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自說自話的家夥,口氣真讓人不爽,嗯。詢問他人身份前不知道先自報家門嗎?”金發少年搶先開口,我這才注意到他另一隻被金發遮擋的眼睛有些不同尋常,似乎是被機械改造過的。
“哦。你好啊,我叫宇智波錦葵,木葉叛忍,請多關照。”我公式化地介紹了自己,然後繼續将目光移向鼬,問:“你喝的什麼酒?我也要來一瓶。”
鼬未說話,隻找了一隻未使用的幹淨杯子,将他那側的一個瓷瓶裡的酒倒給我。
“就喝一盞。”他将杯子推到我面前,語氣裡微微帶點兒命令意味。
“那怎麼過瘾嘛……”我嘟囔着,但還是端起那酒杯,輕啜一口微微細品,嗯,是口感綿柔清冽的清酒呢。
“……宇智波?我還以為這世上活着的宇智波族人隻剩下鼬先生一個了呢。”鲨魚男開口說道。見鬼了,他那一嘴鲨魚利齒使他時刻都處于一種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中,我強按住嘴角的抽搐,禮貌地對他點頭以作回應。
“搞什麼?又是宇智波?喂,你别坐這裡了,我看着心煩,嗯。”不知為何,金發少年态度一改之前,語氣與眼神裡都透露着滿滿的嫌棄與厭煩。
“那你和你對面這位商量一下換換位置不就得了。當然,如果他願意和我換那也可以,畢竟我巴不得和鼬坐一起。”我放下酒杯,挑釁般勾勾嘴角。
“所以我說姓宇智波的都——”金發少年一點就炸,馬上就要發火,卻又被另一道極其幹澀沙啞的聲音制止。
“迪達拉,你之前搞出的動靜太大了。我早就說過,你的方式過于引人注目!”一個脊背以常人無法想象的角度佝偻的,同樣穿着黑底紅雲,帶着鬥笠的的‘人’走了過來——之所以加引号,是因為我實在不能确定這樣體态的生物究竟還能不能稱作人類。
所以傳說中的神秘組織“曉”裡都是這樣的非人類怪物嗎?
“啊!蠍大哥,你回來了。”金發少年站起身朝那人發問:“事情都善後好了嗎?”
“讓我收拾爛攤子的事沒有下次了,迪達拉。”那人緩緩‘爬行?‘着來到我們桌邊,然後他頭朝向我,雖然他的臉被鬥笠遮擋,我看不見他的眼睛,但我能感覺到他在看我。
“……是那個時候的?你為什麼沒死?”他對我說。
???
“不是你誰啊你?會不會說話?我和你有仇是嗎?哪有剛見面就開口咒人家死的?”我“騰”地站起,怒氣不輸剛才的迪達拉。
他沉默了一會兒,轉過頭對鼬說:“看樣子這家夥和你認識,那我之前的損失就由你來賠償吧,鼬。”
鼬還沒說話呢我就先急了:“莫名其妙啊!什麼損失?栽贓陷害也要講點兒邏輯好不好?真的是張口就來啊!”
他聽到我的話像是有些忍無可忍了,原本就低沉到極點的嗓音因為咬牙切齒而顯得更為恐怖了:“兩年前,粟之國,你用豪火球燒毀了我幾十具人傀儡。”
我僵在原地。
忽然響起一聲巨響,随即是杯子酒瓶等噼裡啪啦地摔到地上支離破碎的聲響,然後原本喧鬧的酒館霎時變得安靜下來。
好吧,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激動之下把桌子給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