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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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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聞鈴有一個更大的麻煩。

“好風流啊!聞鈴手上的溫度一空,時虞已經撤了回去,雙手抱在胸前,往椅子背上一靠,連看也不看聞鈴一眼,卻搶在聞鈴之前開了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把我丢開手?”

不秋一下子急了,趕忙要開口打圓場:“聞姑娘,公子不是這個意思……”

“我就是這個意思!”時虞不等不秋說完,就咬牙切齒地繼續把矛頭指向聞鈴,“你過去的風流看上去不少,我肚量大,認了,誰讓我那會兒沒碰見你呢。”

他說着猛地站起來:“可我這人就是不講道理,在别人那行得通的,在我這行不通。你要麼現在就把我丢開,要麼,就一輩子别想着丢開我。”

時虞的情緒過于激動,一句話剛說完,竟是氣得渾身顫抖,咳嗽起來。

聞鈴趕忙也站起來,撫上他的背部,給他順着氣,總算尋到機會開口把已經到嘴邊的話說出來:“我不會把你丢開的。”

“我可不會像剛才那人一眼,看着你和别人雙宿雙飛。”時虞才順過氣,就擡眸往聞鈴那邊斜上一眼,眼尾通紅。

聞鈴想,她大抵真是栽了。

或許早在時虞入她夢的時候,他就應該意識到,隻是她那時仍以為自己是見色起意。直到四皇卿出現,她才絕了這個錯誤的意識,但她仍以為裡面更多有時虞處境艱難的憐惜。然而,在她看來,現在放着狠話的時虞,竟比方才那個被人潑了水的清鴛公子更讓人憐惜。

聞鈴輕歎口氣,扶着時虞坐下,撫摸着時虞沒有完全束起的頭發,慢慢順了下來:“你性子怎麼這般軟啊!”

聞鈴的聲音和動作一樣輕柔。中間,她碰到一個小結,慢慢地撥開。

三叩己心,聞鈴早該明白,就算她真憐,也早與愛分不開。何況,她手裡沾過人命,又是什麼容易心軟的人嗎?隻是她習慣了凡事要多次确認,才蒙蔽自己這般久。

這段感情,不是她要面對,而是本身就存于她的心中。

她歎息的一句話,落在時虞的耳朵裡猶如擂鼓一般。時虞用袖子胡亂抹了把臉,觸到一陣濕潤,他這才後知後覺,雖然沒滴下來,但方才他已經氣到想哭了。

而一直盯着他的聞鈴,一定看得一清二楚。

時虞急忙别過頭,又用袖子抹了一把,怎麼都不肯再對着聞鈴。

随即,他聽到一陣椅子挪動的聲音,聞鈴貼着他坐下了。他沒能完全藏住的,緊按着聞鈴方向的耳朵燙得像火燒一樣。

時虞難得把頭低下來,用手臂一埋,整個人趴在桌案上,頭發也順勢垂在兩邊,蓋得一張臉分毫不肯露出。

“隻要你不離開,我不會讓你害怕的事情發生。”一個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

說得真好聽,時虞的心口處又酸又痛,就是以前不知道在幹什麼,甯肯跟别人糾纏,也不願去國姑府提親。雖說他把所有上門提親的人都拒了,但也該試一試吧,說不定他當時就應了呢。

不過,還是說得好聽。

時虞的耳朵努力往頭發外面拱了拱,試圖聽得更清楚些。

然而,聞鈴下一句話卻不是給他說的:“不秋,我去要點吃食,你守着你家公子。”

時虞“騰”地一下直起身子,也不藏臉了,往聲音處一望,果見聞鈴已經動身,趕忙嚷道:“我不想在這裡吃。”

“好。”聞鈴的腳步立刻就聽了,回頭給了他一個笑容,卻依舊在酒樓的夥計處停下來。

旁邊的不秋急忙讓夥計把他寄存的藥材拿過來,他怕公子動手打人禍及藥材,到時又要回頭多花一份冤枉錢,所以寄存在這裡。

時虞納悶地瞅了聞鈴一眼,真要問詢她如何知道存藥的事,卻聽到聞鈴問道:“夥計,聞尚書府裡的人,在哪間雅閣?我和人約好了。”

“這……”夥計狐疑地看了聞鈴一眼。

聞鈴一點兒也不心虛,鎮定自若,甚至帶着幾分不耐煩:“叽叽歪歪什麼?難道還要我拿腰牌不成?”她說着,就把聞家的令牌往桌案上随手一丢。

“聞尚書已經帶着府裡夫侍,在樓上左拐第二間等着姑娘了。”

聞鈴擡頭往那個方向看過去,又收回視線,臉上也挂上了常見的笑:“不秋,把令牌收起來。夥計,麻煩你告訴聞尚書一句,就說我臉色不好,先走一步。名姓就不留了,她知道我是誰。”趙正夫不會随意離府,帶來的應該是宋氏。

随着她的離開,那間房打開的房門關上了。

與此同時,關上的還有另外一間。四皇卿若有所思地坐在窗口,依舊瞧着聞鈴離開的方向,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着自己身邊的内侍道:“果是五皇妹說得那樣,她很聰明。隻不過,對于男子來說,她的這份溫柔卻更難得。”

聞鈴沒有回府。

她腳下一轉,就往之前請過的那個大夫家走去:“生病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剛才便有動了氣?”

提到動氣,時虞又冷笑一聲:“也不知是誰的風流債害的。”不過,他到底還記得将藥的事解釋清楚,“所以,我沒事,你不用着急。”

他說着說着,氣倒是還真消退幾分:“你擔心我啊?”

聞鈴微微低下頭,握成拳抵在自己嘴邊,輕咳了一下:“嗯。”她又停頓一會兒,又添上兩個字,“幸好。”

時虞這才滿意,又對不秋炫耀:“我就說,我在酒樓,應該在嚣張些。不過……”

“酒樓是我随便選的,他就算有打算,又怎麼笃定聞姑娘會進去呢?”時虞猶豫地瞅了眼聞鈴,繼續說道,“即便是聞尚書,也不該知道才對。”

這個答案,聞鈴卻早就有了:“自然是有人引我進去的,無論你們去什麼地方說話,我總會到的。”

聞尚書看不上時虞,自然也不會瞧得起清鴛。她這次舉動,就和安排中門撞到聞鈴的那個“小厮”一樣,試探聞鈴會不會因為某處相似的容貌而移情。尚書府内,沒人會擔心聞鈴多幾個夫侍,事實上,若是聞鈴願意,尚書都能讓趙正夫給她安排兩個屋裡人。無論是聞尚書,還是宋氏,最擔心的都是聞鈴因色生情。

聞鈴讓酒樓夥計帶給聞尚書的那句話,固然會讓聞尚書對時虞更不滿,但她如果不表露自己的重視,就一定會有人抓住這個機會收拾時虞。畢竟,時虞就沒讓那些人滿意過。

果然,自那天之後,聞鈴過了一段風平浪靜的日子,除了練武的時候。

時虞的醋勁兒許久沒消,陪聞鈴練習兵器時,也帶上了撩撥:“又錯了,重來!”

他的手蓋在聞鈴的手上,放到木劍上正确的位置,好似随意地說道:“我的手暖不暖?”然而,在聞鈴開口之前,他就又收回去,“可惜了,你現在隻能拿劍,沒練好不許想好事。”

“姑娘,時公子,”送巾帕的小丫鬟行了個禮,“明天就是大姑娘長女抓周的日子,趙正夫說讓大夥兒都過去熱鬧熱鬧,不用讓小廚房準備飯菜了。”

時虞把玩劍疆的手一頓:“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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