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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神明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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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南星并不知道她在太宰的研究中已經到了如何被殺死的一步,不過就算知道的話估計也沒什麼感想。

她反而是在思考對于太宰所說的,他在追求清爽明朗的無痛自殺。

這并非是對面人在說玩笑話,南星看得出來他是認真的,一個聽起來顯得荒誕的理念,但放在太宰治身上似乎又很現實。

“那在我任職期間,我是絕對不會讓太宰你死掉的”

她并沒有問他自殺的原因,也沒有說出什麼活下去的勸導,而是一句本職保護工作作為回答。

“這是我的任務”,她說。

熟悉的一句話,一些過去沒有連接上的畫面再度出現,太宰治自然沒有錯過。那是極少的三面,兩次是那位神秘人用了什麼異能、治好他就走人。

都是在過去太宰自殺未遂的時候,不由分說的按着他就治療的某一個人。

想到這他臉上的表情淡去,太宰治坐起身,伸手擋住了南星的下半張臉,就這樣讓她僅僅露出一雙眼睛。

——“我說為什麼要救我,我好不容易....咳咳,快要成功了的”,後面太宰還想罵幾句,奈何他這會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個人是突然出現的,甚至他選的地方本應該絕對沒有人打擾,這還是第三次被同一個人救走,太宰簡直氣得要吐血。

“這是我的任務”

很平靜的一句話,和個機器人似的。

正因為這會渾身無力,不然太宰治就差把這個一而再再而三阻止他精心謀劃好的人給幹掉了。以至于後面有一段時間,太宰短暫的不想自殺了。

這并非是他找到了活下去的支柱,而是不想每次快要成功的時候乍一出現個人。

然而在第三次的時候這人并沒有使用異能,他聞到了對方也受了重傷,連在這種她自己都危不保夕的情況下還要拉着他一起走。

一個怪人。

太宰很是無奈,彼時像個小孩一樣撒潑,“就不能放我去死嗎,那我詛咒你,詛咒你這個沒人性的家夥.....”。

不清楚的意識裡他自己都記不得罵了多久,那人是帶着他七繞八繞的進了一家熟悉的地下診所。最後失血過多的太宰撐不住的眯上了眼睛,隐約聽見敲門後裡面傳出了一個青年的聲音。

“你這個月來的很勤勞啊,hoshi醬”

随着椅子轉動,再之後的事情太宰治并沒有聽到,但痊愈後他一直想不起來森鷗外說出的那個名字,如今總算在這個時候清晰。

事後一回太宰治有問過森鷗外這個神秘人的來曆,但得來的是森鷗外也不清楚,隻知道是個常來他診所的患者。來的勤勞時一天會出現三次,每次的傷口都不重複。

見不到的時候好幾年都不會見面。

雖然知道森鷗外隐瞞了許多,對于翹不出來的太宰有自己去調查過,可這人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消失的也無影無蹤。

現在想來,如果是她的話,似乎一切都能解釋的通。

原來他們并不是沒有見過,而是早就遇見過了。

想到傷好後太宰曾設下過陷阱,就等着抓住那個三番五次打攪他計劃的惡人。

但是那一次她并沒有來。

獨自一個人坐等到天亮的太宰忽而感受到了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冷卻的滋味,澆滅了他好不容易提起的興趣。

或許那個人救他救煩了、和太宰之前遇到的一些人一樣,也可能他上次罵的太髒了。

誰知道呢。

就是這樣的出現的突然,離開也是突然。

“怎麼了嗎?”南星側了側頭,太宰也收回了手,他的表情是在笑。

太宰往後,倦怠的姿态仰面躺上沙發,自顧自說出一句,“我可真是被神明眷顧呐”。并非是自嘲,更像是一種詭異的自我滿足。

然後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卻主動的靠近,伸手捧住了太宰的臉,這麼個動作過于突然。

身體下意識的警戒到僵硬,可又因為素來閑散慣了,太宰能自己控制住,裝的出一副冷靜自持的模樣。

唯有她的掌心的溫度好像能滲進繃帶,一點點的暈在臉上,這樣的感受過于陌生。

他本不喜歡被人動繃帶的——這一次他望着她的眼神是平靜的。

“有時候你真的很難看懂”,南星坦然的問了出來,“太宰你要是誠實點就好了”。

“為什麼呢?”

