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對喬納森的敬意更深了。他能一拳一個喬瑟夫,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昨晚和大哥貼在一起的時候反應有這麼大嗎?”喬瑟夫逼近我,滾燙的手掌貼上我的腰和後背。他輕松将我整個人圈進懷裡,我躲不開,臉頰被迫埋進鼓脹飽滿的胸肌。
這招屢試不爽,隻要喬瑟夫這麼幹,我就毫無招架之力。
“大哥沒你這麼流氓。”我的臉紅透了,人都快熟了,慌忙去擋他不安分的手,“你别…萬一來人怎麼辦?”
“我都告訴你這是私人球場了,今天除了我們沒别人。”喬瑟夫不在乎我撓癢癢一般的攻擊,掐了掐我大腿的肉,笑着問,“所以昨晚是你主動的對吧?跟大哥在被子裡都做了什麼,嗯?也跟我做一次?”
他身上好熱,緊緊相貼,連冷氣都很難鑽進來,我有些熱,又推不動他,不一會兒就急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喬瑟夫沒什麼耐心了。他直接把我抱了起來,我的後背抵着牆,驚呼聲全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我早該猜到,打高爾夫是幌子。他隻是想找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在我身上讨好處。
我的雙腿懸空,因為害怕墜落不得不死死地抱住他。這正合喬瑟夫的意,或者說這就是他的目的。
“就那麼饞大哥?他脖子上都被你咬出血印子了。”喬瑟夫叼住我頸側的一片肉,咬了一口,又用力吮吸,“要不是看到了,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熱情的一面。”
有點疼,我縮了縮。
“就那麼喜歡大哥?”喬瑟夫盯着我,綠眸陰沉沉的。
我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總是吊兒郎當的,之前大家一起的時候也沒氣成這樣。
“你怎麼突然醋勁兒這麼大?”我想不通,還有點莫名其妙。
早上在家,剛才在車裡都好好的,現在也不知道是怎麼了。
喬瑟夫的目光向下,我也跟着向下,然後看到了内衣沒蓋住的一片紅印。
“承哥也做過,你那時候怎麼不生氣?”
“那時候你可沒咬承太郎。”喬瑟夫哼了一聲,“大哥比我們強在哪兒?”
……好奇怪的點。我完全跟不上喬瑟夫。
不,大多數時候我都跟不上他。他思維跳得太快了。
“能不能先放我下來,二哥?這個姿勢我沒有安全感。”我試圖做最後的掙紮,“而且我一會兒沒力氣打高爾夫了怎麼辦?我們今天不是來約會的嗎?”
“現在才十一點,急什麼?”喬瑟夫非但沒松手,反而把我抱得更緊,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先把我哄好,不然别說打高爾夫,你可能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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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休息室的時候不到十一點,出來都快一點半了。
但不管怎麼說喬瑟夫心情陰轉晴,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能好好打高爾夫了。
“您不熱嗎?”負責服務的河田小姐看着我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委婉地問。
我穿着長袖,領子直接拉到最高。我沒有穿裙子,而是選了褲子,甚至還穿了接近膝蓋的高襪。雖然整體看起來沒什麼問題,但以今天的溫度和目前球場的日照程度來看,确實是穿多了。
“我們小摩耶可是很耐熱的。”喬瑟夫笑眯眯地接話。
我在河田小姐看不見的盲區,用手狠狠擰了他的胳膊。
雖然沒怎麼擰動。
“我比較怕曬。”我面上維持着禮貌的神情,回應河田小姐。
開玩笑,我身上哪裡還有敢露出來的地方?喬瑟夫真的太荒謬了。說他是犬系,他還真在這條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了。
這個理由也很好接受,河田小姐點點頭,随後又說:“如果覺得不太舒服一定要休息哦,今天真的很熱。”
我強顔歡笑,心中隻覺苦澀。
是很熱,但比起社死我甯願熱死。
大意了,真是的,以後一定記得先關門。今天是喬瑟夫,明天是迪奧承太郎或者仗助喬魯諾,每個都找我算筆賬,我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