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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自是念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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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臣并沒有殺害那些女子。”

“那你說說,你一朝太子為什麼偏偏就那麼巧的與那幾個受害者生前都接觸過!?”

宋谏還沒說話就有人替他答了:“太子行事向來穩重,這次與這些女子私下見面想來是有要事商量。”

聽三皇子開了口,部分大臣紛紛附和。

人群裡的謝怍側頭看了宋濟一眼,宋濟眼裡滿是對太子的擔心:“太子,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與那群女子商量,才會不合禮儀的與她們單獨見面。”

說的信誓旦旦卻又欲蓋彌彰。

宋谏:“請陛下明鑒,臣之所以見那些姑娘完全是因為臣打算将宮裡的一部分紡織、針線活分出去給到民間,讓民間那些困苦而又有紡織、針線本事的女子能因此維持生計。”

王麻子不敢看宋谏,身體小幅度的抖動:“您、您是尊貴的太子,您、您要是想做什麼,多的是人唯您馬首是瞻,又、又怎需親自去、去操辦這事。”

宋谏眉眼動都沒動,不慌不忙的解釋:“陛下,雖說紡織、針線皆是小事,可這一線路終歸是從宮裡分出去的,所以臣在選用之人的品性上是非常看重的,萬不能出現品性陰私、狗鼠之輩,為避免出現纰漏,臣才親自走了一趟。”

隅帝望着宋谏:“這事還有誰人知曉?”

宋谏恭敬躬身:“回陛下,臣本打算選好能用之人後再告訴相應官員處理相應事務,可那些找好的姑娘卻中途離奇死亡,這事也就被臣擱置了下來,為此,這事隻有臣一人知道。”

在王麻子他們出面指認的時候,若太子不認,那可能是王麻子他們在攀污太子,可這事壞就壞在太子認了下來,且太子所有的解釋都合情合理,卻獨獨沒有一人能為他作證,那些所謂的解決困苦女子的生計問題皆成了他一人之言。

或許是真的但也有可能是為脫罪而編的謊話。

大殿靜默無聲。

半晌,殿内才再次響起聲音:“從今日起太子拘于東宮,在案件沒查明之前不得出東宮半步。”

“曹為、謝怍。”

“臣/臣在。”

“朕現将此案交于你二人全權負責,案件調查時不得徇私,若最後的案件結果有纰漏,朕拿你們是問!”

“臣/臣遵旨!”

來上朝時,衆人還有說有笑,下朝時,除了腳步聲再無其他。

出了大殿,有人在背後叫住謝怍:“阿怍!”

謝怍停下腳步,寬大的袖袍微微佛起,雙手握着笏闆朝來人行禮,語調平緩:“三皇子。”

宋濟一臉擔憂的看着太子離去的方向:“阿怍,太子在政績上一向斐然,若真出了什麼事當真是國之損失啊。”

謝怍神色溫和:“太子作出的政績确實出色,可國法和家規亦不可廢,更遑論,太子的罪責也還沒有定實,孰對孰錯,隻有真相查明後才有定論。”

停頓了一下,他又道:“三皇子不必擔憂,臣定當竭力查明真相。”

宋濟的眼神微微一閃,随即似放心的道:“還好此案由你負責,我心也稍稍安了些。”

謝怍衣袖微動:“臣還要去官衙整理卷宗,臣先告退。”

宋濟面無表情的望着謝怍離去的方向,一人經過他身邊,他低聲開口:“曹大人,陛下要的證據你可要早早找到才是。”

曹為亦是低聲:“微臣明白。”

馬車穩步向前,謝怍沉緩的聲音自馬車内傳出:“可查到傳謠言之人是誰?”

馬車外的玄素:“禀大人,是周家二姑娘周多魚。”

車内半晌沒聲,過了一會兒,才聽裡面的人低低道:“戶部郎中周業的嫡子可比大理寺卿周渡的嫡次女好用多了。”

“你去将她傳謠言的痕迹抹了,切勿讓人查出,謠言虛虛實實,可不能讓這謠言最終演變成周家内鬥的結果,誤了我們的事。”

“是!”

多魚在園子裡晃蕩,從下人嘴裡得知周樓擊登聞鼓入宮鳴冤,從而将太子也扯進了奸殺案中,現下周樓已被關押在了牢獄中。

她聽到這個消息,摘了一朵園中開得最盛的花拿玩在手中,慢悠悠的回了院子。

上京城裡關于奸殺案的謠言愈傳愈烈,皇帝震怒,每個上朝的官員每天都縮着身子屏着氣息,生怕自己一個喘氣重了,讓盛怒的皇上注意到自己。

多魚這幾日總是天沒亮就出了府,等到天色昏黃人才回來。

倚翠看在眼裡,也不敢多問什麼。

這天,多魚不似前幾日那般早早的起床出門,而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将至午時,多魚提着準備好的酒菜,朝牢獄的方向而去。

官差将多魚帶至牢房,朝牢房裡喊了聲周樓的名字。

周樓現在還不是戴罪之身,探視什麼的都是可以的。

多魚嘴角微抿,憂心忡忡的喚牢房裡的人:“阿樓。”

周樓聽到熟悉的嗓音,忙從床上坐了起來,在看到熟悉的身影後,趿着鞋子走過來,雙手握着圓實的木頭,使勁想将腦袋擠出來:“二姐姐,你怎麼來?”語氣帶着顯而易見的驚喜。

多魚蹲下身,将食盒裡的飯菜一一拿出來:“我聽說牢獄裡的夥食極差,便想着來給你送些吃食。”

周樓接過吃食,埋頭大快朵頤,邊吃邊含糊不清的道:“還是二姐姐記着我。”

多魚見他吃的香,神色很是高興:“我自然是記着你的。”

趁他吃飯間隙,多魚腦袋往左右兩邊轉了轉:“官差怎麼把你安排在了這間牢房裡?這裡直直對着牢獄大門,夜晚想必很冷?”

周樓頭也不擡的直點頭:“是很冷,二姐姐,你明日來時記得帶一床被褥給我?”

多魚彎眼:“當然可以。”

多魚等周樓吃完,叮囑了他幾句,将食盒收拾好便離開了牢房。

門外的官差将門打開讓多魚離開,門打開的那一瞬,刺眼的日光直直照在她臉上,身子半側,最後望了眼牢獄裡周樓,在周樓期待的眼神下踏出牢獄。

亮眼而暖熱的日光驅散了她在牢房裡沾染的寒氣。

當天夜裡,多魚一夜未眠。

第二日,多魚臉上不見半點疲色,拿上一床嶄新的被褥往牢獄去。

今天在牢房門前給多魚開門的還是昨天的官差,多魚察覺到官差欲言又止的目光,主動搭話:“官爺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似乎要說的内容很難以啟齒,官差嘴巴張張合合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官差往牢房裡看了眼,又轉回頭看向多魚:“周公子昨夜出了點事。”

多魚手倏然捏緊,面色緊張的追問:“出什麼事了?”

“昨夜、昨夜牢房裡的三個死刑犯撬開了鎖,傷、傷了周公子。”

多魚手捏的死死的,聲音緊繃:“傷哪了?”

官差看了看面前的人,唇不點而朱,膚色白皙,眼眸明亮,他錯開目光,不自在的道:“被、被人侵犯了。”

周樓如醉樂坊裡的姑娘般被三個死刑犯玩了。

官差沒看見在他說完這句話後,多魚雙眸亮了亮,裡面似還藏着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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