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想再嘗嘗我毒的味道?”藏在他衣服後的一根巨大的金屬尾巴突然伸出,其尖端閃爍着紫色的光芒——顯然那是淬過毒的,被碰到大概就完蛋了。不過今非昔比,我如今有了通靈獸麋鹿的解毒能力,倒是不必過于擔心。
“好,好得很!虧我之前查了那麼久沒查到!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變成這個模樣,但你今天既然出現到我面前,那我們之間有些賬也該算一算了。”我甩了甩袖子,那一日的痛苦仿佛再次湧上心頭,我忽然就很想放聲大笑。
那是一個國家的生命啊。
那是那麼年輕又美好的山茶啊。
“怎麼回事?這家夥——這麼愛挑事兒嗎?”名為迪達拉的金發少年不滿叫道,站到了被他喚作‘蠍’的人身邊,也擺出了一幅戰鬥架勢:“蠍大哥,這家夥交給我,嗯,正好我也手癢,就算作你給我善後的答謝了。”
氣氛愈發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
鲨魚男坐在原地,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來是不打算插手了。
——還好,這樣我的對手最多也就面前這兩人而已。
“都消停些吧。”鼬也站起來,眼神淡漠:“之前迪達拉鬧出的動靜已經夠大了,你們現在這樣,是還想更引人注目?别忘了,我們還有任務。”
鼬的聲音把我從沖動的邊緣拉了回來。
——冷靜,錦葵,冷靜!對方是兩個S級叛忍,在沒有足夠情報的條件下,我幾乎沒有可能戰勝他們。
“真是的,好歹也是個宇智波,我還想熱熱身呢——”迪達拉抱臂冷哼,看起來是不打算戰鬥了。
“……算了。宇智波鼬,看好你的人,如果她亂動手妨礙我們,我不介意直接殺了她。”蠍說。
鼬沒搭理他,隻對我說:“過來。”
莫名的恥辱感再次侵襲了我,我無法心安理得地挪動步子躲到他身後。
太弱小了,還是太弱小了——這樣的我,連複仇都無法做到,無論是蠍,還是團藏——我根本就……
“錦葵,過來。”鼬見我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再一次開口。他的語氣平靜依舊,卻帶着不容拒絕的意味。
我擡頭望向他,眼眶有些發酸。
身側傳來蠍不屑的輕哼:“小姑娘,有點兒自知之明。要知道,你顧盼時飛揚的眉眼可比你廉價的怒火更加咄咄逼人。”說罷,他再次以來時那緩慢爬行的姿勢跟着迪達拉向門口處移動。
我終于擡腳,走到了鼬身旁。鲨魚男像是看夠了熱鬧,轉頭看向不知何時出現,似乎已站了很久的戰戰兢兢的酒館老闆詢問損壞财物的賠償事宜。
那酒館老闆似乎被我們之前的殺氣所攝,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磕磕絆絆道:“沒,沒事兒……不過幾個杯子的錢……沒關系,不需要賠償,幾位直接走吧,我讓侍者來收拾這裡就好。”
走出酒館,夜已深了,鲨魚男率先開口:“這位,你打算跟着我們到什麼時候?”
我擡頭看向身邊的鼬。他停下腳步,同樣看向我,似乎是在詢問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