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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怎麼上屋頂呢。
那是那天禮清歡的想法。
禮清歡猶豫地看着旁邊靠着小屋的兩棵大樹。
不會要人不顧形象地爬樹吧。
心裡正慌張着,夏衍點頭,表示沒錯就是你想的的那樣,直接爬樹。
但夏衍當然也是不會爬樹的,那他每次怎麼進去呢?
這個問題。
夏衍表示很簡單。
直接踹門就行。
門一抖一抖地,吱呀吱呀地瞎叫,像是下一秒就要壞了,又在苦苦堅持。
他可不想爬什麼樹。
爬樹是對于某些客人來說的要求。
對于某些客人自然也可以放低要求。
很明顯,夏衍就屬于這種類型。
對于夏衍來說,爬樹,根本不存在,有失風度。
除非山窮水盡時,不幹這種扭屁股往上爬的蠢事,直接跳上樹當然也行。
但也有規矩,自然隻能爬,通過這種方法删去一些不誠心的客人。
“歡迎光臨”從裡面走出了一隻灰色的老鼠,拖着一條長長的尾巴。
老鼠很小,看樣子還是一個幼崽。
它有着圓圓的眼睛,意外的不是像普通老鼠很猥瑣。
反而有種萌萌的感覺。
小老鼠看到夏衍震驚了一下,渾身一哆嗦。
結結巴巴的讨好着“歡迎光臨。”
此刻鼠米的心情十分的複雜。
為什麼來者偏偏要是這位啊。
不是說夏衍脾氣不好或者什麼的,相反,對他們家有大恩。
但是因為這個人砍價太兇,又秉持挾恩圖報原則,瘋狂薅羊毛。
對半砍才不是他的原則。
一出手就是2/3。
偏偏砍的好死不死地在鼠米他爸鼠生的心理預期之内。
對他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這個人脾氣很好,性格也很溫柔,有什麼要幫忙的也會幫。
甚至對自己一家人非常了解,情商也很高。
恨的就是摳摳搜搜的砍價砍的還狠。
但好在雖然扣扣搜搜的,但某種意義上還是蠻大方的。
如果你買的東西動不動是幾十萬靈石,相信每個人都會去計較那幾萬的零頭的。
店的名字叫做新世紀美容院,看上去就是那種路邊的足療店。
但裡面實則大有乾坤。
進入門口首先可以看到一條長長的紅繩從樓頂二層上垂下來。
上面有着無數個鈴铛,風一吹便發出沙沙的響聲。
最長的紅繩油漬漬的,好像被人多次拉過。
夏衍也不例外。走到前面去。
順手打了一下那個紅繩。紅繩痛的嗷嗷叫。
紅繩罵出了聲,說我可是一條偉大的繩子。
某某和某某可都,因為我這根繩子的幫助而走向的迎娶白富美,腳踏龍傲天的道路。
驕傲的看向了來人,聲音立馬變得僵硬。
呃,怎麼會是您呢?您有什麼事嗎?我立刻幫您辦。
紅繩谄媚的飄揚着,好像它是一個扭來扭去的黃鼠狼。而非一條油亮亮的繩子。
夏衍道:“這麼害怕我幹什麼這次定制兩張皮”
“嘿呦,這次有兩張皮”
然後那個物件跳了起來,上面的鈴铛赫然是兩張眼睛。
它斜着眼看向了禮清歡簡直驚訝了一下人的漂亮。
然後一驚一乍的大叫道,
這是…?你朋友?妖怪?
紅繩驚訝實在是很正常。
禮清歡一向有一副好相貌,可是身上的非人類感也十分的嚴重。
而時下正有不少修士會豢養妖怪作為奴仆。
周圍亂糟糟的堆積着物體,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被放在一起,好像是魔法世界的賣魔杖的老店,又好像是古董批發市場。
古董的還是那種中式跟西式都有的。
“我從後面就聽到聲音了,讓我看看是哪個倒黴蛋來買皮了。”
鼠生跌跌撞撞的從樓上往下跑,像聽到這種聲音,他總是忙不疊地出來迎接。
誰知道是哪種大佬呢?
買皮的人,一種是窮兇極惡之徒。
為了隐藏自己犯下的罪行的,另一種則是被人追殺,需要隐匿身份的人。
得罪了前者自己有嘎的風險,得罪了後者,良心也作祟不安。
再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鼠生家也不想違背原則。
不論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應該交由其他人審判而非他們賣東西的。
他們賣東西的這一派風險的原則很簡單,那就是好人賣,壞人也賣,年輕人賣,老年人也賣,将貨物平等的賣給世界上每一個。
賣出的東西價值不同,個人的反饋也不同,可是他們相信通過買東西的行為可以讓别人獲得快樂,讓自己獲得金錢。
夏衍開口說道“想買兩張皮。”
鼠生眯着眼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老花眼睛睜眼一看,這人像是個人類但又不是啊,但他可沒有像他的兒子那樣不沉穩
它隻是淡淡的笑了。
小胡子抖動了幾下說。是很可愛的人類呀。
又問道:“你這神魂咋啦”怎麼神魂有些不穩啊
夏衍淡淡的笑了,道:“沒事。”
禮清歡在第一時間發現這種狀況。告訴他是因為靈魂和□□不相符合。
柔弱的紙怎麼能裝下燃燒的火呢?
人類的身體又怎麼能裝下擁有神格熠熠生輝的靈魂呢?
鼠生搖了搖長長的尾巴說:“跟着我來,水仙花。”
禮清歡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水仙花說的是自己身邊的人。
的的确确,少年不笑的時候心情冷冷的,可偏偏知道這副皮囊之下是一個還算很辣的心。
可不就是水仙花嗎?
金盞銀台,卻随随便便帶毒性。不敢輕易靠近。
鼠生兩人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旁邊有不鏽鋼玻璃架構成的魚缸。
魚缸裡面裝的卻不是魚,而是一些類似水母的,似乎是海洋生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