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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謝怍身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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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魚:“本來是想給你些銀子作為酬謝的,但後來想了想,用銀子表達謝意過于沒誠意了些,便想着帶你來吃頓飯以表謝意。”

“姑娘帶奴婢出來吃飯奴婢就很感激了,其他的奴婢......就受不起了。”說到後面,話頓了幾秒。

多魚尋求她的認同:“春桃,你也覺得吃頓飯比收錢好吧?”

春桃停下咀嚼的動作,擡起頭看向多魚,眼神中飛過一絲遺憾,但很快又垂下頭吃着碗裡的東西,悶聲悶氣的道:“嗯,奴婢也覺得吃這頓飯要比收錢來的有意義。”

多魚贊同的點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其實多魚原先是想送錢來着,因為她覺得這樣更實際有用些,可一想到今天剛送出去的兩個玉镯,她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為了緩解這種心疼,她隻好将送錢的方案改成了請吃飯。

多魚看春桃吃的急,給她倒了杯茶:“慢點吃,小心噎着。”

春桃抽空喝了口茶,多魚也給自己添了杯茶,有一下沒一下的飲着。

“春桃,你上次說春杏死之前新認識了一位權貴兒郎,那男子會不會根本不是什麼富貴人家的公子,而是你們看岔了?”

春桃雖不明白多魚怎會又提起這事,但畢竟吃人嘴軟,她還是将她知道的如實說給了她。

“應該不會,雖然沒見過那男子的正面,但他從頭到腳無一不是用錢堆出來的精奢,我還看到他腰間系了塊好的不得了的玉佩,哦,他小手指上還戴了枚玉指呢,觀其成色怕是能抵普通人家四、五年的家用呢。”

多魚給她夾菜的手一頓,随即若無其事的夾了一塊紅燒肉給她,之後便沒再說話。

等春桃吃好飯,多魚将她送回馬場後,徑直去了第一個死者死的地方-首飾鋪。

之前閉門的首飾鋪已重新開了張,隻是或是因為前段時間鋪子裡出了人命官司的緣故,鋪子冷冷清清的隻有零星一兩個人。

多魚擡腳走進首飾鋪,在鋪子裡轉了一圈後,挑了支看起來不是很貴的發簪去結賬。

看着掌櫃麻利的包着發簪,多魚似是無聊的找話:“掌櫃的,我剛剛逛了一圈,看你家的首飾做工、樣式都不錯,怎麼來逛的人怎麼少呢?”

許是多魚是今天這個鋪子開的第一張,掌櫃的被人提起痛處也不覺跳腳,而是熱絡的與多魚哭訴了起來:“姑娘您是不知道,想當初來我這鋪子的人也算是絡繹不絕,雖說我這的東西不是最好的,但那也是不差的,我這的東西也是得了上京許多姑娘喜愛的,可、可偏偏那等倒黴的事找上了我。”

多魚面上好奇:“什麼倒黴的事?”

掌櫃的也不支吾,大方的将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告訴她:“我店裡原有一名幫工雁兒,雖我這店鋪營生不錯,但也沒忙到需要招幫工的地步,我一人足矣。”

“可雁兒那姑娘實在可憐,若那時我不招她當幫工,她們姐妹二人可能就餓死在那冬天了。”

“我就想着多一個幫工也沒什麼不好,我還能清閑些,就将她招了進來,從那以後她們姐妹兩也算是能吃飽飯了。”

“雁兒在我這幹了兩年,做事認真、細緻,想着她一個姑娘帶着一個妹妹在這上京讨生活不容易,就想給她漲漲工錢,誰知這工錢還沒漲,她人卻先死在了我店鋪裡,您說我倒黴不倒黴,因善念做了一件好事,結果善沒善報,倒惹了一身的腥!”

說到這,掌櫃的就唉聲歎氣,惆怅的望了望他這間不大不小的鋪子:“也不知道,我這店鋪今後還開不開的下去。”

“雁兒有一個妹妹?”

“是啊,就住在倒爛菜葉、泔水的巷子裡。”

掌櫃的将包好的發簪遞給多魚,多魚付完錢後拿着發簪離開。

剛剛掌櫃的說的地方她是知道,從前她賣魚的時候,給客人處理魚時,那些要不了的内髒都是丢在那裡的。

多魚照着記憶走,沒一會兒便來到了泛着一股酸臭味的巷子口。

巷子裡隻有一戶人家,多魚跨過地上黃爛的菜葉,敲響那戶人家的房門。

多魚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聲,就在她以為屋裡沒人的時候,門卻緩緩從裡面打開。

屋内開門的姑娘一臉憔悴蒼白,多魚話頭頓了頓,然後輕聲問:“請問這裡是雁兒的家嗎?”

姑娘神情呆滞,眼神麻木的望着多魚,半晌才反應過來般的點點頭。

姑娘也沒問多魚是誰、為什麼來她家,多魚便隻好自報家門:“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你叫我冬冬就好。”

那姑娘臉上終于有了點麻木之外的表情,雖然短暫但多魚捕捉的一清二楚,那是不信,不信她是她姐姐的朋友。

多魚心裡有些讪讪,但面上卻不顯分毫,一本正經的開始胡編亂造:“我經常去你姐姐做工的那家鋪子買首飾,你姐姐推薦過幾款樣式不錯的首飾給我,一來二去我與你姐姐也算是熟了些。”

随着她話的出口,多魚能感受到面前的姑娘對她的抵觸在慢慢減弱。

隻見面前的姑娘側開身子,給多魚讓出一條進門的道。

多魚進到屋内,将手裡的發簪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神情肅正的上前燃了三炷香,規規矩矩、恭恭正正的對着面前的靈位拜了三拜。

待将香插好,多魚轉身看向她身後神情呆滞望着靈位的姑娘。

在這種時候無論你平常是多麼的燦舌如蓮、能言善道都是蒼白無力的。

多魚默了默,道:“節哀。”

那姑娘怔怔的點了點頭,轉頭在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繡帕麻木而又機械的繡着。

多魚在她對面坐下,沉默了幾瞬,望着面前姑娘被針尖紮出了血珠的手指,開口:“你叫什麼名字?”

