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戴越的手就要碰到她的腳踝了,盛冬雪抓起旁邊的石頭就向他的頭砸去。
居然砸中了,戴越悶哼一聲,額頭的血如小泉涓涓流着。
與此同時,盛冬雪的心髒猛然一縮,仿佛從高空墜落。
接着幻覺就出現了,她看見自己墜落到幽暗的綠色深潭裡,鋪天蓋地的雪從四面八方湧出将她掩埋,刺骨的痛意快要到達讓她流淚的阈值之上,她又被抓起來丢入灼熱的火山口之上,火舌鮮豔奪目,高強度的熱度扭曲着所有的空氣,呼吸都帶着滾燙的辣意,她被懸停在其上,恐懼着下一秒會被燃燒殆盡,又恐懼着這種恐懼是否有其盡頭。
她總覺得時間過了好久,戴越終于願意放過她了,她才像是從山潭裡爬出來的水妖一樣,渾身幾乎被汗水浸透,猛吸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那是什麼巫術?”
她神色凝重,看起來倒還是很清醒,沒有被吓瘋。
戴越早已包紮好自己的傷口,悠然靠在石壁上吹風。
“倘若不是你還懷有身孕,鎖魂蠱的一些手段不方便用,不然全部體驗一番,足以讓你“念念不忘”很久。”
戴越笑的很是陰森,被面具遮擋着的半邊臉看起來更加詭異了。
盛冬雪實實在在有了懼怕之意,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不一定保證自己還敢再向他砸一次石頭。
“現在扭斷你的腳,應該不會再反抗了吧。”
戴越的手如同鐵箍一樣,牢牢的抓住了她白皙的腳踝,眼神像情人一樣纏綿悱恻,正準備用力。
“啊!”
盛冬雪爆發出慘烈的尖叫,在石窟内回響着。
“你怎麼敢?”
戴越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臉,重新倒了下去。
他流的血灌滿了一個大石頭坑,剛剛好是盛冬雪拿石頭的地方。
她放下手裡的大石頭,拔下他的佩劍,對着的他心髒補了兩刀,戴越的血如同噴泉一樣塗鴉了周圍的石窟,翠綠的石壁變成了紅寶石的顔色。
那鎖魂蠱的母蠱從戴越的流血之處爬了出來,悄悄順着盛冬雪的手鑽入了她的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