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魚變成泡沫都得不到真心,我一洗澡全是泡沫天啊我是多麼深情的好孩子為什麼遇不到良人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不良人嗎?”
“琴酒,琴酒你帶我走吧這個世界爛透了我要去一個隻有福瑞的世界。”
琴酒抱着手臂看着他鬧。
等涼月終于過夠戲瘾後,臉都嚎得紅撲撲的,他力竭,給自己灌了半杯水:“好累,你怎麼都不配合我。”
琴酒扯扯嘴角:“有你是組織的福氣。”
隻要放一個涼月出去,他們就能丢完所有人。
他明顯還有正事,但還得料理這隻麻煩的小狗咪:“這麼會演,出這個房間後就按照短信裡的來演。”
涼月眨眨眼,指了一下他的手機:“這裡面的短信?”
“嗯。”琴酒把自己手機拿回來,看了眼聊天記錄,不忍直視,貝爾摩德明顯知道玩手機的是誰,幾句話跟賽博逗貓棒似的,某隻小傻狗馬上就上鈎了。
頂着他的頭像裝威嚴,反而更像狐假虎威的幼犬。
“以後用我的号發言不準發表情包。”他警告。
“為什麼?”涼月問。
“你那些表情包太蠢……”
“我是說,為什麼要扮演那種形象。”涼月認真地問,“你要把這個版本的‘事實’宣揚出去?”
蠢狗。
還不是因為他翻臉比自己掏槍都快。
琴酒本來預想的是給涼月一個教訓讓他長長記性,順便來分散一下涼月的注意力,别因為談個戀愛把腦子都談壞了,但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他擔心。
他對涼月的決定很滿意,但話不能這麼說出去。
被别人知道了他還要不要交朋友了,親密無間如膠似漆的戀人轉頭就出賣,無論是哪個組織都不會希望同伴是這麼冷血的人。
除非那個家夥是組織未來的繼承人(疑似)。這沒得選。
整天喊着自己是最甜蜜的小狗要和全世界交朋友,結果出賣前男友超順手。
薄情的小壞狗。
“boss的——”琴酒目不斜視。
他的話被涼月打斷了:“boss的交代?”
“不信,我可是可愛又迷人的反派角色,那位爹地才不會擔心我的形象問題。”他像捏住了琴酒的把柄,理直氣壯又有些恃寵而驕盯着他的眼睛。
琴酒面不改色:“是嗎?跟警方聯系密切的小……狗鼠。”
“狗鼠是什麼東西啊喂!”涼月惱了,“你好喜歡鼠塑别人,我就不該給你畫烏鴉!”
琴酒是黑貓警長嗎?!
他要畫帶了一身小花的銀色長毛貓!
“急了,小炸毛狗。”琴酒嗤笑,“要是被你那些好朋友知道你在組織這樣,怕是覺得把你抓回去立功都覺得丢人。”
“他們才不會抓我!”涼月終于把頭槌交了出去,狠狠砸中琴酒掌心,琴酒一把抓住了本體。
他捏着那搓呆毛威脅道:
“那就離他們遠點。”
涼月忽然安靜下來,語調上揚诶了一聲,似乎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這麼擔心我呀?”涼月像聞到蜂蜜的小狗熊,帶着露出八顆牙齒的标準微笑,眼睛也笑得眯起來。兩根手指哒哒哒向前走,猛地彎指,“跪”在琴酒大腿上,小狗大聲唱喏:“感謝琴酒大人的栽培與深切愛護——”
“你再狗叫我就把你關房間裡。”
“哦。”
涼月咻地把自己的手指手回,雙臂抱胸,開始趕人:“那你快滾吧。”
琴酒把他推倒在老闆椅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四仰八叉就差嗷嗚兩聲表達自己不滿的涼月,這樣子順眼多了。
他掏出槍擦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放了回去,警告這種小心眼的小動物,用武力反而适得其反。
琴酒按住涼月,另一邊手拿起一沓資料舉到他面前,密密麻麻列舉了很多名字,大半是代号成員,住院時有接觸過的人也在其中。
“接下來想讓誰照顧你?”
涼月被他的頭發弄得很癢,正忙着躲,聽到這話他高高舉起一隻手:“我選蘇格蘭!!”
臨時飼養官,他要來碰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