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我向你保證沒人會來找麻煩——”/“你非要做食死徒嗎!”
“什麼叫……我非要做食死徒?”阿泰爾離開的腳步停住,他側過頭看着塞德裡克。
“既然他想殺你那我們就一起反抗他,我們一起和他打架…戰争…還是對抗什麼都行,我們一起,鳳凰社會保護你,我也會,所有人都會保護你,”塞德裡克激動都有點語無倫次,他堅定的看着阿泰爾,自信又堅定,“他沒什麼可怕的不是嗎,而且我們還有你,還有哈利!我們一定可以打敗伏——”
“别叫他的名字!”
病房在這一瞬間安靜的隻能聽見阿泰爾的喘息聲,他有點痛苦的捂住肚子上的傷口,阿泰爾沒時間研究匕首上的詛咒,傷口一直是勉強愈合的狀态,剛才的用力還讓傷口裂開了。
“你沒經曆過,你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我拿出了多少,賭上了什麼,我花了多少時間,多少精力走到現在,如果我離開,如果我放棄,那一切都可能重來,”手上濕乎乎的沾了血,但阿泰爾現在不在乎,他朝塞德裡克靠近幾步,停在他的病床前,手上的血全抹在白床單上,“我是食死徒裡他最信任的人,我有最大的權利,同時也強的可怕,塞德,我要放棄嗎?”
阿泰爾像是在問,也像是在發洩,塞德裡克卻沒看他,他在看床單上的血,他在想阿泰爾受傷了?
“我不能,我拿出了太多,我被折磨了好多次,殺了好多人,我不能放棄,”阿泰爾慢慢冷靜下來了,他抹掉床單上的血,恢複那副體面悠閑的樣子,“就像你父母沒放棄你,沒放棄站在鳳凰社那邊,我估計你也一樣,那就去做吧,我會當做不知道。”
他今天對塞德裡克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克倫斯——就是你的實習治療師會安排你們離開,去哪提前想好。”
塞德裡克對阿泰爾的最後一句話是:“那就告訴我,告訴我點什麼,我不應該在一無所知的時候和你吵,你先告訴我點什麼,随便什麼。”
阿泰爾不打算回魔法部,那裡冷硬的像個為他專門打造的監獄,但這個決定讓他遇見了某個非常不讨喜的人。
“哦!阿泰爾,親愛的,沒想到能在聖芒戈遇見你,是身體不舒服嗎?”
“烏姆裡奇,”粉紅□□,“隻是來看望朋友。”
“是嗎?是誰?也許我也認識呢,你知道的,我是塞爾溫家的遠方親戚,也許我們也是親戚呢——”
阿泰爾沒心情跟她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但是必須承認烏姆裡奇在讓人生氣上很有天賦。
“——當然了,我說的是布萊克家族,畢竟歐文這個姓氏實在……不太顯赫,對嗎?”
哈。
“你當然認識我的朋友,烏姆裡奇,那可是我最好的朋友,”阿泰爾在想要不要現在處理掉她,“我這麼說你可能想不起來,他是三強争霸賽的選手之一,也是你說咎由自取的那位。”
烏姆裡奇原本得意的臉上多出一點恐懼,“是……是嗎?那真是不巧,我——”
“我突然想起來,在魔法界知道越多越危險,”處理掉吧,塞德裡克的事多一個人知道,他多一點危險,“不過我願意為您提供一點幫助,隻需要您保持安靜,别惹出更多麻煩。”
一道綠光,一株植物,現在也正好是春天開花的時候,阿泰爾想着把她随便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