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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include “190t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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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商陸給予肯定,“這個可能性很高,如果是真的,那就意味着這不是個人私怨,而是真真正正的财閥鬥争了。”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便利店,進去買了兩個炸雞排,出來邊啃邊走。

即便是在小巷裡,商場和品牌門店也依舊熙熙攘攘,就算是夜晚大部分店鋪關門,銀座依舊是燈火通明。

普通人隻能看到表面的奢華,然而在這背後又隐藏着什麼呢。

“到了,是這裡吧。”七拐八拐之後,他們來到了那家高級夜店的門前,外面看來完全不像是涉及犯罪的低俗場所,甚至薤白一眼都看不出來這店是幹什麼的。

“連個招牌都沒有。”薤白昂頭看着這座七層高的樓,手裡還舉着半個雞排。

“很正常。”商陸手裡也攥着炸雞排的包裝紙,然後首先走到店門口,“進去看看。”

“我們就這麼進去嗎!?”薤白晃着手裡的便利店的袋子,“拎着從全家買的零食進去?真的會被好好接待?”

這話說得已經晚了,商陸已經推開了人家的門,很快就有兩位長相精緻的小哥兒向他走來。

“晚上好,可以問一下您尊姓大名嗎?”小哥兒态度謙卑到極緻,明明比商陸要矮一頭,但還是會鞠躬問候。

商陸眨了眨眼:“不可以。”

兩個小哥兒都懵了,互相對視了一下,緊接着繼續問:“失禮了,勞煩問一下,您預約的時間或者是邀請函的時間是……?”

這地方果然不是說來就來的。商陸琢磨着對策,然後稍微側身讓薤白走過來。不明所以的薤白膽戰心驚地走去和商陸并肩,然後感覺到商陸單手扶着自己的腰,并對那兩個小哥兒說道:“這都認不出來嗎,有人叫我們來的,不讓我們進去的話你們就做好覺悟吧。”

薤白秒懂商陸的計劃,立刻拿出表演霸總時候的神态和體态,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耐煩和不屑,冷冷地盯着那兩個無辜的小哥兒。

其實如果兩個人不是拎着便利店的塑料袋的話,可能還挺有說服力的,畢竟穿着和長相都無可挑剔。

但全都毀在塑料袋上了。

小哥兒肉眼可見的糾結,但他們非常敬業:“實在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兩位先生,如果您們是被哪位介紹來的,請勞煩您給那位打一通電話,向我們證實一下。實在抱歉,我們沒有權力就這樣讓您進去,給您帶來困擾了。”

這樣都不行?商陸開始沒了耐心:“你去把今晚你們最重要的VIP叫出來見我。”

小哥兒為難地笑了笑:“請問是哪位VIP呢,可以告訴我姓名嗎?”

商陸隻能感慨人家确實敬業。

“說不上來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無禮了。請不要在這裡無理取鬧,這裡不允許普通人進入,沒有邀請函的話,請回吧。”小哥兒開始不再客氣了。

“橘家大少爺不是你們的VIP嗎。”商陸知道自己這種行為很無禮也很卑鄙,但在這裡,他是真沒認識其他有權有勢的人了。

小哥兒皺起眉:“您再這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看這反應的話倒不像是不認識,但商陸一時之間也搞不清為什麼對方會不相信:“他讓我今晚先過來,如果你不讓我進去,後果會怎麼樣你也想清楚。”

小哥兒都被氣笑了:“請出去,我要叫人了。你是希望自己走出去還是被我們請出去?橘大人從未應邀來過這裡,何況就算有,他又怎麼會認識你這樣仗人之勢的人。”

“怎麼就不會呢。”小哥兒剛喊幾句,商陸和薤白的身後就傳來了橘泉也的聲音。

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商陸和薤白在内。

“他們是我叫來的人,小陸小白,你們也真是的,都說了要帶上邀請函。”泉也款款走來,并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然後朝看門小哥兒說道:“聽你剛剛說仗人之勢?這個詞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沒聽明白。是說他們說出我的名字都還不夠嗎?”

“不不,不不不……”小哥兒吓得連連後退,“橘大人晚上好,我剛剛,我們剛……是真的失禮了。對、對不起,對不起。”

“别這麼誇張,好像我欺負人一樣。”泉也的語氣十分生冷,走進店裡之後擡起雙手,瞥着那兩個鞠躬的小哥兒,“怎麼,你們這裡是要讓客人自己脫外衣的?”

