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崎涼月……”
“什麼?”松田陣平腦子嗡的一下,他按住突然發懵的眼睛,沒聽清。
這下可把小狗氣到了,他覺得這個兇巴巴的警察又在消遣自己,他後槽牙一咬,理智起飛,怒火占據高地。
猛男攻擊——!!!
“我叫木崎涼月!”
松田陣平沒躲開他的手,看着快要一頭創到自己身上的青年,喉結滾動。
不是,這麼主動投懷送抱的嗎?
下班的警官能不能和狗狗祟祟路人貼貼,在線等。
木崎涼月把他的胸肌拍得啪啪作響,見他愣愣地看着自己,更氣了:“你捏我的手幹什麼?”
松田陣平才發現自己把人按住了,那隻亂動的小狗爪子被他捏在手心裡,與名為木崎涼月的可疑路人形成了極為暧昧的壁咚姿勢。
這個場景無論給誰看到,都很難說木崎涼月才是可疑人士,明明是一身黑仿佛某道頭子的豪橫警官要對無辜群衆逼良為娼。
“抱歉,你剛剛突然沖過來我沒反應過來。”言下之意就是不是他一個人的問題,木崎涼月發出了習以為常的冷哼。
松田陣平悻悻然松開了手,看到木崎涼月拉緊衣領縮到一旁一臉警惕的樣子,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個變态。
他揮去這個奇怪的想法,看到木崎涼月身上不合身的外套,神色奇怪。
警官先生不動聲色地問:“這麼晚怎麼不回家?”
八九點鐘,就算是社畜也到了下班時間,木崎涼月卻穿着身明顯不是自己的衣服躲在角落裡。
相比于偷竊衣物,松田陣平心裡有種更不好的預感。
他看到木崎涼月怔了一下,望着地面搖了搖頭:“不想回去。”
“有錢嗎?”松田陣平皺着眉問。
木崎涼月啊了一聲,有些遲疑地抱住腦袋:“沒有……”
“抱着頭做什麼?”
“怕你打我。”木崎涼月誠實地回答。
他神情有些錯愕,似乎這種錯愕讓木崎涼月意識到了什麼,他放下手,猶豫着戳了一下松田陣平的手臂:“我有點餓了。”
肚子應景地叫起來,他捂着自己的肚子有些局促:“你能……”别在這堵路了嗎?
“行。”松田陣平打斷了他,平時吊兒郎當的墨鏡塞進口袋裡,他捋了一把頭發,露出意外可靠的表情。
“我請你吃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