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珏回頭沖人嘻嘻一笑,已經挖得差不多了。他說:“誰叫幽禾哥哥這好有那麼幾株,幽禾哥哥不會是舍不得吧。”
人嘴角一抽,“沒事,一株花草而已。”說着連忙喝了口茶。
琉珏一聽,眼睛放光又繼續拿起了鋤頭。
幽禾手頓了下,皺着眉疑惑道:“不是一株就夠了嗎?”
少年點頭,随後說了一句:“聞淵哥哥說他那間屋子裡單調,也想要一株。”
“什麼?”
幽禾挑眸,從廊下站了起來,提高了聲音。帝聞黎淵慫恿人刨他的花也就罷了,自己也要他的花!
琉珏并未絕得不妥,兩株仙客來就這麼被他給刨了。人站起了身轉了過去對人謝道:“那就謝過幽禾哥哥了,琉珏不打擾你喝茶了。”
人說着,拎着兩株仙客來就走出了西院。幽禾看着土裡隻剩下一株花,氣得人頓時連茶也喝不下去了。
真是,還不如前世的晏沄乖巧。打也打不得,今他頭疼不已。
人輕歎息了一聲,走下了廊庭。待人出了小西院,琉珏已經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帝聞黎淵一般不是在書閣就是在大廳,人手中是那本“儒道末學”。紙頁在人手中輕翻,人一手支着腦袋,随意掃了幾眼,忽地擡起了眸。
幽禾從門外走了進去,瞧着自己的書一直在人手中,他似笑道:“帝尊倒是會算計,小妖倒不是知,我的花和書什麼時侯都歸了帝尊了?”
呵。
帝聞黎淵心中笑了一聲,合上了書放至書案。
“已經看完了,不過……”
“不過什麼?”
帝聞黎淵抿然淡笑:“不過這書的尾後落款寫着的是夜允聞的名字,這書也不是你的吧!”
幽禾哼道:“是他送給我的!”說着走了過去,伸手要拿起了案上的書。後者一把将書按住,人悠然道:“該不會是夜允聞死後,你霸占得吧!”
“那又怎樣?”人冷笑,将書用力拽了回來。
帝聞黎淵輕輕搖了搖頭:“不怎麼樣,本尊隻是想着,這夜允聞也算是本尊的影子,這麼算起來的話,你手裡的書還不算是你的。”
“……你。”
一時無言,幽禾撇開了臉。還真是在前世今生這四個字上面吃了虧。人就抱着書不放,帝聞黎淵看人說不出話,微微勾起了唇角。
“罷了,這書送于你便是。”
幽禾移着目光看着他,拿着書轉身就要走。
“咚咚咚……”
突然,這時府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幽禾想着許是頤清回來了,人走出了大廳,去開了門。
“吱呀——”
沉重的木門緩緩打開,眼前的人令他微頓,随即挑眉。
“怎麼是你?”
二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