“這樣我就能理解你了”少女收回手,笑吟吟的把這話說的那麼容易。太宰側頭,轉而看向院子裡盛開的櫻花,春天過于明豔,教人更想去毀掉些什麼。

我不需要被人理解。

夜色漸深,整座橫濱大部分人都進入了夢鄉。這晚,洋房外來了一輛黑色轎車,是組織内專用車,“郵遞員”上前将首領的話帶到太宰治面前。

屋内人并不知道外面正在上演的談話,沉沉在回憶裡。

是夢,亦是記憶的部分。

一切都重新展開發生在她的眼前,避無可避。

“跑!快跑!!南星——不要回頭”

彼時父親喊得嘶啞的話她并沒有聽從,被迫推着往前跑後,在父親發動最後一次異能使用的光束裡,她還是回頭看了一眼。

再次睜開眼睛已經是一個新的地方,周圍來來往往說着她聽不太懂的話,從位于北美的秘密基地傳送到了日本某一處鄉下。

那是南星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事情,不是白茫茫到刺眼的空頂,也不是有限的某一個空間。

更沒有着裝統一的,所有人都穿着色彩不一的衣服。

走走停停的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又能去哪裡。然後她這樣奇怪的存在引起了一些不懷好意人的打量,在被圍堵進入巷口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拿着木劍的少年。

她還沒有出手,那個看上去年紀不過十一二的銀發少年趕走了混混,他說的話她一時沒聽懂。

再之後南星住進了少年家裡,那是一段少有的靜谧時光。後面便是被魏爾倫帶回歐洲,重新回到了實驗室裡。

第一次的任務為什麼會失控,是因為她的異能被誘導出,多種本不該出事的異能亂竄混淆,它們在體内兩相排斥,無限擴大到成了一個毀滅式的奇點。

隻有她一個人看到了世界末日的景象,也全是她一個人做的。

萬物的毀滅不是驚天動地,而是無聲無息的在一瞬間,沒有人可以反應過來。所以也是在那一天,系統出現了,它是一種更高維的存在。

找到了僅存下來的她一個,是系統将時間轉回到了事故前,它說這是她應該得到的懲罰。

從此南星好像沒有可以落腳的地方,她被裹挾在不同的時空,救人、永無止境的救人。

而一旦對陪伴有了貪戀的時候,這些都會被系統剝奪,浮萍是無法在某一處停泊的。

第一次開始任務,南星被投放到了俄羅斯的某個福利院裡,任務就是簡單的保護在院的孤兒們。

然而在快要成功之際,她卻被一對夫婦收養離開。

再之後福利院裡的孩子都在政府的介入裡走向好的未來——唯獨她。

那個看似和諧的家庭是比福利院還要惡魔的地方,整個過程系統并沒有出現。似乎是必須達成所有福利院的小孩都受到解救,她的任務才算完成。

而對于任務外的人,彼時她的異能力是無法使用的。

也就是說,在那對看似好心的領養家庭裡,南星隻是一個普通小孩,半個多月的折磨。直到刀刺入身體裡的時候,她反擊了,可依舊沒有逃過系統的判定被迫終止。

除了逃離,再也沒有什麼可以解救她。

俄羅斯的冬天冷得好似天上在刮森冷的刀片,她踉踉跄跄的往外跑,喊出的求救被風雪掩埋,四周的門窗緊閉,無人可以聽到一個小孩的求救聲。

于是雪地裡的血迹拖曳到顔色淺淡,那是她第一次感受死去,而那一年是她真實的十三歲。

後來身體的疼痛和冷戰都在遠離,痛覺已經麻痹,反倒詭異的感覺到了熱。

很久的時間裡才出現了一個撐着傘的人,宛若是救星一樣的現身在風雪中,許是因為天地間的茫白将來者也通體淡色的身影模糊掉,直到看到跟前才叫人察覺。

走投無路的困獸遇到的并非是好心的天使,她在下一秒失力跌倒,死死抓住了對方的衣擺,也看清了傘下人的臉。

茸白的披風,哥薩克帽下那雙豔麗到堪比紅寶石色的眼睛裡少有流露意外,很快在下一秒又被掩埋。

費奧多爾。

他低眸望着她的眼神僅僅是單純的困惑,等到費奧多爾屈尊降貴的彎腰,雪地上的少女已經失了呼吸。鮮血盈滿了大片的地,他所觸碰到的隻有僅剩的餘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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