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把銀色的劍從他額間的那一處刺青中飛了出來,銀白色的光更是閃着一股子強大的靈力,這了出來直接飛向那隻看着就有些不吉利的鳥。
這隻鳥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鳥,它是具有對危險的判斷性的,同樣它的速度也異常的快。
隻見它的翅膀猛的一揮,整隻鳥在半空中瞬間上升那一道銀白色的光,連帶着那一股子強悍的沖擊力,可這一股銀白色的光都沒能夠把他怎麼樣。
銀白色的寶劍凝聚在那人的手上,本就身材高挑的他現在手上握着一把銀白色與黑色相交的寶劍,這一瓶寶劍握在他的手上,揮出來的綠光跟本就不是那些普通的法器所能夠比拟的,就算是放在那些修仙小說裡面,也斷然找不出來任何一柄寶劍可以相互媲美的。
這并不是什麼特殊的法器,這是自我煉化魂魄所得來的魂魄深處的靈劍,以自身為劍,任他妖魔鬼神,我自一劍斬之。
“别躲躲藏藏的,出來,否則我們就都不客氣了。”
抓着劍的那一個人,大聲的喊着,叫喊聲似乎是要傳達到這整片區域,還好這個地方不是什麼熱門的景點,到了晚上更是沒有什麼人在這裡看守,才能任由他們在這裡肆意叫嚷着。
然而,不管他在這裡怎麼叫着,依然沒有人回應他這種時候,有人回應他,那才叫做奇怪,真的沒有人搭理他,他也沒有放松警惕,就這麼緊緊的盯着這周圍,生怕這人再出現下一個動作。
徐藝洋把浮在半空中的人直接拽了過來,拽在了懷裡,這姑娘的臉色慘白,已經閉上了眼睛,可以看見她的眼中流下來的淚水,她把雙手疊在胸前。
手裡面還抓着那一隻已經被風吹散了的蒲公英,身上的白色衣裙沒有任何污漬這姑娘的模樣,也不像是一個會完全放棄生命的人。
“走。”
拿劍的那個人這麼一喊,徐藝洋也是點了點頭,抱着這姑娘就朝着外面跑去,如果說沒有這個姑娘死在這裡的話,時間已過,那一切就都不複存在了。
他們的陣法,如果說有一處不完整的話,那麼就需要再次進行精密的計算,等待下一個時機,很可惜他們已經沒有了這樣的機會,我要達到天時地利人和,向來都是不容易的事情,破壞了這次誰知道下一次會不會是有這樣好的機會。
鑒于這些潛藏在這片林子裡面的人都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的,和他們兩個人光是伸手就不是吃素的那一類,就算是有人出來阻攔他們,那又能夠怎麼樣。
那隻鳥着實是有些難纏,應該不是普通的鳥類,也不是像是有人可以煉化出來的,應該也屬于是異獸一類,估計是他們從一階裡面搜刮出來的鳥蛋,反複煉化之後培養成的,也虧了他們有這個耐心。
兩人這麼想着,一邊想着,一邊把這姑娘往外面帶,可就在這時,一陣迷霧緩緩升起,在地面上更是出現了暗紫色的紋樣像是一塊塊祥雲,祥雲大大小小的相互拼接,竟然變成了一副不可多得的晚霞圖。
兩人沒有功夫去想這些,隻知道他們如果不快點逃離的話,他們或許就要葬身在這裡面了,可當他們剛邁出這法陣的範圍并不知道有什麼力量把他們生生的拖了回來。
明明都還沒有形成去的東西,把他們就是這姑娘緩緩的醒過來了,那一雙無神的瞳孔也變得有神了起來,她盯着抱着自己的那個人,臉上露出了一陣詭異的笑容。
兩人太過于關注對付這法陣,卻忘記了還在他們懷裡面的這人,隻見這姑娘猛地抓了一下徐藝洋的手臂随後用手捏緊了他的手臂,把他整個人往地上砸。
徐藝洋再怎麼說也是經受過訓練的,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被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給制服,他直接一波接力打力,把這姑娘給朝着法陣的位置扔過去。
那姑娘身體穿過法陣的施法範圍,徐藝洋絲毫沒有大意,見着姑娘能夠穿過這屏障,他便把自己手裡的符咒也給扔了過去,浮動在半空中形成了兩條長長的繩子,把三個人串連到一塊,又在借用力讓兩人脫離現在的困境。然而,事實上卻是理想永遠都是豐滿的,可現實永遠都是骨感的。
這兩條符咒不僅沒有成為他們逃離苦海的繩索,反而讓他們成為了砧闆上的魚肉。
直接被扔出去的那個姑娘眼中紅光一閃,纏繞在他腰上的那些符咒的全都松開了,那兩人就這麼從半空中颠落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法陣的作用,地面上的那些祥雲開始出現了奇怪的波紋,而從這地面上生長起來的那些詭異植物,更是看着恐怖。
他們像是樹藤一樣攀長在原有的那些植物上面,随後直接朝着他們兩個人沖了過來。
還沒,等兩個人反應過來,這些植物的生長速度已經快到有些離譜了,他們想逃,卻也沒有地方逃。
突然之間,一個特殊的聲音引起人的注意,兩人不禁擡頭去看了看半空中的那屏障,正在逐步坍塌,碎裂應該是他們的後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