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按照背後人都惡趣味,你肯定要對上組長和小雫。你看看怎麼幫幫他吧。”
戰争親曆者阿斯瑪歎口氣,另一位戰争親曆者加藤斷感同身受地點頭。
感同身受在戰場危險這一方面。
逐漸走近,他們前方的白絕大隊被極快地清除,日向家三人落地,日向日足表情複雜,最明顯的是不忍。
日向雫身後原本跟着的人自發散開,一号抱着手臂發抖,二号牙關打顫,三号溜得最快,在日向雫神色變化的一瞬間就借着支援的名義跑了。
“……讓我面對兄長和雫,果然是因為我對宗家心懷怨恨的懲罰。”
日向日差心底的悲涼無複以加。日向雫落地後就沒有開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性格變成了現在這樣,但雫果然在生氣。
“我這不受控制的身體,果然是我這分家的宿命。兄長啊,這麼多年兩個孩子多虧你照顧了。”
“甯次很好。雫也這麼大了……哪有什麼命運,你的孩子正為了證明這點奮戰着呢,我的女兒也是。”
日向日足擺起起手式,站在最後的日向雫走上前來,言語間沒有多少恭敬:“父親,多年未見。很遺憾在這裡見到你。”
雖然見到父親是好事,但這個場景下隻會讓她覺得憤怒。
“雫……路上阿斯瑪和我講了講,你在這邊要保護好自己。兄長,雫還要——”
“——不必。”
日向雫打斷日向日足的話。
日向雫的怒火終于燒到日向日足也察覺。他皺起眉頭:“雫?”
“我證明給你們看。”
日向雫輕聲說。
“家主大人,我很能理解你們二人想要叙舊的心情。我們父女也多年未見,還未切磋過,能否把這次機會讓給我?”
她用的是詢問的語氣,卻明顯不容置疑。
“可是……”
“您也在旁邊。恰好,您不是很好奇我這段時間是否有變強變強了多少?我們一起來看看可好?”
在對面的人不受控制地攻過來前,日向雫不等身後人的回應,率先奔出,眨眼間就到了自己父親的眼前。
“——您還覺得愧對宗家?在去往神奈川的路上,您難道在悔過自己曾對宗家懷有怨恨,還要感謝他們能留給您死亡的權利嗎?”
日向雫打了個出其不意,過招間動作迅速且狠辣。她的問題讓日向日差分神片刻,被抓住機會在肩膀上狠狠受了一掌。
“你這是什麼話?等、”
“不知道您能不能看出來,我很生氣。”她冷淡的語調像是淬了冰,“原本我隻是打算和您叙叙舊然後和家主合作一起将您封印——但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看不見日向雫臉龐的日向日足隻覺得眼前一閃,幾招間日向日差就已呈現被壓制的趨勢。
“我要好好和您談談心——然後親手,将您擊敗後封印。”
她難得說得又長又清楚。日向日差不懂這樣場景的可貴,他發現自己不必克制也隻能做到被動防守。
不遠處擔憂地投來一撇的猿飛阿斯瑪一呆,手臂被削去半截。
玄間!你放什麼屁!你管那種程度叫不行嗎!你多高的要求啊!
不對,你也沒到俯視那種水平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