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着眼眸:“嗯、或許,我是說或許,烏養教練很期待他的得意門生發出一條聯系的信息呢。一次見面,關系就都回來了。”
她擡頭,宇内天滿眼睛發光地盯着自己,令她把接下來想要繼續說的東西卡住了。
“……怎麼了?”
“澄映編輯,方便給我講講您最近遇見了什麼嗎?”
抱着分鏡稿,宇内天滿靈活地摸出本子。
“我想好好地記錄、好好地學習一下,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日向澄映沉默。她抽出宇内天滿墊着寫的分鏡稿,對着角落的幾個盒子攤手。
“東西麻煩你替我帶過去,分鏡稿我留下,晚上見。哦你晚上回需要回學校?下周見。”
“不不不完全不用……學校剛開學沒什麼事,請讓我好好詢問您!”
“再見。”
日向澄映客氣地把人退出去,疲憊地揉揉眼角。
果然不應該多嘴的,她反思着,看向日曆。
按照現有的規劃,第一天大概到不了現場——
壞了,第二天也有點懸。
她看着推不掉的行程,一哽。
但是努努力說不定可以做完……可以早一點點做完。
再往後——
她看着如雨後春筍般冒出地ddl,難得的雙眼放空。
總之——為了之前立下的“進決賽再去看”的flag,她還是再短暫地努力下吧。
雖然有種一直在“再短暫努力下”的錯覺,但這次一定沒問題的。
一個月時間裡,日向澄映發了三次低燒,帶着新鮮出爐的工作,跌跌撞撞地把大部分ddl控制在正式比賽開始前完成。
資格選拔開始後的頭兩天,她需要去東京先解決一下新人簽約和作者交接的事。第二天更多的是核對資料,早做完就能早離開。
日向澄映有核對過賽程。選拔賽的決賽在第三天,所以隻要能按時回家,就算是達成了承諾。
不過那個所謂的大王——
日向澄映查閱着手機上的對戰表,盯着青葉城西出神。
嗯,有點感興趣。這算感興趣還是在意?
于是十月二十五日,日向澄映早早地坐上新幹線,在座椅上拿出了電腦。
今早起來有些頭疼,她抱着保溫杯,沒什麼幹勁兒。
那就幹勁兒不足地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