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宗寶臉上頓時露出了邪笑,墊腳朝她走去。
就在昨天,左宗宣帶左宗寶與幾個狐朋狗友去酒樓買醉,其間提及邬玺玥,左宗寶又是一肚子抱怨,說那些财帛對她并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左宗宣便給了他一個香囊,說是隻要将這香囊放于她枕下,便可使她于睡夢中迷醉,人雖醒身子卻不得動彈,隻能任由他擺布。
起初左宗寶是害怕的,但聽左宗宣說,這女人一旦身子給了這個男人,便會對他死心塌地。
如此一說,左宗寶動心了,這才趁她不在時将香囊放在邬玺玥枕下。
此刻,他見邬玺玥毫無動靜,猜測她是中了這香囊的招,便大膽來到床前。
晨光下,她長發如瀑布般落在身側,她的眼睛微微閉着,臉頰在光線的照射下清透如玉,尤其是她的唇,此刻呈現出淡淡的粉,有一絲蒼白,莫名勾起人的心疼。
這種恬靜的美好,讓左宗寶瞬間忘了她從前的狠辣,自己臉上,手上,身上,耳朵上那些曾經挨過的打通通抛到了九霄雲外。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涼涼的,軟軟的,讓人越摸就越是口幹舌燥。
正自陶醉時,邬玺玥猛的睜開雙眼,吓得左宗寶一激靈,差點從床上彈出去。
不過,她睜開眼睛卻隻是瞪着他,沒有上手打更沒有拿腳踢,這讓左宗寶當時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得意。
“哈,你真不能動啦?哈哈哈,這藥真管用。”
左宗寶樂得原地轉了個圈兒,然後得意地又挨床坐下,搓了搓手一把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被子下,邬玺玥隻穿着單薄的寝衣,且那寝衣腰間的帶子松松散散,胸前的風光若隐若現,看得他手心兒冒汗,不禁吞咽。
邬玺玥黎明前帶傷返回左家,翻牆入院,回屋後便脫去衣物給自己傷口包紮。之後便因失血無力早早睡了,并沒有察覺到枕頭下竟還被人塞了東西。
醒來時,她已察覺自己中毒,渾身癱軟無力,唯有腦子是清醒的。
她怎麼也沒想到見慣了險惡江湖的她,竟栽在這麼個廢物手裡,恨得牙根兒癢癢。
她怒視左宗寶,“你要幹什麼?”
左宗寶迷離的目光落在她唇上,微微喘着粗氣,“當然,當,當然是……圓,圓房啊。”
說時,他便俯下身子,緩緩靠近她略顯蒼白的唇。
“你敢!”
邬玺玥掙紮着想擡起手臂卻一點兒用都沒有,就眼睜睜看着那張花癡臉離自己越來越近,他急促的呼吸不時拍打她的臉。
左宗寶此時似乎已經聽不到她的威脅,他越接近她時,眼皮就越是止不住的顫抖,感覺自己的魂魄已飄至九天雲外,不聽使喚了。
在兩唇将要貼上時,左宗寶也不知怎麼的忽然又坐了起來,口中念叨,“不行不行,這,這不是趁人之危嗎?”
他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又看向邬玺玥,見她兩頰绯紅,胸前的領口在剛才接觸時開得更大。
心思又是一陣蕩漾。
“怕什麼?你本來就是我娘子,這事兒……天經地義。”
左宗寶再次俯下身去想要親吻,可在接近時,他卻五官擰到了一起。内心的糾結掙紮,令他沒了最初的興緻,反而心裡很不舒服。
他伸手扯了被子又給她蓋上了。
“哎呀!”
再次坐起時,他一臉懊惱歎了聲,目視前方,更不敢看床上的邬玺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