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那日之後,達蕪再沒有來找他們。
無妄也正好夢有多餘的時間去破解封印。
好在對魔族有幾萬年鬥争的經驗,花了一日,封印被破解開來。
在他破解之後的夜裡,呂茶茶變回原形藏在他懷裡,潛出了洞。哪知還沒走多久,外面就來人了。
倆人見此次出不去,才又潛回洞裡,快速互換身份,坐在那裡裝模作樣。
來人是浮圖和另外一個女妖,女妖帶走了無妄變的呂茶茶,浮圖則把呂茶茶變的無妄帶走了。
這一遭,倒是超出了他們的預料。但是也隻能見招拆招。
呂茶茶有點緊張,她不知道浮圖要帶她去哪。從那日出來後浮圖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這女子對那達蕪有特殊的感情。
分兩撥人帶走他們,應該是沒什麼好事情。她是既擔心自己又擔心她師父,但到底還是自己更害怕,畢竟以他師父的修為,他們這些小魔頭還奈何不了。
果真,她頂着無妄的模樣,被帶到了一個密閉的屋裡,她一進去就聞到一股異香。呂茶茶不知這是何香味,本能地覺着好聞,多吸了幾口。
緊接着身後的門就被關上了,
呂茶茶頂着她師父的身形,還不能太過跳脫,她緊繃着神經,回過神望着門上僅餘的一塊玻璃,随後走近幾步拍了拍門,問道:“怎麼還換個地方關,帶我到這裡何意?”
畢竟她現在假扮的無妄,說話方式也隻能學着他師父的模樣。
浮圖站在窗邊笑了笑,但這笑意并沒有達眼底,隻聽她聲音淡淡沒什麼起伏地道:“當然是讓大師享受一下這人間極樂。”
“什麼極樂?”
呂茶茶沒太鬧明白,還想問清楚什麼,那浮圖就柳腰款款在她的注視下走了。她撓着頭注視着房間裡簡單的陳設,一張木闆床,旁邊放着個不大不小的矮幾,上面有一盆紅的鮮豔欲滴地花,她認不出來那是什麼花,隻覺挺好看的。
它的存在也讓這簡單的房間多少有了些顔色,隻是她仍不解将她關到這裡是何意,莫不是他們已經知道師父破解了封印?
她自言自語道,“按說不能吧。”
可那浮圖說人間極樂,極什麼樂?這不就是換個房間把她關起來。難不成這房間裡能蹦出個妖精來?
想着,便欲挪步到床邊,忍不住四下張望。
沒曾想剛挪動腳步,就發現思緒有些飄,頭有些發暈。呂茶茶甩了甩頭,擡手揉了揉太陽穴,到床邊坐了下來。
莫不是沒吃早飯的原因?
可是怎麼會漸漸心慌起來,連帶着,居然熱了起來。
她環顧屋子四周,這裡似乎沒有大的通風口,隻有門頂部的地方,有镂空。
呂茶茶扯了扯衣領,罵道:“什麼破房子,也太熱了。”
她越焦躁,渾身就越熱,心都“砰砰”跳起來,像是要鑽出來似的。
呂茶茶摸着胸口的位置,撐在床沿,擦了擦額頭不斷滲出的汗,隐隐地有些酥麻感,開始在她身體四肢穿行。
呂茶茶頭一次有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知道是中毒了還是什麼原因,就下意識趴在床上,屁股扭來扭曲,像個蚯蚓一樣蠕動。
可她越忍到後面,越是發現,有許多難以啟齒的感覺滋生出來。呂茶茶抓着床沿,深吸了幾口氣,滿鼻生香,她越發覺得缥缈。
“這他媽又是什麼封印的屋子,”她喃喃地咒罵道。
從床上爬起來,她扯開了些衣領對門外喊道:“喂,放我出去,我要喝水。”
回答她的隻有一片死寂。
呂茶茶這會兒才意識到這裡的不正常了,她拍打了半天門闆都沒什麼反應,隻緩緩蹲下身,越發口幹舌燥,連帶着心更燥。
她用手對自己扇着,試圖能讓自己涼快些,但也收效甚微。
正在她跟個火爐子似的在那裡找涼快的時候,忽然不遠處那盆紅豔豔的花晃了幾下,便有一個姑娘出現在了屋子裡。
“……”
呂茶茶有些愣怔,看着着裝大膽暴露,長相妖娆的女子,一瞬間懂了。那浮圖是要逼師父就範啊,她現在可是頂着她師父的皮囊。
恍然大悟後,呂茶茶更是慌亂了。她眼看着,那隻有重要部位有所遮擋且香氣逼人的花妖,往她身邊走來,吓得她趕緊閉起了眼縮向一旁。
眼不見心不煩,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那花妖到她身前時打量了一陣,軟軟的聲音說道:“大師,幹嘛閉眼眼,你看看人家,好不好看嘛?”
話了她就抓起了呂茶茶的胳膊,摟在胸前晃了晃,“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