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霖派淪陷的消息,秋意濃他們也知道,倒是瞧不出有沒有撒謊。
秋又問:“那你為什麼撒謊?”
張毓吐吐舌頭,“我怕你們叫我自力更生。”
确實有這個可能,畢竟末世時期,人人自顧不暇,誰喜歡帶上個拖油瓶?
小修士的法力很是低微,秋意濃把他沒放在心上,盤問完了也就算了,他想跟,也讓他跟,隊伍就多了這麼個小尾巴。
隊伍照常讨論接下來的行程,秋意濃習慣性提了一句:“再讓人打聽打聽鬼修的下落,哪怕是年輕鬼修也行,隻要有一點迹象,就把人帶來問話。”
張毓神色變了,但很快掩飾過去,他眨巴着大杏眼,好奇道:“姐姐找鬼修做什麼?”
“姐姐的徒弟被鬼修抓了。”秋意濃簡單地解釋。
“可既然被抓了,那不是被殺掉,就是也成鬼修了吧?”張毓道。
秋意濃皺了皺眉,“小孩子不懂别胡說。”
“我沒有……”張毓委屈道。
“應世白的消息也得繼續關注。”秋繼續跟大家讨論問題,沒有再搭理張毓。
末了,張毓抓着秋意濃的袖子問:“姐姐,你想念你的徒弟嗎?”
秋皺了皺眉,“你問的太多了。”雖然張毓是個小孩子,可她下意識對問題多的人沒好感,總感覺是來刺探什麼的,而且這個問題讓她很不舒服,心髒處一陣刺痛。
秦飄渺在她生命中出現的時間不長,也不算重要,但終歸是她把人給弄丢的,她有責任,而且她還記得秦飄渺那眼神,淚汪汪,楚楚可憐,滿心滿眼都是她,就跟此時的張毓一樣。
“?”秋意濃惑然。
不遠處,夏絢看着秋意濃和那自己帶回來的小孩拉拉扯扯,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