“不!真是太失禮了!”小哥兒又連忙擡頭,幫泉也脫了外衣,然後又畢恭畢敬地請商陸和薤白也進來,一邊幫他們脫外套,一邊熱情地詢問:“剛剛實在冒犯了,讓您們在外面站這麼久。垃圾袋如果不再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們扔掉。”

所謂的垃圾袋其實是便利店的袋子,裡面還有不少零食呢,薤白把塑料袋藏在身後,看了看商陸。

“什麼垃圾袋,你們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懂時尚。這是我們特意為了穿搭帶上的袋子。”商陸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泉也忍住笑意,冷眼看着那兩個小哥兒:“你們店規矩很多啊,拎着塑料袋不能進門嗎。”

“當然不會!”小哥兒被他們吓得夠嗆,滿頭大汗,還得陪着笑臉引他們進店,“今晚實在是……讓您感受到不愉快了。請這邊請,我們為您準備了高級VIP的包間。”

三個人以橘泉也為首,跟着小哥兒上了電梯,直奔頂層,然後被領進一間四五十平的包間。

“稍後會有人來為您服務。”小哥兒看起來真的很想逃。

泉也沒有為難對方,等小哥兒離開之後,才轉過頭對他的好弟弟以及好弟夫責問道:“說說吧,叫你們回家,怎麼迷路到夜店來了?”

商陸立正站好,薤白從塑料袋裡掏出一根巧克力威化遞給泉也:“吃點兒甜的消消氣。”

泉也被逗笑了,接過巧克力,然後坐在沙發上:“算了,今晚看你倆一言不發又那麼聽話,就知道你們肯定心底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幸好我留了個心眼,叫人跟上了你們。不過也是巧了,你們的思路和我差不多,我原本也是想來這邊看看。”

“泉也教授今天也是第一次來吧?”商陸記得剛剛那個小哥兒難以置信的表情。

“是啊,其實對這種高級會所,我一般都不太感興趣,還是更混亂一些的地方能遇到有意思的人。”泉也啃着巧克力威化,“而且這個邀請函大概是群發的,目标都是些财閥貴族,明顯的不懷好意。”

商陸一聽這話,環視了一下整個房間:“那大概攝像頭和麥克風都已經遍布四周了吧。”

“好在我們講中文,他們一時之間應該聽不懂什麼。過會兒會有人來問我們喜歡什麼類型的,随便挑挑就好了,不要選真正的喜好。”泉也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

“什麼類型?”薤白沒聽明白。

疑問還沒得到解答的時候,房間的門就被敲響,緊接着一位穿着華麗西裝的男人走進門來,并且身後跟上了六位相貌各自有特點的帥哥美女進場:“晚上好,打擾了,橘大人可真是我們的貴客啊。今晚您第一次賞臉光臨本店,我們必然會呈上最好的服務。接下來會由這幾位來為各位提前暖場,還有這個平闆,因為為各位設置好了,有任何需求,可以用過簡單的操作來完成。還有這瓶香槟,是為了賠不是,剛剛在門口,我們店的迎賓小弟訓練不當,讓各位白白等了這麼久,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道歉了。你們放心,剛剛那兩個人一定會被好好教育。”

三男三女圍繞着商陸三個人坐下,由一位長相頗為英俊的小哥兒從冰桶中取出香槟,并且用充滿磁性的嗓音詢問:“請問,要開瓶嗎?”

商陸差點兒被這聲音惡心吐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毛病,一看見有人在薤白面前釋放魅力,他就要跟人家杠到底,于是也用自己深沉的音色低聲笑了笑,說:“呵,不必麻煩,今晚不是喝香槟的心情。”

薤白和泉也同時忍不住看向商陸,他們都看出來商陸是在幹什麼了,前者覺得商陸這種小心思很是可愛,後者覺得這場景特别像是孔雀對着開屏。

“那要不要唱歌呀?”一位嬌小可愛的女生站出來救場,“我們可以陪唱哦!”

商陸覺得這三個小姑娘長得都怪眼熟的,直到三個人拿起麥克風擺出poss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就是最近小有名氣的地下偶像團體ThreeWeeks,唱的歌曲不吵不鬧,還算是深情派的。另外三個小哥兒也不甘處于下風,還在努力尋找着各種話題,試圖讓商陸他們放松警惕。

泉也不緊不慢地翻看着平闆上的“菜單”,時不時問一問身旁的小哥兒哪一個“賣”得比較不錯。

薤白一邊喝着果汁一邊入神地聽着偶像們唱歌,看起來就差為她們揮舞熒光棒了。

隻有商陸在時不時刷新手機,他從剛才就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獲取到陽起石的定位信息了,這種情況隻有三種可能,手機沒電了、手機沒信号了、手機主闆被摧毀了。

沒電的可能性還挺高的,所以商陸還是沒有非常在意。

光是在包間裡也不是辦法,商陸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坐在自己身旁的小哥兒:“今天你們店長在不在啊?”

