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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忠犬護衛不配有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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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杳杳躺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氣,滿渾身濕透了,仿佛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你殺不完的,你這身子招陰的很,殺死這幾個算什麼?你的身子至陰至純,隻會有更多的遊魂接二連三地來。”驚鴻一手托腮,認真地看着狼狽的杳杳。

杳杳捂着胸口,似乎喘氣都有些費勁,但是他的聲音卻很堅定,“接二連三地來,我便接二連三地殺,隻要我還能揮得動刀,我便要活下去!即便最後殺不完了,我也會玉石俱焚!”

驚鴻莞爾一笑,跳下樹來,拉起杳杳,将他背對自己,圈在自己懷中,手托住杳杳的下巴,在他耳邊笑道:“我很欣賞你,有沒有興趣與我共享壽命?從此靈魂不滅,肉身不死?”

杳杳瞳孔因興奮而驟縮,握住驚鴻的手,強作鎮定,聲音也有些顫抖,“需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這個世界等價交換,才是公平。

驚鴻笑了,伸手按住杳杳的心口,“聽你這意思,我不拿走點什麼,你還不放心。”他打趣着,“那就把你的心給我吧,我把我的靈魂分你一半,而你的代價是永遠失去自由。”

“好。”

驚鴻将杳杳身子轉向自己,握起杳杳的手,兩人雙手合十,耀眼的光芒将兩人包裹起來。

杳杳覺得身體發生了很奇妙的變化,如果說前一日的靈力讓他短暫活了下來,那麼今天該叫做新生了。他經年舊傷此時不再疼痛,身上的傷痕一點點消弭,斷裂的琵琶骨也重新愈合了。時隔多年他也終于再次站直了身子,不用再像從前那樣佝偻着身子,像一個怪異的蟲子。半聾的左耳也能清晰聽到聲音了,甚至連蟲子爬過樹葉的沙沙聲,他都聽得一清二楚。

杳杳驚喜地瞪大雙眼,他好怕這是一場美夢,眼睛一睜,他不過是個被做成人彘的死屍。

驚鴻笑道:“高興傻了?要不你試試打那棵樹?”

杳杳聞言,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那棵五人懷抱粗的大樹,他有些猶豫地看着驚鴻,驚鴻卻是一言不發笑看着他。

杳杳擡起手,隻覺得手心有一股能量跳躍,他揮出那股能量,那棵大樹轟然倒塌,塵土紛紛揚揚的,嗆得杳杳忍不住咳嗽起來。他擡起臉,眸中淚光閃閃。

驚鴻道:“我居無定所,你選個地方,我們住下吧。”

“酆都城。”

“好。”

驚鴻看着眼前粉團子一般可愛的杳杳,彎下腰讓杳杳坐到他的肩頭,問他:“你在缙雲開心嗎?”

杳杳看着遠方,想了想最近的遭遇,嘴角忍不住彎了彎,道:“還行。”

驚鴻笑了笑,“口是心非,”他聲音低了下來,“不過杳杳你開心就好。”隻是不要離開酆都,也不要離開自己就好。他擡頭望向注視着遠方的杳杳,杳杳目光中滿是寒霜,他盯着看了好一會,又低下了頭,不再言語了。

遲有期醒來時,渾身被包得嚴嚴實實的,他隻有兩隻眼睛能勉強轉動,身上一絲力氣都使不上了。

桂時與推門進來了,見遲有期醒來了,趕忙放下手中的藥碗,搭上他的脈,拍着胸口道:“謝天謝地,你挺過來了。”他端起藥,将麥稈放進去,遞到遲有期嘴邊,“裡面加了些陳皮,沒有那麼苦了,你快些喝了就好了。”他很想問問另一位遲家弟子呢,可是又怕他也遭遇不測,問了後刺激到遲有期。

遲有期咬住麥稈喝下了藥,躺在那裡一言不發。

桂時與順着遲有期的目光看過去,卻發現他盯着窗外的兩隻鳥兒發呆,怕他一時想不開,借口要去打水端了藥碗去找遲未晚了。

遲未晚聽了桂時與說的話,也怕遲有期想不開,趕忙去探望他了。

遲有期已經爬了起來,扶着桌子慢慢踱步,似乎想要出門。那一縷思緒醒了過來,他有點後悔把這副身體弄得這麼狼狽不堪了,想出個門都難,隻能夾着尾巴一點點往前磨蹭。

遲未晚上前扶住遲有期的手,勸慰他,“你身上還有傷,這幾日先靜養,有什麼話,後面再說。”

