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情況下,我們對曆史是抱着故事的視角去看待的,那一個個或喜或悲、或怒或歎的…故事。
其實情有可原。因為人與人的不可通約性,并沒有經曆過,除非有極強的共情力與想象力、或是曾經有過類似經曆,很難有好的代入感,然而即便具備了這樣的條件,情感的烈度還是不夠深。譬如,對史書上所描寫的人物經曆和戰争場面,即使“怒”“笑”“坑殺五十萬人”的字眼出現在眼前,人們也不能很好地領會當時人的語音語調、戰争的血腥與宏大,于是出現諸如評書、曆史正劇、講座之類的形式更好地再現當時的場景。可是這些畢竟是個舞台。就好比聽一首歌、看歌曲在音樂節的演唱,親臨音樂節與其他一些歌迷互動,給五感的沖擊是不一樣的。受到沖擊的五感越多,感受越強烈真實。但是在環境的變化中,演唱者最初的心境與表演氛圍,究竟變了多少呢?
大自然最是理性無情的,祂永遠恪守自然規律,為萬物提供統一的生存資源。然而萬物是有靈的,因此生命顯得悲壯激昂。但誰會在此刻想到可能拒你萬裡之外的蜂鳥扇動翅膀,又或是雨林裡長相嬌美的花朵?于是有了紀錄片來增強人--如今已生活在鋼鐵水泥構築的現代城市,與自然脫鈎許久--對自然的感情。就像狐狸對小王子的解釋:“馴養就是建立關系。”這裡的信仰指的不是此對比的征服,而是對“我”以外的生命負責。隻有對祂負責,才能進一步的了解祂,喜愛祂,保護祂。
生命終将是要完結的,即便是無機的,也有存在期限,不論是自然界的山川湖海、飛禽走獸,還是人類社會的各種勞動産品,無一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