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Mother,怎麼我去哪裡,哪裡就有人打起來,我們先躲。”
朱永安不習慣穿木屐,她隻覺得木屐很是笨重,所以幹脆甩掉木屐,光着腳帶着坂本龍馬離開。
就在兩個人跑到僻靜處的同時,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也跑到這裡。
“你們兩個誰都不許出聲,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男人确實是在用日語說話,但是男人所說的日語帶着明顯的口音,再加上他的長相高鼻深目,帶着些許南島人特征,很明顯,他根本不是京都人。
先是擡手示意坂本龍馬不要随意行動,然後朱永安像個沒事人一樣,盡量發出中性的嗓音:“你不要緊張,我和我的兄弟隻是路過。”
在明亮的月光下,男人仔細打量着朱永安,半晌沒有說話。
突然,男人開口對朱永安說:“女孩子,居然也來島原嗎?”
朱永安根本沒想到,自己故意打扮成男人,說話聲音也模仿得很像,沒曾想直接被這個陌生人看穿。
坂本龍馬根本不能猜到,這個男人下一步要做什麼,但是他仍舊緊盯着男人,生怕男人突然出手,對朱永安不利。
出乎朱永安和坂本龍馬的意料,男人轉過身去,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卻留下一句話:“我們還會再見面。”
眼看着男人跑路,朱永安沒有任何表示,隻是在檢查自己的全身以後,對坂本龍馬說:“看來今天晚上不适合出門,或許是我最近運氣不好?鞋子和耳環都丢了……回去休息吧。”
其實朱永安并不知道,男人實際上沒有跑遠,而是躲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許久過後,男人攤開自己的手掌,朱永安用來放六隻耳環的小紙包,原來就在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