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倆到底在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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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是我第二次來了,女仆裝還挂在衣架上,除此之外增加了歐式蓬裙,花裡胡哨,我很喜歡。
唯有仗助非常不适應,他像被雷劈了一樣,看向喬瑟夫的眼神都變了。
“二哥,你居然……”
聲音都在顫抖,受了好大的打擊。
但随即,仗助深呼吸一口氣,他闆着臉很嚴肅地說:“二哥,你跟我說實話,這是不是你的産業?”
“小摩耶之前也問過我這個問題。這沒什麼羞于承認的,但是,仗助,”喬瑟夫聳聳肩,“确實不是我的,我要有這手藝,還至于每天給媽媽打白工嗎?”
比起仗助,我則是興緻盎然,拿起束身衣比劃了一下:“這個是不是靠自己一個人根本穿不了啊?”
電視劇裡都得有人幫忙,使勁拽那根線、盡力勒到最緊才行。據說歐洲以前還有女性為了追求苗條,生生勒到肋骨斷裂,想想就覺得可怕。
“你不需要穿這個,你已經足夠苗條了,寶貝。”喬瑟夫把束身衣從我手裡抽走,“非要穿的話,我也不會幫你勒的那麼緊,絕不會讓你像伊麗莎白那樣被勒暈過去。”
“什麼叫你幫她?她換衣服你難道還要跟進去嗎?”仗助反應極大,氣得臉頰通紅。
“你幫她也行。”喬瑟夫笑着把束身衣遞給仗助,“去吧,弟弟?”
我這時候反應過來不對:“我是來看你穿的,為什麼我要先進去換?差點被你套進去了。”
“行,沒問題,你想看我穿哪件?”喬瑟夫能伸能屈,手往我腰上一搭,帶着我去挑裙子,“還有仗助,你想看他穿哪件?反正女仆裝也在,讓他穿這個也不錯?”
“說話就說話,你幹嘛非要摟着她?”仗助不滿地走過來,把喬瑟夫的手掰下去。
“顯得親密。”喬瑟夫把手挪了回來。
兩個人互相發力較勁,最後一前一後抵住我,我們現在完全就是人形奧利奧。
“……不是,你們吵架就吵架,别帶着我啊?”
面前是仗助的胸肌,背後是喬瑟夫的胸肌,他們兩個人的手全在我身上,我的大腦發出了尖銳爆鳴聲,警報拉響,提醒我現在的情況有多糟糕。
“為什麼不帶你?本來就是因為你才吵得架。”喬瑟夫低下頭,手也順着往下貼住我的胯骨,耳鬓厮磨,好像愛侶,可出口的話卻像怨婦,“我和仗助本來同仇敵忾,穿一條褲子都嫌肥。現在卻針鋒相對,明槍暗箭,是誰的錯?”
我縮了縮脖子:“喔,你吃我的醋,你覺得我搶走了仗助?”
喬瑟夫噗嗤一笑,仗助捏了一下我腰上的肉:“你明知道他在說什麼,别裝不知道。”
我無辜地眨眨眼:“我真不知道。”
仗助被我噎得生氣,下一秒也不顧喬瑟夫還在,直接低下頭親過來。
我吓了一跳:“仗——!!”
仗助着急地把舌頭探了進來,我本能地想抓住什麼東西,卻隻握住了一隻手。不是仗助的手,更大、更靈活,劃過我的掌心,然後包住我的手。
“吻技真爛啊,你們兩個。”我聽到喬瑟夫的聲音,很近。
對我來說這句話沒什麼,但對仗助來說無異于挑釁。仗助瞪了他一眼,而我在唇齒分離的空隙幾乎氣笑。
“這算什麼?PLAY的一環?”
可惡,我的羞恥心都哪兒去了?作沒了?
“如果這麼說你更能接受的話。”喬瑟夫把我的身子扳了個方向,仗助這次沒有阻攔,我順利朝向了喬瑟夫。他笑眯眯地看着我,捏着我的下巴,大拇指蹭了蹭剛被仗助親吻過的嘴唇,“雖然我更願意稱之為,長輩對晚輩的關懷和指教。”
關懷我不信,指教我倒是信,但問題是——
“教什麼?”
他的手指在我張開嘴的時候伸了進來,我的牙齒咬到了他的指節,聲音卡在了喉嚨裡。
“教你怎麼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