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方青也許是有事情需要避開陰陽劍派的人。
皇夕看了一眼皇少蒼,然後堅定地搖頭。
“不用,就在這裡說。
是這樣的,馮門主......我家門主,昨晚受傷了,我想請您去給看診。”
聞風笑眨眼:“啊!是被那首領擊中胸口那一下嗎?”
他當時離得最近,也看到全過程。
“嗯。”皇夕為難地笑了笑:“門主雖然表示沒事,但我看出來她行動有異,臉色也不好。隻怕......”
“我知道了,帶我去看吧。”馮夢沅沒有一絲猶豫。
“唉?不會打擾到您嗎?”
“怎麼會呢?給人看病就是我的工作。”馮夢沅笑道:“備好出診銀子就好了。”
“嗯!”
兩個人說着話便要走,聞風笑自然也沒理由留着客人,他禮貌地将皇夕和馮夢沅送走,又去看了眼舒玉和其他弟子,吩咐衆人最近留在崇府不要亂跑後,才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蒼兒?”聞風笑剛進入房間,就發現,自己的徒弟是站着的。而他身邊是自己的另一個弟子,久勝——正在給他當扶手。
“你應該坐下休息啊,腿都這樣了。”聞風笑馬上扶住他空着的另一隻手。
“我正準備坐下啊,師尊。”皇少蒼指着桌上的飯菜,顯然是久勝給他們來送飯的。
“哦,是崇師兄拜托我把飯端到這裡,他見門主沒跟我們一起用膳,就說肯定窩在師弟房内了,便讓我把飯菜端到了這裡。”久勝老老實實地說道。
為什麼笃定我會在蒼兒房裡啊!聞風笑在心裡默默埋冤着崇關缜。
啊,真可愛,師尊臉紅了耶。——皇少蒼。
門主大人居然會臉紅!——久勝。
“師尊啊。其實我能走點路,隻是還在康複期不能多走罷了。”皇少蒼端正地坐好,拿起一雙筷子,遞給聞風笑。
“哦。”聞風笑接過筷子,坐下,把一塊腌制美味的牛肉夾進嘴裡。
“師尊。”少蒼端着碗:“等過兩天,我好點了,我們去看望一下杜門主吧?”
“她怎麼了嘛?”久勝問道。
“上次我們被襲擊,她被黑衣人所傷。”皇少蒼解釋道,久勝理解地點點頭。
他的師弟又說道:“久勝師兄,一會吃完後,能麻煩你把舒陽副主和子舟師叔喊來嗎?”
“嗯,交給我吧,師弟你傷了腿,可别逞能亂跑哦!”
午飯結束,一個時辰之後。
“久勝,麻煩你跟崇關缜說一下,讓他備馬車。”遊子舟對師侄下令道:“還有,一會要麻煩你和舒陽師兄一起把少蒼背上馬車。”
“子舟,如果是去看望杜門主的話,我們幾個就夠了,蒼兒還有傷......”聞風笑提出不同意見。
“少蒼是目擊者。”遊子舟看着他的師兄,堅定地說道:“而且也是參賽者,既然那些人是沖着月神祭來的,第二場他也會上場。早點逮到襲擊者,才能保證他的安全,不是嗎?”
“是。”聞風笑歎氣:“師弟說的有理。”
幾人找到崇關缜,跟他借來了馬車,久勝力氣大,僅一人就把皇少蒼背上了車内,又讓身為門主的聞風笑與他同乘車,自己則和其他人騎馬而行。
盡管在坐車,可到底也颠簸,聞風笑看出皇少蒼疼得直冒汗,便用手絹替他擦拭汗漬。後者自受傷以來便享受着師尊無微不至的照顧,心裡自是一陣暖意。他握住聞風笑的手,摸着他手上練劍留下的繭,順着指腹扣緊。
“蒼兒,别......”聞風笑察覺他靠近,本想着躲開,可馬車内空間有限,他無處可躲,隻得由着他了。這徒兒自從跟自己确定關系後,一天能親上七八遍。聞風笑能聽到馬車外孩童玩鬧的聲音,更難以安下心細細品味少蒼的溫存。
聞風笑緊張地心都要跳出來了,生怕門外趕車的車夫聽到車内的動靜,連眼睛也不敢閉上,一直偷偷往車簾外看。
皇少蒼放開他,改為靠近脖頸,觀賞着他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的耳朵,又故意靠近,含住那柔軟的耳垂,輕輕吹起。
“你!”聞風笑滿臉绯紅,猛地推開他,不知為何口渴起來,喉嚨不自覺吞咽律動,哀求道:“别鬧,真的會被發現。”
可以的話,還想看他更為難、更難堪的樣子......皇少蒼自己也很驚訝,他竟然有這樣的渴望。但真做得過分了,師尊會躲着他的。
于是按下躁動的心,重新坐好。
見他恢複規矩,聞風笑舒了口氣,靜靜靠着他的肩膀,動作在外人看來,依舊過分親昵。他其實隻是怕别人發現,自己拉不下臉,他也很想多粘着愛徒。
“阿笑。”沒了外人,皇少蒼嘗試用約定好的稱呼喊他。
“嗯?”聞風笑擡眉看他。
“那晚你與那黑衣人首領戰鬥,使的是什麼招式?我怎麼從未見過?”他以為已經學完師尊所有的本事了,可那片刻間,聞風笑所展現的武藝,在陰陽劍派裡簡直聞所未聞。他居然還藏着别的弟子都不知道的武學秘術嗎?
“哈哈~”聞風笑用拳頭捂住嘴:“你真以為,那晚,是我在戰鬥?”
“這......就是你本人打退了那黑衣人,難道還能是......啊!!”皇少蒼反應過來。
“李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