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二十二年3月10日。
靳涵文兜兜轉轉到了淳安縣機場,走了一夜,天都亮了,自己還未到。
靳涵文生氣的說:“開車去淳安縣,來什麼機場?!”
司機是葉興元的人,負責看着靳涵文,得等收到韓立士事情辦妥的消息才能讓靳涵文到,故意兜了好久圈子。
靳涵文要自己開車走,司機以要照看靳涵文安全為由拒絕。
靳涵文氣的叫停了車,直接走下來,打算打車前往。司機跟着下車阻攔。這一幕恰巧被下飛機的譚筠撞見。
譚筠叫了一聲:“靳先生,屬下有事禀報。”
司機瞧見了譚筠和一衆士兵,還想跟着聽聽他們談論什麼。
譚筠厲聲問:“幹什麼?”
“看護靳先生安全。”司機的理由很是拙劣。
譚筠毫不留情的戳穿說:“我剛才見靳先生要自己打車趕路,是你一直阻攔,這是為了安全嗎?識相就趕緊滾!”
譚筠把顧亦憲簽字蓋章的指令書和顧亦憲的親兵交給靳涵文,快速交代了淳安縣情況。
靳涵文乘坐譚筠安排的車趕去淳安大牢,譚筠啟程返回東北荒監督糧食運送。
彼時淳安大牢的醫生搶救失敗,無可奈何的走了出來。
沈書淮還想接着借由韓暮的事拖時間,韓立士收到了司機傳來的消息,拒絕了沈書淮叫這兒叫那兒的要求。一同來的消息還有賀骊山的糧船已經停靠在了淳安。
韓立士看了眼大牢,軟的不行隻能來硬的了,命令人澆汽油,火燒了大牢。還差人鎖了大牢門,既然不出來,就再也别出來了,到時候就上報一個大牢消防不過關,失火了。反正以前沒少幹這種事。
大牢裡的沈書淮尚且不知外面的人心狠毒,仍守着馬齊天。
下屬來報一切準備妥當,保準一把火就能全燒了,不留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