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五個人對付一個白月寒已經齊鼓相當了,這下又多出了個白月明,局勢立馬嚴偏下。
五個魔修看着兩張一模一樣的臉都愣了下,然後又忙反應過來。“嗤!”劍影交錯,讓人眼花缭亂避之不及。
雪螢的劍身貫穿人的胸口,然後在同一時間抽取,隻見被殺死的魔修還曾未掙紮就化作黑煙“嗞嗞”散去。
剩下四人可不敢馬乎,白月明與白月寒相視一眼,輕點頭。二人身影前後交錯,動作極為默契使出一招“挽月”,長劍形如流水。
空氣中一下子又添了幾分腥氣。二人動作如出一徹,不慢分毫收了劍。接着是沉悶落地的聲音。四個魔修齊齊倒地,然後化作了虛烏。
白月明呼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中間的棺椁,問道:“這是什麼啊?”後者反過頭來,白月寒皺眉走了過來,看着棺椁上的龍紋一下子明白了。
低沉着聲說道:“他們不是要複活景溪晨,這棺椁中的人,如果沒猜錯的話就是夜王了。”
“夜王?”
白月寒點了頭,目光看着從棺椁邊沿夾縫中溢出來的黑血說道:“烏蘭城夜王——薩迪多克,是一位出了名的暴君,也是夜王城的罪魁禍首。”
白月明瞅了眼棺椁之上,不由心中暗自啧啧。棺椁之上隔着一道玄金盤龍覆在大半個棺椁中間,而龍頭連着棺椁被一劍所毀,可見人的威力十足。
“烏蘭城夜王離開夜王城沒過多久便瘋了,整日暴戾瘋颠,鬧得所有人整日惶惶不安,于是聯同太子将這位暴君給毒死了。”人擡眸,發現對方在看着自己,白月寒抿了下唇解釋道:“這些都是師尊告訴我的!”
白月明“哦”了一聲,而被人忘在一邊的晏殊走了過來。白月寒這才注意到還有個小男孩。
小男孩伸手就要白月明抱,白月明習慣了抱這小包子,在一旁的白月寒臉上錯鄂:“你……”
“嗯?”
白月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氣惱地看着白月明:“不是讓你不要亂與這些東西搭話嗎?”
後者眉宇不悅一挑,還反要抱起小男孩,一幅“我就與他搭話怎麼了?”的架勢,人輕哼道:“小晏殊不是什麼東西,他是我撿來的!”
似乎這麼說有什麼不勸勁……
白月明也不管這麼多了,對着白月寒道:“再說,有你這麼跟兄長說話的嗎?”
“我是師兄!”白月寒冷道,目光深沉地盯着人懷裡的小東西,斂了下眸:“總之,把他扔了。”
“我也沒想帶他走,這不,要送他回家了!”白月明道。
“随你!”
白月寒冷淡吐出兩個字,白色的衣袂一拂,人已離去。
而赫州之内,五處的光束突然消失,桁青宗與淩天宗抓到了數十位魔修,可還未問出什麼便當場自爆了。
桁青宗的弟子與淩天宗的人損傷較少,柳長老帶去的弟子多數傷了,但人卻奪回了禁天玉令。
柳長老一身狼狽,人走到青老面前,将奪來的禁天玉令交給了對方,“青老,此物還是交給貴宗小心看管!”
青老接過了禁天玉令,忙感激道:“多謝!”
之後雙方欽點了人數,常常陰雲遮日的赫州終于從雲層間射落了金燦燦的陽光,七月的天,今日是最為明亮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