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啊?”
風凰之前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活動,衆人都因許顧的這一提議感到驚訝。
唐鶴:“姐姐是打算今天再好好過一下自己的生日嗎?”
小孩子都很看重生日,唐鶴總覺得許顧昨晚的生日過得太草率了。
許顧:“不,我特意等到生日結束才叫大家出去的,這次的團建是屬于風凰集體的活動,與我個人關系不大。”
李西薄:“我沒意見,顧姐想出去我就陪着。”
李西薄現在已經成為了許顧的貼身保镖,她去哪裡他都會跟着一起,多幾個人他也不在乎。
微生如:“都要去嗎?”
微生如穿着黑色加絨旗袍,戴着黑色貝雷帽,她舉止優雅,一般不與人出去聚會。
許顧看向微生如,“我希望大家都去,但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強求。”
鄭子燦:“哎呀去嘛去嘛微生姐姐,你來了風凰後就幾乎沒出去過,外面的人都還不知道我們風凰來了個漂亮大姐姐呢!”
鄭子燦笑嘻嘻地望向微生如,何宇離開後他一直都悶悶不樂,直到微生如加入風凰,他才又變得活躍熱情起來。
趙獻:“你小子,怎麼就叫上人家微生姐姐了。”
趙獻打趣鄭子燦,前幾天他還叫鄭子燦去恐怖樂吧喝酒,但鄭子燦表示不感興趣就拒絕了,現在看來,原來是少了吸引他的人啊。
微生如:“……”
微生如沒有對鄭子燦和趙獻的對話作出任何反應,她靜靜地思考着。
郭雪:“小如你不用在意鄭子燦說的,你不想去就不去。”
郭雪誤以為微生如是感到尴尬才沉默不語,便出來幫她解圍道。
微生如:“去吧,他說得對,我一直待在風凰,對霧北城都還不太熟悉。”
微生如從驚南城搬到霧北城沒幾天就來到了風凰,在那之後她一直沉心研制許顧命讓她做的解藥,僅兩次離開過幾次風凰。
方月:“顧姐,你身體可以嗎?”
季夜:“我也擔心這個,積雪還沒完全消退,外面天氣又冷,顧姐你剛恢複,真的沒問題嗎?”
方月和季夜的話點醒了衆人,許顧剛剛病倒過,昨夜又被倪寒挾持,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不是一個适合出去玩的狀态。
許顧:“沒關系的,我感覺我已經好多了,既然大家都沒問題的話,那我們出發?”
許顧很快略過這個話題,她拍了下旁邊唐鶴的肩,“走吧?”
唐鶴因為許顧觸碰到了他,便一心緊跟着許顧走起來,“好啊,姐姐,我們去哪裡呢?”
許顧:“先去恐怖樂吧,然後我們再一起去吃個飯,最後轉場……你想去哪裡呢?”
唐鶴:“去初海吧,姐姐。”
那是他父母被打死的地方,唐鶴知道許顧怕他觸景生情,想避開初海,但他不想許顧過于顧慮他。
上次在他的要求下,許顧已經帶他去初海旁的故問燒烤吃了烤肉,他覺得自己能夠慢慢承受住那份喪失親人的痛苦了。
其實他也隻是在騙自己,他想成為一個勇敢的人,即使再難過,他也不想逃避。
沒等許顧回答,鄭子燦率先應道:“初海!微生姐姐你還沒有去過那裡吧,我帶你去看海啊!”
微生如:“确實沒有去過,聽說那裡很美。”
郭雪點頭,“初海是霧北城必去之地,你不會失望的。”
趙獻:“恐怖樂吧也很好玩,那裡吃喝玩樂、音樂住房,應有盡有!”
季夜走到許顧身邊,低聲詢問道:“顧姐,需要我現在去恐怖樂吧定個大包間嗎?”
許顧的視線從唐鶴身上移開,“好。”
從前這些事都是何宇去做的,季夜現在也開始慢慢學着去适應将所有事都考慮周到,做到盡善盡美。
十人坐了兩輛車,季夜開車載着許顧、唐鶴、方月、李西薄,趙獻開車載着鄭子燦、微生如、郭雪、胡熠。
趙獻車上,幾人趁許顧不在,讨論起來。
鄭子燦:“你們說,顧姐今晚為什麼突然拉我們去團建?”
郭雪:“可能是心血來潮,看大家都不忙,就叫出來了?”
微生如:“許老闆經常這樣嗎?”
三人都對許顧不是很熟悉,尤其是微生如,才來風凰不到兩個月。
胡熠:“顧姐倒是沒有經常叫我們出去,不過她确實總會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
微生如:“意想不到的事?”
胡熠:“去年有個很厲害的格鬥選手,他打法強硬,拳拳都能打中要害,因此總能很快拿下比賽,但是他剛打進熱榜前十沒多久,顧姐就強行讓他退賽了。”
鄭子燦:“退賽嗎?為什麼啊?”
趙獻:“不知道啊,我們也想不明白,那選手當時粉絲可多呢,風凰收入直接翻倍。”
鄭子燦:“那員工們不會不滿嗎,那位選手離開後,他們賺得肯定比之前要少了吧?”
趙獻:“當然了,而且那段時間顧姐剛正式露面沒多久,員工們本來就不太信任顧姐。”
擂台上的格鬥越激烈,觀衆們下注就越多,風凰員工們賺得就更多。
在許顧還在默魂堂的時候,競技場根本沒有人會去評判選手有沒有資格、應不應該參與比賽,他們的去留全由擂台上的真本事決定。
所以當有人幹預了選手們的去留時,不僅是風凰員工,就連競技場的老觀衆們也都非常氣憤,為那位選手感到不平。
即使這位幹預者是風凰的老闆。
郭雪:“那後來怎麼樣了?”
這算是場小風波,現在風凰還在正常運行,就說明當時的情況得到了緩解。
胡熠:“後來,顧姐傳令下去,如果有人不想在風凰繼續幹了,她會給他們每人五十萬詭币的遣散費。”
鄭子燦:“五十萬?這對一個普通詭者來說可不少。”
微生如:“如果是我,我會直接将對我不滿的人踢出風凰,他們一個詭币也别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