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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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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氣清。

因為身體的緣故,白書甯特别注重休養,一直以來都是早睡早起,起床洗漱後,用過早膳,依舊便去了村裡的學堂。

而蘇鹿笙一頓勸解無用後,昨日便離去,金葉子按例去一趟南極山為她取藥,不過這一次因為要回京城,所有的事都提前了。

“白姑娘,早呀!”

“白姑娘去學堂了。”

“白姑娘……”

山間不遠處一陣起起伏伏的打招呼聲傳來。

白書甯循聲望去。

俗話說,春耕夏耘,秋收冬藏。

春季是農耕的好時節,田地上的農戶正忙着,而她來這一年之久,與桃花村裡的村民都已經熟識,人情來往這塊自然避不了。

“各位早!”

村民太過熱情,白書甯出行一路上走走停停,皆都是與人揮手打招呼。

由于身邊有金葉子照顧,對村民稱是來這養病的,又見自己一身書生氣,且識文斷字的讀書人對窮鄉僻壤的山村而言尤其可貴,再加上本身職業就是教師,被梅姐誠邀去村裡學堂幫忙。

但因為要回京城,學堂這邊的事也該早做打算。

*

“公子的東西,你們都收拾好了麼?”

一位頭發黑白,年過五旬的男子站在客房外問道。

很快從屋裡走出一位仆從匆匆回話,“薛伯,公子的随行之物,公子他自己已經提前都收拾好了,無需我們整理。”

薛伯揚起嘴角,笑道:“公子懂事乖巧,一向行事自理,既然如此,你們将小公子住的屋子打掃幹淨,有序歸置,同時叫何護衛把行李都裝上馬車,完事後你們便在寺廟外等候,我現在去叫公子。”

“是。”仆從領命去了院外。

吩咐完,薛伯走出客房庭院,拐過幾道長廊,來到陸越清臨走前所在的佛殿外,輕聲喚道:“公子,一切收拾妥當,我們該啟程回京了。”

陸越清聽見薛伯的聲音,跪拜後,起身朝着殿外走去,朝着薛伯溫婉一笑,“薛伯,讓您來接我,辛苦您了。”

薛伯溫聲道:“老身不辛苦,倒是公子不帶仆從,一人待在寒山寺,怕是受了……”

陸越清上前挽住薛伯的手,聲音清亮甜軟:“能為親人祈福禱告,是阿清作為晚輩該做的,而且一點不覺得辛苦的,再說阿清已經長大,不再是小孩了,無需他人照顧,我也能照顧好自己。”

一眨眼,小公子就十六歲了,如今到了婚嫁的年紀,這一次主上可是打算趁着七夕節給小公子定一門親。

七夕節可是東陵曆年最盛大的節日之一,因此全京城乃至十二州都會慶賀此節,今年科考剛過,到時候有不少年輕有為的逸群之才,定會好好給小公子尋得一位好妻主。

薛伯露出一臉長輩般的慈笑,欣慰道:“是啊,小公子長大了,不過……也該嫁人了。”

陸越清羞赧微低着頭,腼腆地岔開話題,“薛伯,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小公子心思單純又容易臉紅,提及這婚姻大事,自然害羞,薛伯笑着不再繼續說,點了點頭,“嗯。”

他們剛走下台階,院中響起一道清脆的風鈴聲。

“叮——”

優美動聽,空靈悅耳。

陸越清聞聲,停下腳步,轉身擡眸一望,低喃道:“又起風了。”

薛伯看公子回頭,這臉上還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他好奇地跟着回頭望去,才知道公子在看什麼,原來是屋檐下挂着的風鈴。

“風铎又因無人敲擊,遇風則自鳴,又名風鈴,是佛家寺廟裡常有之物。公子,您為何似有留戀地望着這隻風鈴?”

