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有要緊事沒做呢。總之,這城裡沒有妖怪,隻有裝神弄鬼的狗官。
我轉頭看向嘉鑫:“昨天你不是也被捆住了麼?所以你是怎麼救的我啊?”
“你的‘奪命’小唢呐被禇元聽到了,我被綁在草房内無人看管,禇元救我不是很簡單?”
“謝謝你。”
“嗯,公主殿下可又欠我一個人情。”
“那我回頭給你補上。”
他翻了個身,撐在我身上:“你想怎麼補?”
“去去去,不正經,我才不和流氓說話呢。”
“我是流氓?那你是什麼,女流氓?嗯?”
“哎呀,煩死了,起床了,還有事呢。”
啧,沒個正形,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廢料,咦~
換完衣服後,我先下樓了,剛坐下就看見禇元拎着一個男人跟拎小雞仔似的讓男人跪在我面前,其實,這,大可不必。
“不是,禇元你别太荒謬了我說。”
“王妃,這是昨晚上抓的那厮府裡的侍衛。”
“我知道,我見過他,他就是在那狗官府裡綁我的那個,那什麼,你先别讓他跪着,看着怪别扭的。”
禇元剛把那侍衛拎站起來,一看見謝焉嘉鑫下來了,又急忙跪了下去:“請王爺您恕罪,小的隻是拿人錢财替人辦事罷了,真的無意要害您啊。”
看來還有點眼力見識,知道推人物關系。不是,還無意要害他,合着有意要害我是吧。
“不害?那你昨天把我捆那麼緊,差點讓我被那狗官...”
那侍衛拼命搖頭:“王妃您是不是記錯了,綁王妃之人是另外一個,我是綁王爺的。”
謝焉嘉鑫思索一會:“你那活扣打的有點松,下次注意。”
不是,這這這什麼腦回路?我怎麼搞不懂。我看向陌兒,陌兒朝我搖了搖頭。接着,我看那男人瘦的跟快歸西了一樣,便讓禇元将那侍衛的手解開,我将早飯讓給了他,畢竟在這樣饑荒的情況下,一頓飽飯才是最容易收攏人心的。
“你叫什麼啊,誰知道你是不是被派來的卧底。”安靜了許久的陌兒突然開口。
那侍衛嘴裡包的滿滿的,想要開口,過了好一會才咽下去,忙介紹自己:“我叫蔣彧,是城主府中的侍衛,我自十五被賣到城主府,已經呆了五年了,在府中自然也是有些地位的,去年老城主死了,老城主為了我們盡心盡力,一生無子,所以老城主死後就從都城裡調了個人來,誰知道這新城主整日奢靡無度,不知道他從哪聽來的隻要集齊一百人的血熬成靈丹再服下,便可長生不老永世為王,自那以後,我每日都見着有人被抓進城主房間裡,每次人都消失不見,後來我才知道,他房間裡藏着個暗道,裡面是地下牢房,那裡的人每日都要給城主供血,所以看上去都十分虛弱。”
我将拳頭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狗官,真不要臉,為了點迷信害了這麼多人,真該死。”
嘉鑫立馬從身後握住了我的手:“别太沖動,冷靜,冷靜。”
“放心,我不是‘莽夫’。”
過了一會,禇元和蔣彧毫無征兆的打了起來,看上去拳拳到肉,實則是在小心試探,看出來了,在探對方實力,二人打了好一會都沒分出勝負。要真這樣打下去,我們今天還能幹什麼事啊。
“停!”我打斷二人。
禇元和蔣彧二人停手,禇元看着嘉鑫:“他一直在隐藏實力,看似拼盡全力,可是打出去缺沒使多少力,他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