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二十二年3月24日。
陸遠之接到電話,扔下手指的潤滑油,說:“剛灌好,正戲還沒開始。”
陸遠之拍了一下胡霁,說:“含住。”
胡霁感覺冰冰涼涼的,攪亂了自己的腦子,信息素釋放出來。
“腰擡高。”
陸遠之塞進去一個東西堵住,“回北荒繼續。不然每次都太緊。”
陸遠之給胡霁穿上衣服,輕聲問道:“你能堅持住吧?”
胡霁想拒絕,哪裡有人坐飛機還忍受潤滑油在體内,這又不是說塞就能塞住的。可是胡霁除了點頭同意,沒有其他選擇。
飛機上陸遠之給胡霁蓋好毛毯,手又伸進去玩弄。
胡霁咬住嘴唇,靠在他身上,盡力忍受下面傳來的刺激。
陸遠之則興緻盎然,玩弄了一路。
異物刺激着後方,陸遠之的手指刺激着前端,胡霁的腦子被攪得越來越亂,身體不由得抽搐。
胡霁一遍遍的告訴自己要拒絕,必須拒絕,快張嘴拒絕。
可是輕聲吐出的“不行”沒有被聽見。
陸遠之見胡霁的狀态已經走不了路,索性抱着他回了新家。
胡霁畏縮在陸遠之的懷裡,無論多少次,都是陌生的感覺。
5年前,是胡霁第一次被陸遠之這麼抱着。
那天是胡霁考上英才大學,迎接新生活的日子。報道的第一天就被人盯上了,拐到儲藏間一頓暴揍,沒有原由。
打掉了胡霁的牙,也打破了胡霁的希望。
透過腿的縫隙,胡霁看見儲藏間的門被打開,一個人影出現,胡霁祈禱那個人影會救自己。可是人影靠在一旁喝起了咖啡,饒有興緻的聽着自己的慘叫。
那個人影便是陸遠之,陸遠之喜歡聽人慘叫,喜歡看人求饒,更喜歡見證人們眼中失去光芒。
對于陸遠之來說,這是美好一天的開端。
正當陸遠之要離開的時候,被大一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叫住了,“喂!你媽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