一身淡藍色衣衫的少年安靜站在大殿前,清新的山風輕拂而過,令他衣袂飄飄,柔軟如墨的青絲纏繞着白色束發帶正随風而動。

他眼裡的眸光閃了閃,久久注視後,抿唇粲然一笑,“薛伯,其實我也不知道,隻是覺得眼前這個風鈴聲好聽,頗有靈氣。”

*

直到下午暮色西陲,白書甯按計劃授完最後一堂課便回家。

因為住在村東外,所以經過出村的大路口時,村外有一條幹淨清澈的小河,今日河邊正有兩位為人夫的中年男子一邊搓洗衣物一邊唠家常,時不時傳來一陣笑聲,言語間滿是愉悅。

忽然望見河對面有人經過,紛紛都停下手裡的活,将目光落在遠處年輕姑娘身上。

橋上人在走,橋下水自流,在環境相襯下,女子身姿如松,一雙清淺淨透的鳳眼盈盈若水,一舉一動仿佛世外桃源中的清冷谪仙。

雖穿着樸素,卻氣質清雅,腰間挂着一枚成色上好的寶藍玉佩 ,滿身矜貴逸然之氣。

總之眼前這個女子無論相貌還是氣質都讓人無法忽視,好像天生具備一種引人奪目的能力,任誰見了都會看上幾眼,成為口中言談的對象。

“這白姑娘雖來路不太清楚,但一言一行看得出家教修養,隻可惜是個可憐人呐!”河邊一位矮胖的男子打聽了一些事,目露同情,忍不住感歎道。

另一位偏瘦的男子聽了這話亦有同感,頻頻點頭回道:“是呀!白姑娘除了上課,很少進村串門,平日裡也與她搭不上話。上次下大雨去學堂接孩子時,剛好與白姑娘一同走了一段路,如此難得的機會也就不敢往深處聊,就淺淺閑聊了幾句。據她說是不喜熱鬧,特意來這養病,可來這住的這些日子,偶爾見着一兩位穿着富貴的女子來,幾乎不見她還有什麼人來這看望。”

“唉!”矮胖男子放下手裡搓洗的衣物,特意湊過來,擠弄個小眼神,壓着聲道:“不用說也能猜到一二,越是富貴人家,這背後裡彎彎繞繞的事恐怕多着呢!不過……”

他話語停了停,意味深長地朝着遠處的女子望去,“不過說到底還是有錢人家,不愁吃穿。再則這十裡八鄉,包括縣城裡富家小姐,我可都沒見哪個年輕女子比白姑娘生得好看。而且白姑娘有學識,知禮節,雖說不清楚來曆,就潑皮劉根英那事,那也必定非富即貴,若是我們這樣的老百姓,能與白姑娘沾上一點親,那就再好不過了。”

那男子耳朵機靈,一聽出話裡的意味,“我說,李夫郎你該不會是要給白姑娘做媒吧?可這事哪會成?你也不看看……”

村裡誰人不知李夫郎最拿手便是給人做媒,又最會來事,那瘦男子也琢磨出話裡的意思,為何這般做?怕是他家那口子乃是村裡的裡正。

這時另一條小道一位手挎菜籃子且懷着孕的男子,熱情地上前打招呼。

“白姑娘,這是下課了!”

來人是村裡學堂管事梅可的夫郎劉文,梅姐之前請她去家裡做過客。

白書甯禮貌地點了點頭,微不可察地看了一眼他凸起的孕肚。

在東陵,男子會有月事,會懷孕生子,對她來說已經習慣,不足為奇,可碰見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畢竟對她而言還真是件稀罕事。

他孕肚明顯,看樣子差不多懷孕五個月,不過已經有個六歲的女兒,現在是第二胎,平日裡身體不适便會來找金葉子查看,為表感謝所以經常送些自己種的果蔬給她們。

“不說了,我先走了。”

矮胖男子一直瞧着不遠的兩人,見人聊幾句後要走遠,将衣物三下五除二清洗好放在木盆裡,立刻端着小跑到劉文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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