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之把胡霁圈養在了自己的别墅。給胡霁辦理了退學,沒收手機,斷掉了一切和外界的聯系。
胡霁很快放棄了逃跑的念頭,一來害怕陸遠之報複自己家人,二來陸遠之除了不然胡霁出去以外,不會強迫胡霁任何事,隻是圈養起來罷了。
不同于其他綁架者,陸遠之會溫柔的叫醒胡霁,貼心的提醒胡霁吃一日三餐。會興高采烈的和胡霁分享外面的事。
怕胡霁一個人在家裡悶,還會給胡霁準備各種手工活和稀奇古怪的東西解悶。
胡霁沒胃口的時候,陸遠之會給胡霁留飯,專門去買胡霁想吃的;胡霁生病的時候,陸遠之會在胡霁身旁一直照料,還會講故事分散胡霁的注意力。
這種生活持續了2年,陸遠之忙于畢業的事,易感期也沒有休息。
雖然注射了抑制劑,但抗了一整天下來還是撐不住,拖着難受的身體回家,滿頭虛汗,還安慰胡霁說:“易感期而已,你去自己房間鎖好門。”
每次陸遠之易感期到了都是這麼說的,可是胡霁也知道抑制劑的效用降低。
陸遠之的房門被悄悄打開,他的茶香中浸入蒼蘭的香氣,那是胡霁的信息素味道。
胡霁脫下衣服,躺在陸遠之身旁。一個香吻,勾動了陸遠之心頭的火。
纏綿一夜過後,陸遠之說:“我會對你負責的。可以做我的戀人嗎?”
胡霁滿心歡喜的答應。
胡霁就這麼沉浸在戀人的溫情中。殊不知,這一切都是陸遠之的僞裝,陸遠之要胡霁心甘情願為自己獻出身體,為此不惜演了2年溫柔紳士。
陸遠之還是溫柔對待胡霁,扮演貼心戀人,但在情趣上越發強制胡霁。
可胡霁迷失在了那份掙不脫的溫柔中,還幻想着陸遠之會求婚,會準備一場盛大的婚禮。
第一次意識到不對勁是徐道宇來訪,徐道宇初見胡霁,問:“這位是你的愛人嗎?沒想到你們都同居了。”
胡霁有些害羞的去倒茶。陸遠之介紹說:“不是,包養的情人。”
胡霁不明白陸遠之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自己很見不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