遲有期搖了搖頭,執意要出去,他也想知道溫儀怎麼樣了,為何式幽燭說出那些沒頭沒尾的話,他現在一頭霧水,唯一的線索隻有溫儀了。他是一刻也不願意再等的,定要撥開迷霧,查清楚這一切,他隐隐覺得,甚至這事,還關乎着自己當年為何會死。

遲未晚道:“你有何事如此要緊?我去替你辦。”

遲有期慢慢坐到凳子上,喘勻了氣,才說:“我要見溫修。”他原本想要見溫儀,可是一想下,自己無端要見她,有損姑娘家名聲,便折中要找溫修。

遲未晚道了個知道了,扶他上了床,出去找溫修去了。

溫修來時,遲有期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看到了他立刻來了精神。

遲有期倚在床邊,看着溫修俊秀的面龐,又想了想溫儀的臉,“果然不太相像,”遲有期道:“高星沉掐我脖子時,我閉了氣,暈死過去,他便将我丢棄于一旁。式幽燭來時,說收集姑娘是為了複活亡妻,又說琳琅姑娘與他妻子是血親,隻可用她一人,也是可以複活的。他妻子是誰?你們缙雲有弟子出嫁給他嗎?”在李詩鳳的記憶裡,溫儀自出生就沒離開過缙雲仙都,可為何式幽燭說自己養過她一段日子,遲有期不敢随意說出這些話,怕那些世家又要挑出溫儀毛病,對她不利。

這世上若是有背黑鍋的人,世家那些個道貌岸然的老家夥又怎麼會放過呢?他們會自行編排,想象,即便溫儀從未見過式幽燭,他們也都會因為那幾句子虛烏有的話,為溫儀想一個毫無破綻的故事。他們隻在乎自己想聽到,他們不會管事情的真相是什麼。總之,若是溫儀攀扯上式幽燭,她如今一切都會被毀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落得聲名狼藉的下場?想明白這一點,他又後悔自己過于莽撞了,若是給溫儀帶來災禍,可怎麼是好?

溫修聽完,心中憤恨不已,一陣陣的後怕,面色也十分凝重,想了想,道:“缙雲極少收女弟子,立宗門到現在不過八十年,所收女弟子,隻有十來個,大多是孤兒,且大都未婚配。初代掌門與掌教都是男子,掌教真人下山遊曆時收了我祖母為徒,我曾祖母是孤兒,後來從甘家旁支過繼了我曾祖父,與我家有血緣的,隻有甘家了,嫁與式幽燭的會不會是甘家的姑娘?”溫修起身道:“我去找見溪兄。”

溫修将遲有期的話隐去重點,隻說式幽燭娶過妻,那女子怕是與自己有些瓜葛,可是溫家沒有姑娘外嫁,怕是甘家人。

甘見溪聽了溫修的話,也是搖搖頭,“這也不對,若是甘家姑娘外嫁,倒是與你兄妹二人有些瓜葛,可是甘家姑娘出嫁的人家都是世家大族子弟,不會是甘家女。”

衆人一陣沉默,都在低頭思考到底是哪位姑娘嫁給了式幽燭。

“我想到了一個人,會不會是何霜澄?”甘見溪腦海中突然冒出來一個人,他咽了口口水,“甘家曾經有位姑娘也是大婚在即,與自己的婢女被何霜澄一同擄去,甘家長老尋了許久,依舊生死不明,何霜澄他那般好色!”後面的話,甘見溪如何也說不出口,事關一個女子的清白,他不好直接捅破。

溫修眼皮重重跳了一下,“難道是何霜澄的女兒?傳聞說他有一個孩子,莫非是個女兒,莫非被他嫁給了式幽燭?因此說琳……說我們與他妻子是血親!”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他們沆瀣一氣!”甘見溪氣得恨不得立刻去劈了式幽燭他們,甘家後人怎麼可能受此奇恥大辱?

遲有期聽了這話,險些吐出一口血來,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在衆人的讨論下,會發展到這無法挽回的一步。這些小子也太會掰扯了,這還修什麼道?不如去說書!茶樓酒肆,必定都是他們的江湖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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