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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 霧鎖煙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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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池鸢的聲音有些輕,像是在忍痛。

聽言,流光君立刻坐起身,扣住池鸢的手,檢查她的脈象。

池鸢輕輕搖頭:“不必擔心,我沒事,但我好像……”說着,臉有些紅,後面的話似有些難以啟齒。

“好像什麼?”流光君追問一句,見池鸢目光時不時地掃向下身,眸色一凝,眉梢也漸漸染紅:“咳,你該不會是……”

“怎麼可能!?”池鸢羞惱嬌喝,随即猛地爬起身,當着流光君的面,直接去扯衣裙的腰帶。

流光君微微别眼,但餘光還落在池鸢身上,不動聲色地看她脫衣。

好在池鸢還是有點害臊心在的,脫到一半就讓流光君轉過身,“你轉過去,不許看!”

流光君低低一笑,依言轉身。

池鸢偷瞧他一眼,迅速脫掉衣裙,去看下身究竟是怎麼回事,然而還沒揭開,就聞到一股血腥味。

流光君離得近,自然也聞到了,他詫異一瞬,随即回頭:“你受傷了?”

一時間,室内靜得連風路過的聲音都聽不見。

床幔大開,天光将床榻大小角落照得透亮,池鸢脫去了外裙,下半身還有一層薄薄的内襯裙,白色的布料将裡邊流淌出來的紅色突顯得格外明顯。

池鸢半蹲着身,臉上紅暈未褪盡,原本的羞臊全都換成了震驚,似有些不敢置信,那個地方會流血。

流光君目光落在池鸢透血的地方,怔了好一會才轉過頭,他亦是震驚不已,若換做普通女子,他可能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池鸢不同,她的身體和凡人不一樣。

“我,我怎麼流血了……我那個地方怎麼會流血呢?”

池鸢終于從震驚中回神,提着裙擺在床上走來走去,而後,她便看見自己躺下的地方,早已暈開了一片鮮紅的血迹。

“啊,不好,床上也是血!”

流光君坐在床邊,放輕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幾個深呼吸後,他輕聲詢問:“池鸢,你那裡……受傷了嗎?”

“沒有。”池鸢極快否認,她坐下身,因為發現自己越是亂動,那裡流血速度越快。

“那……你感覺痛嗎?”

“……嗯,是有一點呢,可是我沒受傷呀,為何那裡會感覺疼?”

流光君呼吸微亂,繼續問:“疼?是哪裡疼,是腹疼,還是……那個地方?”

池鸢靜心感受了一下:“好像是肚子,不過說疼也不算,就是不太舒服,方才就疼了一會,現在不疼了,但是感覺很奇怪,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你先躺着别動,我出去一下。”流光君輕聲說完,起身出了内室。

很快,流光君再次推門進來,身後跟了空黎,還有幾個随行的丫鬟。

流光君走到床前,看池鸢的眼神有些怪異,就在池鸢蹙眉瞪他時,他輕輕一笑,轉身走到一側長案坐下。

池鸢被流光君那聲笑,弄得有些摸不着頭腦,正疑惑時,空黎就端着一疊布巾走了過來。

“池姑娘,可是疑惑自己為何會流血?”空黎笑着問。

“哼,我不知道,難道你知道?”池鸢不服氣的反問。

空黎忍着笑,吩咐丫鬟,在長案和床榻之間擺開屏風,随後她拉下床幔,靠近池鸢,一臉神秘地貼着她的耳朵說了一通話。

沒想到池鸢聽完後一臉淡然,沒有半分空黎期待的羞澀與害臊,見此,空黎不僅暗道:池姑娘果然不能以常人标準來斷。

之後,空黎便為池鸢換了一身幹淨衣物,在換衣時,才發現池鸢沒有穿小衣的習慣,驚怔過後,便體貼地教導了一番,池鸢還是不以為然,空黎也不再堅持,但好在池鸢願意配合,最終還是讓空黎為她穿了那些貼身之物。

一切料理妥當後,空黎回到案前向流光君回禀行禮,随即,帶領丫鬟退出内室。

空黎走了許久,但室内兩人誰都沒動,流光君沒動是因為他在思忖池鸢來月事的這件事,池鸢沒動是因為她有些想不通,按道理她作為修行之人,洗經伐髓之後,身體變化會迥然大變,甚至能維持一個階段很久。

而池鸢之所以有這番變化,自然是與她食用凡物有着莫大的幹系,再且,此界沒有足夠靈氣支撐她維持原狀,最重要的一點,她之前身受重傷,幾近隕落,後續沒有好好修養,導緻身體機能蛻化,才有了如今這番變故。

“主人,主人?您能聽見嗎?”

靈台中突然傳來薄薰的聲音,池鸢愣了一會才回話。

“能聽到,怎麼了?”

“太好了主人,您終于能聽見我說話了!空黎說主人您出事了,我心中着急,又進不來,就隻能這樣呼喚您,還好您能聽見!”

“異狀隻是暫時的,你不必擔心。”

“可是主人,我聽空黎說……您來月事了,那個,月事是什麼呀?”

“不知道,你不必在意,我的身體出了一些問題,下次不會這樣了。”

“唔……那主人,您喝了我為您熬的湯藥了嗎?喝了湯藥說不定就能恢複了呢!”

“什麼湯藥,不必費事,這些小問題,我能自行修複。”

池鸢在這邊與薄薰傳音,屏風那頭的流光君卻撐着手,隔着屏風,瞧她朦胧的身影。

許是他視線太過灼熱,池鸢終于察覺,她撥開腿上的小手爐,剛準備下床,流光君的衣擺就出現在眼前。

“别動,你要做什麼,我來幫你。”

池鸢擡起頭,對上流光君溫柔又帶着莫名羞意的目光。

“你在那邊一直盯着我看做什麼?”

流光君眸光凝了凝,傾身坐下,将池鸢的手輕輕攏進掌心:“我想看你,不行嗎?”

“不行。”池鸢氣鼓鼓地瞪他。

“為何?”流光君唇角漾笑,伸出另一隻手為池鸢撩起垂到眉梢的碎發。

“我感覺你在笑我。”

指尖停在池鸢耳畔,流光君轉眸對上池鸢氣惱的眼神,疑惑道:“我笑你什麼?”

“哼,還能是什麼,你肯定在笑我流血這件事,你看床上這麼多血,全是我弄的,你肯定出去笑了,對不對?”

流光君被池鸢奇怪的腦回路弄得有些無措,他沉眸斟酌了一會,語氣放得更輕更柔。

“沒有,我出去,隻是為了讓空黎進來,這件事沒什麼可笑的,以後不要這樣想。”

池鸢輕輕哼了哼,還是有些氣悶:“幫我穿鞋。”

“好。”流光君輕快答複,俯下身極盡溫柔地為池鸢穿好鞋襪,末了,又擡眸問:“還有什麼吩咐?盡管說。”

“這麼好?”池鸢訝異一瞬,随即又蹙眉:“不對,你很不對勁,說,你是不是又蓄意着什麼壞水?”

流光君聞言無奈地笑了笑:“真想看看你這小腦袋裡裝了什麼,怎麼盡是些不着調的事?”

“不着調怎麼了?我本來就是不着調的人。”池鸢氣惱地踢了踢流光君的衣擺。

流光君不躲不避,挽着池鸢的手,扶她起身:“好好好,不着調就不着調。”

“哼,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快說,你究竟盤算了什麼?”

流光君聞言,低頭看着池鸢,眼裡的笑似藏了月色:“我能盤算什麼,不如你來猜猜,若是猜中,我再答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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