。
桂圓則靜靜的蹲在副駕駛上吹着車裡的空調,對車外大汗淋漓的蕭纥吐着舌頭,他又往副駕駛塞了點,這才把所有東西都帶上。
“我帶你去新家。”
叮鈴鈴——
“我c.....”蘇祁眯着眼從桌上醒來,他竟然靠在桌上睡了一個晚上,脖子痛的要命,乍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手機裡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全部都是許恒的,“這人是老媽子嗎?”
他很快整理好了自己,拿上垃圾袋便出了門,街上的人很少,但不少人看蘇祁的眼神都不太對勁,有人大爺大媽們甚至不避諱直接大聲讨論道,“诶,昨天的那個女人剛一出來就被男人拽着打,那個打的,感覺要被人打死了一樣。”
“你說那個女人現在還來找小孩幹什麼,不會....”不會什麼人們心中不言而喻,紛紛掩嘴而笑。
“你說這小孩到底是誰的種?他媽這麼髒,這小孩不會也.....”
“我可聽說,這小孩在那什麼桑蒙工作,去那兒的人哪個不是禽獸。”
“亂搞也不怕得病,呸。”一個男人正好将瓜子皮吐到了蘇祁的鞋子上,這些話他聽得耳朵都要出繭子了,這些人什麼德行他了解的透透的,他甩了甩腳也就沒管什麼。
但人群中總有什麼人是想來找找死的,一兩個混混見蘇祁一個人堵在了他的面前,混混的年齡與蘇祁差不多,其中一個人摩挲着下巴,直接開口調戲道,“小子,看你這麼細皮嫩肉的跟了哥哥好不好啊。”
蘇祁隻是站在那兒并沒有說話,也沒有擡頭,那男人見蘇祁這麼好欺負,更變本加厲的調戲,嘴裡不停的說出更下流的話,“哥哥的技術還是不錯的,一定會滿足你的,怎麼樣,保證操的你很爽。”
“你這麼白,一定沒被男人操過吧,肯定還是個雛吧。”
有個别女人聽不下去了,但也沒有制止,反而笑道,“诶,怎麼可能還是個雛啊,你也不看看他有個什麼樣的媽,說不定已經被好多人上過了呢。”
蘇祁也不氣,他插着兜看向面前擋着自己的人,眼神不帶任何情緒,沒有害怕和恐懼,他緩緩開口道,“你說完了嗎?”
那男人很是詫異,似乎沒有想到蘇祁會問出這個問題,直接愣在了原地。
蘇祁也沒再理他們,直接繞過他們走了過去,這種事情他見了多,老鎮區本來流氓混混就多,什麼下流的話從小聽到大。
“诶,誰讓你走了。”那流氓見蘇祁這麼不識趣,幹脆直接上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可手一放上去,就被人三百六十度大轉下,疼得直嗷嗷叫。
蘇祁一隻手握着流氓的手,彎腰側身一踢直中那人腹部,流氓猛地後退幾步,胃裡連泛苦水,一個二三十歲的年輕大夥子被一個十七八歲乳臭未幹的臭小孩欺負了,是個人都不接受,隻見流氓招了招手,一旁看戲的人中走出三四個歲數相當的男人。
蘇祁隻是輕輕歎了口氣,這完全不出他意外,“我就知道。”
幾個男人相視一眼直接沖了上來,兩拳難敵四手,何況這有五個人,很快蘇祁被兩人擒住雙手,但每個人身上無一不挂着點彩,蘇祁的額間被人不知道用什麼東西劃破了一道口子,書包被人放倒在地,手機試卷撒落一地,那位老大撿起那張試卷,直接撕得粉碎。
“就你這種人還想學習,也不知道你是怎麼考上四中的,不會又是你那個媽媽賣身換來的吧。”
流氓挑起蘇祁的下巴,他的話引起了周圍所有人的哄笑,“小騷貨,我馬上來滿足你。”
他從外套内兜裡掏出了一小瓶水,小到隻有一個人大拇指這麼大,他用外套隔去了周圍人的視線,隻有蘇祁一個人看到這瓶水,他低聲在蘇祁耳邊坦言道,“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它可是我高價從别人那兒買來的好貨。”
流氓讓剩餘幾個人驅散了周圍看戲的人群,殊不知遠處一道白色的影子朝他們那兒快速沖了過去,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一隻龐然大物壓在了身下,那瓶藥水滾到了一個人的腳邊,一隻修長白皙的手将它拿了起來,“春藥?”
蘇祁猛地擡頭,雖然鮮血糊了視線,可他還是能認出那是蕭纥,蕭纥似乎是看到了他臉上的傷,不自覺的蹙眉自語道,“怎麼又受傷了?”
流氓的小弟并不打算放過蘇祁,依舊緊緊的架着他謹慎的往後退了幾步,有甚者直接将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放開老大,我就把人還給你。”
“放什麼放!”流氓被薩摩耶狠狠的壓在身下,諷刺道,“你不會是這小子的姘頭吧,跟我說說這小子是不是很緊,操起來爽不爽啊。”
蕭纥沒想過他會說出這麼髒的話,他不怒反笑,“桂圓起來。”
薩摩耶從流氓的身體上起來,流氓撐起身體,繼續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你....”
話還沒說完,蕭纥一拳直接打到了他臉上,牙齒帶着血沫飛了出來,流氓踉跄了幾步,“想打架,來啊。”
兩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隻不過隻是單向的揍人,蕭纥直接拽着流氓的頭發将人提了起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直接将那瓶春藥灌到了流氓的嘴裡,“唔!”
除了蕭纥和蘇祁,沒人知道他到底吃下了什麼東西。
“咳咳咳!”流氓的身體很快起了反應,他撐起身體指着蕭纥,嘴裡發狠,“你給我等着。”
“走!”小弟們跟着流氓走進了一個巷子裡,蕭纥快步上前橫抱起蘇祁,“桂圓我們走。”
“旺!”薩摩耶跟在蕭纥的身後,時不時的擡頭看着蘇祁,似乎在擔心他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