“燕子。”

“你姐姐的未婚夫沒來嗎?”

燕子怔怔的擡頭:“我姐姐沒未婚夫。”

多魚面上有些尴尬,這尴尬不是因為她說錯了人家姐姐的姻緣情況,而是因為她故意無中生有,借此來套話。

“...嗯,不好意思,那是我弄錯了,可、可我有一天明明看見雁兒跟一個男子走的很近,就是小指上戴了一枚刻着‘和’字玉指的男子。”

燕子:“那人應該是我姐姐的朋友。”

“應該?”

“我偶然的機會下見過姐姐跟一男子走得較近,雖沒見到正臉,但我看到了他小指上戴着刻了‘和’字的玉指,應該與你說的是同一個人。”

“原先我也以為那男子與我姐姐之間有情意,但現在看來明顯不是,我姐姐死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那個男子。”

男女之間若是有情意,那男方又怎會在女方死後連葬禮都不露面,無論是什麼理由,這都是說不通的。

多魚将剛買的發簪推到燕子面前:“這支發簪本是我買了送給你姐姐的,但如今...你替你姐姐收下吧。”

多魚離開燕子家後便去往了河邊,今日的天氣晴空萬裡不見半點烏雲,河邊聚集了一堆漿洗衣物的姑娘、婦女。

多魚将絹帕拿出在一旁的樹上蹭了蹭,随後拿着蹭出一團烏黑痕迹的絹帕走向河邊。

多魚見縫插針的來到為數不多的空位上,拿出剛剛蹭髒的絹帕浸在冰涼的河水裡。

河邊浣衣女們漿洗的衣物都是論盆計,所以多魚洗着一條兩個巴掌大的絹帕的舉動格外的引人注意。

多魚旁邊的大娘實在稀奇多魚的舉止,便扭過頭向她主動搭話:“姑娘,看你這樣子應該不是來為主家洗衣物的吧?”

多魚點點頭:“嗯,我剛剛不小心将帕子弄髒了,所以來清洗一下。”

大娘笑了笑:“姑娘真是個講究人。”

多魚臉上露出羞澀的笑容,與大娘有來有回:“大娘,我聽說前段時間這裡死了個姑娘......”

多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身旁的大娘急急打斷:“你說這幹啥,快别說了!”

見多魚一臉的不解,大娘湊過來與她低聲解釋:“平兒那姑娘便是死在這河邊的,你在此提她不吉利。”

“大娘那......”

大娘與多魚說完這句話後便不欲再與她多說一句,匆匆漿洗完手裡的衣物,抱着盆如避蛇蠍一般的走了。

多魚将目光從逃也似的離開這裡的大娘身上收回,低下頭搓洗着被她弄髒的帕子。

多魚身旁響起一陣窸窣動靜,她側臉望過去,一滿臉稚嫩的姑娘正拖着那又大又沉的木盆一點一點的往她這邊挪動。

好不容易将木盆拖過來,那姑娘就像做賊一般的湊到多魚耳邊:“姐姐我跟你說,她們浣衣女對死在河邊的浣衣女是很避諱的,她們認為這是不吉利、河鬼索命的隐晦事,所以剛剛那位大娘才如此躲着你。”

這姑娘剛剛在漿洗衣物時,聽着旁邊那淡的如水一般的聊天都快無聊死了,所以在聽到多魚說起前幾日死的浣衣女的事時恹恹的神情立馬恢複了精神,所以等大娘一走她就立馬湊了過來,打算與她好好聊聊這讓人升起熊熊八卦之心的案件。

“我聽說那平兒在外面偷野漢子,最後被她偷的野漢子奸殺了。”

前後邏輯不通,既然是偷野漢子,那為什麼又會被野漢子奸殺呢。

多魚作出一臉震驚的表情:“這麼大膽嗎!?”

“嗯嗯,我還聽說那野漢子不是什麼普通老百姓,是個有家有室的權貴子弟呢。”

多魚:“哦,那有人見過那男子長什麼樣嗎?”

說到這,面前這姑娘頗為遺憾的搖了搖頭:“沒人見過。”

“既然沒人見過,那怎麼就說平兒偷野漢子,而那野漢子又是一個權貴子弟呢?”

“當然是有人親眼見過平兒在樹林裡與那野漢子私會呀,雖沒見過那野漢子的臉,但野漢子通身的衣物配飾可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才有的起的派頭。”

“單單是他小指上那枚玉指就是普通老百姓好幾年的用度呢。”

多魚看着面前的姑娘,姑娘被她看的莫名其妙,皺着眉頭道:“怎麼了?”

多魚搖搖頭:“你不是說浣衣女最忌讨論死在河邊的浣衣女嗎,怎麼看你的樣子卻是一點都不害怕呢?”

面前的姑娘不在意的道:“我又不是浣衣女啊,我今天是替我生病的朋友來的,等我朋友病好了,我自然也就不來這了。”

多魚也沒在河邊多待,帕子清洗幹淨後便起身離開。

而她身旁的姑娘則面帶不舍、眼巴巴的望着她離開。

迄今為止,上京一共發生了四起奸殺案,而這四起奸殺案的死者無一例外的都在生前認識了一名男子且男子的小指上都佩戴了一枚玉指。

一次兩次的相同或是偶然,但三次四次就不是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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