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常,0647号實驗體檢準備進行實驗。”
“靈力運輸正常。”
站在一旁的兩個人說着,最開始說話的那個人記錄着這一次的數據,之見幾個人把原本裝着霁楓身體的容器搬了過來,并且嘗試着在容器裡面注入靈力,看着靈力一點一點的滲透到容器裡面去,本就已經和标本沒有任何區别的身體,居然随着靈力開始慢慢變化。
隻見一股股靈力慢慢的從外面湧到他的身上,将他身上慘白的地方填上些許顔色,那張已經白的像僵屍一樣的臉被染上了些許淩厲的光澤,然而隻是一點點。
而且那幾個日子緩緩的将容器裡面盛着的液體取走,将那具身體扔在了實驗台上,已經存放了幾十年的身體,早就脆弱的像是一張紙片一樣,黑色中夾雜着些許紫色的發絲長椅,在那根樹枝被拔去的同時,失去了它原本的光澤和顔色。
早已失去血色的身體上被幾根粗糙的黑線纏繞着,之前為了解剖弄出來的傷口過了那麼多年,這些傷口依然沒有辦法進行治愈,尤其是胸口的那一處,即是用來縫合的那些線槽已斷裂,他還是沒有任何長合的痕迹,直接負責這場實驗的那個人,一聲令下。
戴着黑框眼鏡的我立馬戴上了手套,他的手上附着上一層黑綠色的靈力光澤,見他三下五除二便弄開了之前縫合的胸腔,等到那些線徹底被拆除了之後,他們幾個人便将那顆淺紫色的樹枝直接塞了進去。
然而,他們臆想中的情況并沒有出現,被放進去的樹枝沒有起來,任何的效果即使是往這具身體裡面注入靈力,也沒有任何反應,那根樹枝還是那樣,沒有任何生長的痕迹,就像是路邊撿到的再普通不過的樹枝。
一連幾個人朝着這具身體裡面同時輸入靈力,五彩斑斓的靈力光痕融入到身體之中,而那根樹枝依然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嘗試着将身體縫合了,我在将靈力打入,可就算他們縫合了縫合處的線,也還是會不受控制的裂開,至于那根樹枝,就像是和這副身體完全沒有任何關系那樣。
之前嘗試了很多種方案,無論是完整的還是半根,沒有任何生長的迹象。至于這副身體,也早已被折騰的千瘡百孔,就算有靈力的維持,他也沒有辦法一直保持着現在的樣子,隻能夠像即将枯死的盆栽一樣,不斷凋零老化,直到他徹底的失去利用價值,那群人才把樹枝拿了出來,他們不甘心自己的研究就這麼停止,于是選擇了最極端的方式。
原本還是具有一定研究價值的身體就這麼被一點點肢解開,然後将身體一點一點拆解開化為廢物,最開始的時候這副身體是在消散的,後來他們發現隻要往裡面持續不斷的注入靈力,那身體就不會消散,這身體雖然是屍體,卻在他們的研究之下保持成了現在的樣子。
他們将原本想要那具身體溶解了之後,以他作為培養基,繼續培養着那根樹枝,直到那根樹枝再次生長出新芽來,它們才稍微罷休了些,等到所有的靈力都被吸完那根樹枝他們能恢複它的活力,開始生長出新的枝芽來。
見到這一幕的所有人都是興奮的,他們可以對那個樹枝繼續進行一究了研究的這一幕在蕭卿月的眼裡,這些人就是畜牲,他們将一個個無辜的人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面來,嘗試着将他們變為覺醒者,像他們做為犧牲品。
同時也将那些本來就擁有靈力和極高天賦的學習者,打入所謂的實驗藥劑,他們是人,不是物品,更不是這些人所謂的玩物,所謂的研究素材。
等到這所謂的樹枝徹底像他們所研究的那樣生長起來蕭卿月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最開始他隻是覺得這樹枝似曾相識,但是也沒怎麼管它,因為那畢竟隻是一根樹枝,無論怎麼看它和其他的樹枝都是相似的,可到了現在,如果說它和這樹枝沒有任何相像的地方,那就不可能了。
即使他的記憶在模糊,在他的記憶中仍然有一樣東西抹不去,關于他的東西,那就是在他記憶裡面的那一抹紫色之前,或許記不清,可現在他的那段記憶也開始逐漸清晰明了。
那個時候被他們帶回來的東西不是别的,正是這根樹枝,突如其來的真相讓蕭卿月心髒遺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那截樹枝真的就是霁楓,而自己的父母則是将他折斷了人,将他折斷将一部分帶了回來。
就像是竊奪天火的神仙一樣,然而他們最大的區别在于亵渎天火的神仙是為了人間的凡人,而他們則是為了一己之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