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被寄養在藥店老闆家了,它和老闆家的小白貓玩的不亦樂乎。
盛冬雪看着它無憂無慮的樣子,歎了口氣。
接着,她坐上了戴越買下的軟墊馬車,一路搖搖晃晃,拐來拐去,盛冬雪吃的太飽了,一直有暈暈乎乎的睡意,戴越還把她眼睛捂住了,導緻她完全記不清路線。
接着,戴越把她搖醒了,抱下了馬車,輕輕的放在地面上。
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大哈欠,完全沒有那些貴女的氣質,接着,她瞪大眼睛四處看了看,發現又是個荒山野嶺,于是蹲在地上撿了根樹枝,戳入地裡,發現雪下的特别厚實,一時感歎,嘴裡念念有詞唱了句。
“雪下的那麼深,下的那麼認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
戴越看的直搖頭。
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如何擔得起多福聖母的頭銜。
盛冬雪和戴越繞過了一個鋪着白雪的野樹林,又走了幾百米,進入了一個她從未發現的石窟。
石窟内部很寬大,有閃閃發亮的礦石,感覺腳底的涼意,盛冬雪低頭看了看,地上都是坑坑窪窪的小水坑,擡頭一看,頭頂是能夠映照出冰綠色的鐘乳石。
潮濕卻不陰暗,透着一種詩意。
盛冬雪皺了皺鼻子,感覺到石窟通道一直刮着一股溫風,有種花香感。
她明明感覺的到暖意,可這風卻吹的她渾身發涼。
盛冬雪又覺得這個地方似曾相識,仿佛在夢裡來過此處。
于是,她不禁多想,如果不是海馬體自己造出的既視感,那麼是不是有可能,她穿入的這個身體本來就來過此處。
“戴越,我覺得有點心慌,這裡給我的感覺很危險。”
戴越毫不在意的撇了她一眼。
“你怎麼膽子變這麼小了,難不成是怕黑。”
盛冬雪踩到了一灘黏糊糊的不明物體,她大叫一聲。
“史萊姆,是不是史萊姆!”
她過于激動,一時之間沒站穩,戴越也沒有意識到要扶她,她整個人跌入了一灘水裡,手肘撞到了旁邊的石壁上,撞的整個手臂都發麻了。
她悶哼一聲。
戴越這才稍微慌張了一點,他趕緊把盛冬雪扶起來了,說了一聲:“孩子沒事吧,你别把孩子給撞到了。”
盛冬雪感到無語,還是說了句:“孩子沒事,你放心。”
于是戴越就趕緊丢開了她的手,念了句:“沒事就好,要不你也沒必要活着了。”
盛冬雪暗罵了他兩句,可她知道自己的武力值遠遠沒有戴越高,不能輕舉妄動。
要是慕長赢在,她哪裡會害怕,哪裡需要忍氣吞聲……
盛冬雪忽然又想起來,慕長赢恢複了記憶,已經不太會來保護她了。
甚至這個殺手戴越,也是他招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