“店長今天不在呢。”小哥兒禮貌地回答,“店長不常來這裡。”

“那可真是太不巧了,原本是想找宮野店長叙叙舊。”商陸故意套話。

小哥兒怔了怔,有些不自然地扯了扯嘴角:“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的店長是……姓近藤。”

商陸十分自然地笑了兩聲:“是了是了,近藤,看我這個記性,總是會弄混來着。也是怪了,還有人說宮野是開店的人來着。”

“怎麼會,宮野……”小哥兒看起來有些害怕,“實不相瞞,宮野總是會找我們客人的麻煩,那人是這附近黑*會的頭目來的。”

商陸也表現出吃驚的樣子:“是這麼回事啊,沒想到銀座的治安也很堪憂。”

小哥兒苦笑了一下:“偶爾就連我們的薪水,都會被宮野截獲一筆,已經是苦不堪言的程度了。”

商陸順勢聊了下去:“那為什麼不換份工作呢,在這種店,就算是被黑*會纏上也怨不得誰吧。”

“的确如此,但現實來看,這已經是我可以找到的最高工資的地方了。您要是開心,指名要我來為您開一瓶酒,那麼今晚我就可以收獲幾十萬。您要是滿意,指名要帶我去地下房間,那麼今晚我就能收獲幾百萬。這可不是普通工作可以比的。”

“那還談什麼苦不堪言啊,既然是高薪,就要承擔風險啊。”商陸毫不同情,“很公平。”

小哥兒啞口無言,他也意識到商陸不是那種同情心旺盛的客人,于是換了一種戰略:“說得沒錯,那麼今晚我的收入和我的遭遇能不能平衡,就要看您的心情了。”

“今晚我覺得你不會有什麼收入了,”商陸笑着說,“今晚我心情不好,叫他們走吧,都出去。”

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商陸這一嗓子把屋子裡的“服務人員”吓得全都不再吱聲,隻好匆忙地道歉離開。音響裡還在播放着剛剛的偶像團體沒有唱完的一首歌,商陸打開了歌曲的原聲,把聲音盡可能調大,然後轉過身對薤白和泉也說:“宮野隻是被控制的,他上頭的人叫近藤,泉也教授有什麼印象嗎?”

泉也還在看着平闆裡的花名冊呢:“我說過,真民會我就隻見過會長。不過一說起近藤,也是怪事,同心會原來也有個叫近藤的。”

“是同一個人還是同一個姓?”商陸追問。

泉也放下平闆,朝商陸認真地回答:“肯定不會是同一個人,因為同心會的近藤早在很多年前就死了。那時候因為近藤的死引發了兩個組織之間的戰争,可以說是近十年來最嚴重的一次暴力沖突。矢田……也是那個時候才加入同心會的。雖然那次暴力沖突最後被警方強行鎮壓下去,但這麼多年來,矢田一直在尋找當初害死近藤的所有人,直接的、間接的,自己人、敵方人,他一個都沒放過。所以可想而知,他到底結了多少仇。”

“這麼一來,想要報仇的也許就不光是隻有一個宮野了。”薤白若有所思道,“難道說……這其實本質裡還是一場個人私怨,隻是等級更高了些?”

“可能隻是一方面,剛剛聽起來,他們的主要目的還是賺錢。高級夜店的客人出手大方,近藤這邊把店經營好了讓客戶大筆揮霍,背後又有宮野在外面敲詐客戶和員工,也就是說所有的錢都會進他們的口袋裡。他們驅逐矢田,其實也是在驅逐銀座的同心會成員吧。”商陸突然想到了些什麼,“泉也教授有沒有聽說銀座最近有什麼比較大的項目?”

“Ginza Subterrace,這個項目承包商現在還沒有完全的定下來,各大财閥都已經為此競标多年了。”泉也指了指地下,“是一個地下空間改造項目,旨在修建新得地下通道,使銀座的地下網絡更加高效。”

“商機啊。”商陸摩挲掌心,露出“這次能大賺一筆了”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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