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燦皺了皺眉,“哇微生姐姐你好狠的心。”
郭雪:“五十萬……那當時有不少人都離開了吧?”
胡熠:“對,将近一半的員工拿了這五十萬走人了。”
趙獻:“還是有很多人留下的,比如我、胡熠還有李西薄。”
郭雪:“你們為什麼留下,是舍不得這裡嗎?”
胡熠:“哈哈,當時隻有李西薄是舍不得走,趙獻跟李西薄關系好,也跟着他留下了。”
微生如:“那你呢,為什麼留下?”
胡熠:“我在風凰職位不低,再幹個三五年,賺得絕對比五十萬多。”
微生如:“原來如此。”
郭雪:“許顧最後有說明為什麼要讓那位選手離開嗎?”
趙獻:“說了,她說那名選手沒有分寸,每次上頭時會動殺心。但我們覺得還好,他不還沒有打死過人嗎?競技場本來就是很暴力的地方,受傷在所難免,我真覺得顧姐有點小題大做了。”
微生如:“原來……她是這樣的人。”
微生如被招來風凰後,許顧隻給她下了兩個任務,一個是研制【神詭】的解藥,一個是研制【重生】的解藥。
都是解藥,沒有毒藥。
胡熠:“顧姐其實先前有找過那位選手溝通,後來發現沒用,才強制讓他退賽的。”
胡熠怕大家對許顧産生誤解,又補充了下當時的情況。
趙獻:“那名選手可能也沒想到,顧姐真敢把他這個給風凰吸錢的人踢走。”
鄭子燦:“是啊……不是,她真不想多賺點嗎?”
胡熠:“顧姐說,那是她的風凰,風凰該是什麼樣,由她說了算,其他人隻要想好自己的去留問題。”
……
此時,另一輛車上。
許顧上車不久就在副駕睡着了,後面幾人小聲交流着。
李西薄:“顧姐看起來還是需要休息,要不我們回去吧,我也不怎麼想搞什麼團建。”
方月:“她一旦決定了的事,不會改變。”
唐鶴:“沒事!恐怖樂吧不是有休息的房間嗎,到時候我陪姐姐在裡面待着就好,你們在外邊玩。”
季夜:“你陪着她做什麼?我去就行。”
唐鶴:“我又喝不了酒,我要跟姐姐在一起。”
季夜:“她隻是讓你叫她姐姐,你難道真把自己當成她的弟弟了?”
唐鶴:“你!”
李西薄無語瞥了兩人一眼,他這個貼身保镖還沒發話呢,他們在這争什麼。
方月及時阻止了二人的争吵,“小點聲,顧姐不可能去房間休息的,她既然來了,肯定會跟我們大家一起。”
十分鐘後,兩輛車都到達了B100街,恐怖樂吧門前。
季夜輕聲叫醒了許顧,許顧醒來後跟着衆人下車。
季夜定好了大包間,衆人走進放着鋼琴曲的樂吧大廳。
趙獻:“今晚放的竟然是鋼琴曲。”
鄭子燦:“是哦,往天我隻能聽到很重的鼓點聲。”
這時大廳裡一個男人聽到了兩人的對話,解釋道:“今晚有貴客來,那貴客喜歡鋼琴曲,佟老闆特地換的。”
鄭子燦:“貴客,誰啊?”
男人:“聽說是東耀城來的,是個老先生。”
鄭子燦扭頭問向趙獻,“老先生?你認識嗎?”
趙獻:“沒聽說過。”
此時季夜已經帶領大家來到了包間門口,門剛打開,對面包間的門也從裡打開了,響亮的樂器聲傳出,同時走出一個頭發全白的老人。
他身闆挺直,看起來仍然硬朗,褶皺的臉上有一雙厚厚的眼睛。
微生如:“屈老?”
微生如一眼認出這位老先生。
老人本來隻是掃了一眼這邊,聽到有人叫他後,他緩緩回過神,看向微生如,“微生小姐啊……。”
衆人紛紛看向兩人,微生如關切問道:“您身體近來還好嗎?”
屈老微微笑了下,“好……好……多虧微生小姐的藥……”
這時佟怖從樓上下來,見到這一幕,邊走過來邊道:“屈老怎麼出來了,是有什麼需要嗎?”
屈老擺擺手,“不,不,裡面太吵,他們年輕人玩,我在外面聽聽鋼琴曲就好。”
佟怖瞥了眼裡面的人,都是屈老自己帶來的,他也不好說什麼。
佟怖:“那屈老,我陪您去大廳坐坐吧。”
屈老:“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一個人坐着就行。”
佟怖:“那好吧,屈老我送您過去。”
鄭子燦小聲對趙獻道:“這就是那位東耀城來的貴客?”
趙獻:“應該就是他,看佟老闆對他的這态度,确實不簡單。”
一旁的方月聽到了兩人的嘀咕聲,沒具體聽清說的是什麼,“你們在說什麼?”
趙獻看着屈老遠去的背影,對大家道:“據說那位老先生是從東耀城來的貴客,今晚佟老闆專門為了他把大廳裡的音樂換成了鋼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